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柳抓着床单纠结极了,要是真的想要,累是真的累了。男人耐心的磨着她的敏感处,丝柳几乎产生了快被磨到高潮的错觉……
……不会要被磨高潮了吧……这么多水……顾钦咬咬牙暗骂一句真骚,最终决定开口推她一把。
“……丝丝,要不要哥哥?”私处被磨搅出咕叽水声,穴口微微抽搐着,精神也似乎被搓磨到了极致。
沉默半晌,顾钦再一次将穴口顶开后又退出,带出一股透明的淫水,啪嗒落到床单上,丝柳终于哭出声:“要……哥哥……给我……”
湿滑的不像话的穴口被顶出一个小缝,嫩肉轻颤,渴望被抚慰。
“要什么也不说清楚,哥哥怎么知道给你什么?”
“要哥哥操我……要哥哥的……大肉棒插满丝丝……”
顾钦如愿以偿,立刻一手扶住作案工具,缓慢沉重的顶开了他急欲占据的湿软宝地。
“嗯嗯……好大,啊啊啊……”缓慢的进入让丝柳更难受,男人却极其享受这种把攻城略地的过程尽收眼底的侵占感。
当然,如果他的丝丝愿意再略微勾引一下他,他也不是不能给她个痛快。
丝柳把脸埋进枕头里,瓮声道:“哥哥,快点……嗯呜……小穴好难受……”嫩臀轻晃,配合穴肉紧致的包裹、吮吸,仿佛再不插满她便真的会坏掉。
“说,丝丝要哥哥用力抽插小骚穴,直到射满小子宫,把丝丝操坏掉……”
“呜呜……丝丝要……要哥哥……嗯……用力抽插小骚穴……射满小子宫……操坏丝……啊啊啊——”
顾钦握紧纤腰,一个蛮力尽根没入,交合处发出噗叽一声,淫水四溅。
丝柳被插了个满满当当,尖叫着攀上巅峰……
没有任何喘息的时间,湿漉漉的拍打声紧接着响起,昏暗的房间再次填满浓烈的情欲,剧烈性爱的声音混杂交织后长久的持续着……
不记得去了多少次,不记得换了多少姿势,丝柳只记得这位大哥好像三百年没开荤,从下午弄到深夜,她仿佛陷在欲海情潮里,无力抗拒,无力逃脱,只能被迫冲上一重又一重高峰……
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下午。放假后,没有作业考试、不用早起打工的日子很合丝柳的心意。在被窝里舒展开身体,只觉一阵阵酸痛袭来。
嗯……被窝是干爽的,身体是简单清洁过了的,甚至穿着丝绸的睡衣,除了一个用力后下身涌现的湿腻感之外,一切都挺美好的。
“呜……”丝柳侧过身捧着涨涨的小腹,欲哭无泪,顾钦太禽兽了,禽兽中的佼佼者。
此刻,禽兽本人正在头等舱闭目养神,忽然想到些什么,唇角浮现笑意,看得旁边助理一愣一愣的。
她在被窝里无声控诉了半晌,最后还是忍住身体的酸痛爬下了床。
顾家给她准备的房间大的离谱,不过对于前20年生活在破旧居民楼的市井小民丝柳而言,顾家总体而言就是有钱的离谱。
松软的长毛绒地毯价值不菲,但是一踩上去就会想起被某位兄长摁在上面操干的场景。
定制的衣帽间里玲琅满目的衣物配饰,但有个角落被某位兄长塞满了情趣用品。
终于走到洗手间了。白浊混着清液已经淌到腿弯处了,丝柳两下除去衣物站到淋浴下。
“呼——”恒温的水一扫疲惫,私处也被细细搓洗干净。
……但还是很涨,怎么办。
丝柳犹犹豫豫把手探下去。可以吗,她应该可以的吧,自己的身体诶,怎么不可以。
于是腿微微打开,红肿的贝肉紧紧包裹住的肉蒂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揉一揉应该就可以了吧……
细白的手指开始动作,身体在敏感处被轻轻摩挲过时无法控制的战栗起来。
好像少了些什么……虽然很舒服,但这样跟挠痒痒的舒服差不多一个量级。
而且好累。丝柳此刻脑子里没有一丝欲望,于是愤愤的松手,一边专心洗澡,一边嘟嘟囔囔数落起顾钦。
下午近四点,雇佣的阿姨们应该在独立厨房忙着准备晚饭,平时住着五位少爷的别墅,此时应该没人。
丝柳确认了一下今天是工作日,该上班的都不在,于是稍微收拾了一下,头发湿淋淋的也懒得管,套了个宽松的t恤把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遮了个七七八八,慢吞吞的走下楼去。
……唉,客厅好远。
冰柜存满了各类水果饮料,她挑了瓶牛奶后犯了选择恐惧症,决定回房间等着开饭。
转身走上楼梯,却正好和一个个子颀长的少年打了照面。
糟了,忘了还有个刚高考完的弟弟。
父亲顾齐云太渣了,人渣啊啊啊啊啊。
他看见我了吗,应该看见了吧,我这么大个人从他旁边走过……丝柳僵着身子和他在楼梯上擦肩而过,企图用意念让自己隐身。
“……不知廉耻。”这是半年来弟弟顾锦和她说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