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咖色t恤用手腕给抬了起来,五指指腹暧昧的游弋过他抽动紧绷腹肌分明的腹部,一路往上目标明确的张开手掌握在男生锻炼得鼓鼓囊囊的大奶子上。
已经硬立的浅褐色奶头正像颗小石子似的硌着我的掌心,我只动着手指将他受激紧绷起来时会梆硬,刻意放松后又十足弹软丰柔的大胸肌给抓揉成乱七八糟的形状。
另一只手则绕至秦茅的背后,解开他的围裙,将这碍事的玩意儿给撩到了一边,就沿着牛仔裤较硬的裤头边缘,摸到他凸出的胯骨,顺着性感分明的人鱼线来到了对方的小腹处。
手指色情的钻进被胯骨绷的很紧的裤头,挑弄起那小丛内裤没能完全遮盖住的耻毛。
卷曲粗黑的耻毛手感有些毛糙还硬,也不知是从未被人这般亵玩的不适应,还是我拨弄时连皮带肉的给他弄痛了,他被我堵住的嘴里一边发出“唔唔”的哼吟,身体也在时不时的抽抖一下。
结束这个任我单方面施为的吻,好笑的瞅了眼对方只是一个吻就软了身体眼眸湿漉的发瘙样儿,我直接撩起了他的衣摆,将布料往他还微张的嘴里一塞,“咬着,想做被我长期包养的床伴,你还得先去医院开个健康证明来,我今天不会插你,现在只是验货。别出声哦,惹了人来,对你对我都不好,我们还没开始的包养与被包养关系也只能结束了。”
原本只是下意识的咬住被塞进嘴里东西,还有些懵的秦茅一听我的要求便眼神清明的认真起来,覆上情潮的脸上露出一抹坚毅认真的神色,郑重的冲我点了个头。
他那副严肃的神情,又叼着个衣摆将两个大奶子和八块腹肌都给露了出来,胯间还鼓了个大包的样儿,看起来真是又色情又违和的有些令人忍俊不禁。
“我会刺激你的敏感点,顺便按摩你的前列腺,你要尽可能的多坚持晚一点射精明白吗?如果你的耐力不行,被我一肏就射的话,是个肾亏肾虚的架子货的话,那也挺没意思的,我喜欢健康健壮的男性,这样比较耐操。”
秦茅很认真的听着我提出的要求,满脸的严惩以待,真给我整乐了。
我俯下身去,前胸压到了他的小腹,唇凑上他遍布指痕的一侧大奶,一只手抓住秦茅另一边大奶抓揉掐捏起嫩生生的褐色乳尖,一只手则解了男生的牛仔裤裤头,将他内裤长裤都给剐了下来全挂在右边脚腕上后,就要他自己伸手抱住膝弯成字开腿朝我露出胯间所有性器。
秦茅用力咬着衣摆,那一块已经被唾液给尽是出一块明显的印子,可他虽脸红红的眉目间也浮现出了难为情,却还是乖乖听从了我的指令,抱住自个一双肉感十足的大长腿掰的大开,像个放置在洗手台的肉便器一样把自己完完全全的打开。
“很好,真听话。那我就开始了。”
话音刚落,我低头一口嘬住了秦茅在我说话时被潮热的呼吸给打的颤巍巍的奶尖儿,连着乳晕都一块含进嘴里吮吸起来。还空着的那只手,掰过男生已然硬挺烫热直挺挺戳着我小腹的鸡巴,让他那已然泌出水液来的鸡巴孔对着外边,别脏了我的衣服,就顺着柱根往下摸,路过会阴来到那一圈褶皱明显的穴口处。
指腹摁揉着经过一周肛塞训练而比寻常男人都要柔软的肛口,意外的在那受激的不住翕合蠕动的穴眼摸到点湿润的水渍,我意外的连他奶儿都不吃了,直接抬头瞪着他惊讶出声,“怎么你肛塞带多了,屁眼还能自个出水了?”
被我这么震惊的眼神盯着,秦茅平复了下急促的喘息才咬着衣摆用沉哑了许多的嗓音低低的说:“我是退化人种……”
“什么玩意儿?”
我皱紧了眉头,虽然听清楚了对方因为嘴里有东西而含糊的话语,但是却没懂他的意思。
这个世界什么时候出现过退化人种了?
即使我失忆了,也从没听过这样的新闻啊。
大概以为我没听清,秦茅松开咬在嘴里的衣摆粗喘了几口气这才一字一顿尽量口齿清晰的说:“我出生的时候经过鉴定产生异变,是退化人种。”
我怔了下,随即不赞同的反驳:“身体异变的统称为进化人种,谁跟你瞎科普啊?”
说完,我反应过来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个高高壮壮的男生:“不是哥们,你真信了这个说辞,信了二十来年啊?”
这下换秦茅愣住了,像是不想回忆什么似的闭了闭眼:“我的亲生父亲说我是肠道长有宫腔的怪物,是雄性朝雌性退化的退化人种,也因为我异变的身体,所以他抛弃了我和母亲。身边的大部分男性也都明里暗里的嘲讽着异变的同性,说可以怀孕生子的男人都是基因退化的残次品。我就……以为大家都是这么想的。”
平静的注视着他,我对秦茅因为自身异变遭受的那些苦难是无法感同身受的。
我切实的享受着女性异变后的红利,那些自视甚高的男人面对与他们平起平坐的我,也只敢背地里说闲话明面上谁不是笑脸相迎?
但男性为了整个族群的繁衍,进化成可以受孕的体质后,却只能遭受同性的鄙夷、嫌恶与痛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