过。那那东西,进来多少了?”南宫星低头亲了亲她的奶尖儿,笑道:“你自己摸摸看。”她眨了眨眼,小手一伸立刻探了过去,指头一拢,啊哟吓了一跳,颤声道:“这这才进了个头儿么?”南宫星点了点头,带着真气的手掌在她周身来回抚弄,试图让她最紧凑娇嫩的地方再放松一些“再往里,就该痛的厉害那一下了。”她抿了抿嘴,用手正了正腰下的枕头,深深吸了口气,道:“早晚也要疼,不如不如快点。”“好,那你忍着点。我可要往里送了。”他恋恋不舍的松开捏着她乳头的手指,将身躯稍稍挺起,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嗯,我我忍得住。”照他心里的盘算,此时白若兰应已大致习惯了膣口胀痛,一番试探下来,那小小蜜穴中十分润滑,足够让他长驱直入,剩下便是找准机会,挺身破瓜一气呵成,再叫她慢慢习惯身子里头的异物。这会儿她已调匀了气息,双腿也按他要求放松分开,雪臀方圆未再有半点使力之处,只等着迎入他的雄伟阳根。可没想到,他运力一送,通途竟极为不顺。不光顶的她娇躯上移啊得尖叫一声,疼的粉面煞白,还牵拉的他外皮一阵裂痛,粗长rou棒,竟只进深了三成不到。他连忙俯身亲住白若兰发颤唇瓣,款款爱抚。白若兰颇为急促的娇喘几口,一抹眼角泪花,含羞带喜道:“好疼是是都进来了吧。”要说进,自然是进去了,那处女贞洁也已碎做片片落梅,斑斑点点洒在床上,可要说都,却还差得远,比起刚才塞了个头儿在里面,也不过多了半条脖子而已。“只进去了一些。”南宫星心中奇怪,喘息道“你你那里貌似和寻常女子不太一样,一口气绝送不到底。”白若兰当然不懂,她只知道臀儿中央正火辣辣的痛,涨的好似坐了个树桩下去,什么也分辨不清,不过就算分辨得清,她也不知道别的姑娘羞处是什么样子,哪儿会明白自身有什么特异。可南宫星却感受的清清楚楚。她的蜜穴入口颇为松软,初次容纳阳ju便顺顺当当毫无滞涩,但只要稍一深入,便陡然狭窄细小许多,不光如此,那幽深小径还极为曲折,嫩穴弯弯绕绕,竟少说也有五折三道,看似畅通无阻的蓬门叠户,叩开便成了羊肠小路。阳物想要深入虽然颇为困难,但进在其中任何一段,感受却都极为销魂,每处曲折都好似凭添一道花心,紧紧刮蹭gui头磨得人通体酸麻,穴腔扭转,不同处的嫩肉便也往不同方向使力,好似绞拧上来的酥软小手,一节一只,束人魂魄。昔年某风流大侠遍尝天下美色,将女子牝户细细品出三六九等,列出十种名器,并称销魂十景,近百年来在男子间口耳相传,南宫星风流已久,稍一探查,便发觉白若兰的娇嫩y阜之中,恰藏着一条曲折“羊肠”羊肠美穴细长幽深,花心隐在重重弯曲之后,极为难采。据说不论云雨几度,那小小羊肠都能照旧紧若处子,而雨露浇灌之后,阳ju一旦抽离,穴内曲折之处便成了层层叠叠的关卡,将阳精牢牢锁在最深处,纵然起身蹦跳,也连一滴都不会漏出。白若兰看他脸上不一会儿的功夫神情就变了几变,心中不由惴惴,颤声道:“小星,怎怎么了?我我那里生的生的那么奇怪么?”“不,不是。”他连忙挤出微笑,吻她一口道“你那里生的好极,我舒服得很,只是担心你太难过。”羊肠处子越往深处越是细窄,即便破了玉门,到里面也会涨痛难耐,南宫星自然有些不舍,卡在她胯下不敢妄动。可惜他却不知,销魂十景所在,必定媚骨天生,换个寻常男子,便如被敲骨榨髓,都未必消受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