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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岳看着教室里属于王权的座位是空的,此时他的好兄弟正因为赌约在帮兽人彩排节目。广播里的内容是胡说八道的,程岳初中三年都跟王权同桌,高一还同班,要是跟虎庞有这种紧密的联系能瞒的过他?可这心里听着就很不是滋味。班上的人都躲程岳远远的,谁都知道他跟个火药桶似的随时爆炸,没人敢触他眉头。
陈家树这段时间又开始活跃,课间来到程岳班外的走廊,挑拨两人关系。
“人是会变的,这几天在球馆你也看见了,王权跟那帮畜生玩的多开心,跟狼豪称兄道弟。”
程岳忍无可忍,揪住陈家树的领子就给了一拳。
“消息是你提供的,事是你让答应的,现在又说他是叛徒,做人别这么无耻。”
陈家树不还手,就这么被程岳扯着领子,反问道:“你确定你真的了解他吗?你怎么知道他不是第二个徐康。”
徐康叛变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这和他软弱的性格相差太大,那种变态的嗜好让全班男生都洗了一遍眼睛。
“你少在这污蔑人。”
程岳不是脸上能藏心事的人,陈家树知道他动摇了。
“不如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
“赌你还够不够资格继续当这个队长。”推开程岳,陈家树整理好被他抓的褶皱的校服领子。
晚自习程岳拉住要去彩排的王权,他有话要说。
“哥啊!我又要来不及了啊。”
虎庞很有时间观念,说8点,8点前必须来齐,迟到5分钟进去他们就开练,两人是搭档,每次王权迟到留虎庞一个人在那都练的暴跳如雷,今天最后一次彩排,特意交代要提早,这会都已经8点了
“我们还是不是兄弟?”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王权不得不跑回来。
“回答我,我们还是不是兄弟。”
“这不是废话吗,当然是。”他和程岳两人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那你给我交个底,你是不是有把柄抓在虎庞手里。”
“你觉得我像是会被人抓把柄的人吗。”
“那你是不是和徐康一样,有特殊爱好?”
王权一脸震惊,程岳以为猜中了王权的心事,接着说:“你能不能不找虎庞?我也可以满足你,要是你觉得跟我太熟了放不开我还能帮你找几个信的过的哥们,舔脚而已,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王权怒极反笑:“肯定是陈家树对不对?”
“你心虚什么?”
“我心虚!?”
王权拔高音量,他真的生气了,在操场上跟程岳大发火:“我恨不得赶紧把这件事办完跟虎庞撇清关系,你们不帮忙还要拖后腿,我要是心向着他人队当初连初赛资格都拿不到,你们到底有没有良心。”
程岳看见王权这般歇斯底里也很愧疚,他知道自己误会他了,但思量再三还是觉得陈家树的提议千载难逢,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团递给王权。
“我有个机会可以让你彻底离开他。”
王权疑惑的摊开纸团,里面是一团浅绿色的粉末。
“这是什么东西?”
“猫薄荷,会让猫科兽人格外兴奋,明晚演出你把它撒在虎庞的裤子上,表演时记得离他远一点。”
王权有点不认识程岳了,他怎么能这么狠毒,跟陈家树一样为了赢不择手段:“这种毁人前途的事我做不到。”
“你放心,内服和外敷效果差十倍不止,少量的剂量只会让他发挥失常,跟上次的痒粉一样也可以加水来喷,被汗液稀释后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虎庞对这次表演寄予厚望,希望保持虎队全部是兽人,但混队对人类是一件好事,否则在体育赛事上永无出头之日。王权陷入纠结,陈家树为人阴险但有句话说的在理,现阶段规则对人类非常不公平,两者实力差距太大不是努力能解决的。
“如果真的让你为难,那就算了。”这就是程岳和陈家树的赌约,如果王权真的心向兽人,一点不放那他也没脸再当这个队长。
“非要这样吗?”这两个月与虎队的相处说没有交情那是不可能的。
程岳对王权这种骑墙的态度很不耻:“上个月刘彻和陈飞鹏在对抗赛被虎庞踢到骨裂现在还没复赛,你同情这帮畜生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们怎么对我们。”
“那是比赛里的意外。”
“你想当第二个徐康我不拦着你,就当没你这个兄弟。”
“程岳!”
“种族融合的积极作用已经深入人心,国家的安定离不开两个阵营的共同努力,人们的幸福离不开”晚会主持人把陈词滥调一番慷慨激昂的演绎,视察的领导们笑的红光满面,对虎市二中的工作态度予以认可。台下的学生们昏昏欲睡,在各个班班主任的指挥下面无表情的起立鼓掌。
“别睡了!”
“恩?开始了?”
“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