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一挥“过去的事了,我现在是个商人,需要烟酒的可以找我,但没有子弹。”frank也曾经在法国外籍军团服役,当时他用的名字是frankgarrin,毫不夸张地说,在法国外籍军团服役的士兵可以不知道指挥官的姓名,但绝不会不知道frank。frank祖籍湖北黄梅,原中国远洋运输公司海员,后加入法国外籍军团,于2001年退役,传言他从军团退役后移民澳大利亚,加入澳大利亚皇家陆军装甲部队,后又调入澳大利亚特种空勤团。刚加入法国外籍军团的frank没有陶野那么幸运,踏进军团大门就加入了最精锐的黑桃小组,他是从非军士的2兵开始干的。新训训练结束后,由于表现优异就被任命为预备军士,并很快晋升为下士。6个月后轻骑兵团的法裔中校推荐他加入装甲军团,同时晋升为上士,而同他一起参加新训同伴多半还是2兵。他是以排长升职离任的,据说他的父亲也是法国外籍军团的士兵,曾驻阿尔及利亚部队,所在第一伞兵团因1961年的外籍军团叛乱事件而解散。frank在外籍军团服役期间曾经在南斯拉夫、科威特、象牙海岸等地服役。在波黑的一次行动中frank的英勇使他名声大震,也为华裔佣兵争了一口气。当时他和战友们乘坐的ax装甲车被波黑塞族的rpg74火箭筒击毁,驾驶员当场死亡,frank肩部受伤,战友vke腿部受伤。frank第一个跳出车外,仅凭vke从装甲车里扔来的一把faas步枪解决了rpg两名射手和另一名手持rpk轻机枪的塞军。接着他解救了被包围的战友,其中包括华裔佣兵的另外一个传奇和骄傲legion奶re,他们10个人面对上百荷枪实弹的塞族民兵打得势均力敌。最后frank抱着打光了子弹的faas步枪冲杀过去展开了白刃战,家传的中国功夫加上猛虎般的英勇让frank大展神威,连续放倒六名塞族民兵后,其他人望风而逃,而frank拎着步枪追了几百米,据说杀红了眼的frank因为没有全歼敌人气的哇哇大叫。frank是法国外籍军团连续五年里第一个敢于白刃战的士兵,是华裔佣兵不可忽略的一个传奇。在法国外籍军团拥有传奇经历的华裔佣兵并非frank一人,其中包括在非洲维和行动中殉职的legion奶re,令美国海军陆战队也忌惮三分,现为法国外籍兵团‘退伍华人战友会”的会长余三明。没有谁能够说情最早加入法国外籍军团的华裔佣兵的名字,据说最早参加军团的华裔佣兵是1972一名来自香港的华人。(frank的父亲加入法国外籍军团时为法籍。)据不完全统计,目前在法国外籍军团服役的华人有200名左右,已退役华裔佣兵达到了560人之多。随着参加外籍军团的华人越来越多,华人士兵在上世纪90年代以后逐渐成为军团的一把尖刀,被法国军官称做‘来自红土地的尖兵’。外籍军团挑选士兵的要求非常严格,淘汰率高达95以上,只有少数人才能戴上军团的白色圆顶帽。外籍军团最大的招兵站——巴黎诺让招兵站负责人曾表示,华人入选率目前远远高于其他族群,这与华人能吃苦的精神是分不开的。也正是因为能吃苦,华人士兵往往能够在初期军事训练之后的考核中名列前茅。由于近半数在法国生活的华侨华人原籍浙江温州,因此法国“外籍军团”现役或退役华人士兵也以温州裔人士为主。
很多从退役的老兵都留在法国生活,对于退役军人,他们每年都可以享受到由法国国防部提供的丰厚的待业费,其中也有很多有骨气的华裔老兵放弃了这种权力,比如法国外籍军团退伍华人战友会”常务副会长陈建。华裔老兵们退役后多半选择了经营中式餐厅,这样一来他们不仅有了稳定的收入,同时也可以在异国他乡结识更多的同乡。还有一些华裔老兵像frank这样贩卖烟酒或者海外军品,开办酒吧,在法国申请烟草的经营许可证不是一件容易事,但退役老兵拥有这个特权。如果没有frank开办的酒吧,陶野不可能找到德林等人。frank让酒吧侍者上啤酒,大声夸奖陶野在圣多美的表现,德林在酒吧的这几天几乎每天都会给他讲陶野的故事。frank拍着陶野的肩膀说:“我后悔了,知道为什么吗?我后悔没在自己的国家服役,却跑到这儿来了,你是咱们中国军人的骄傲,我敬你!”说着frank酒杯一饮而尽。陶野二话不说,干了。德林早就和frank认识,这次准备去巴黎,所以先带着兄弟们来到了frank的酒吧,准备住上一段时间。寒暄了几句,陶野直奔主题,他问德林“你的兄弟都在这儿?”德林低头应了一声,半晌才抬头,为难地陶野说:“倔驴,有件事我要跟你商量,喝了这杯酒你离开酒吧,就当我们没见过面,这件事本来就是因为梅特约支队而起,我们不能拖累黑桃小组。”“没得商量,战友之间没有拖累这个词。”陶野回答得干脆,他瞪着眼睛,声音像榴弹在空中呼啸:“你可以现在带着你的兄弟就离开,我绝不拦你,但是我告诉你,飞行表演之前黑桃小组全部的成员会在这里集合,我们首要的任务是找到你们,其次才是刺杀布莱克。”“找到你们,生死与共!是兄弟就应该生死与共,你应该明白”陶野猛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