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的触感和水声让亚斯卡回忆起他们之间的性爱,腰部不自觉地变软。
瑞索拉敏锐地察觉到了雌虫的变化,一手托着对方的腰,另一只手从对方身后钻了进去,边揉边往自己身上压,胯下鼓胀的一团直白地宣告着他的欲望。
与此同时,瑞索拉的唇也没有停下,像巡视自己的领地似的在亚斯卡的脸上游走,他尤其喜欢亲吻对方右眼的伤疤,那是雌虫在战场上杀敌获得的功勋,一想到曾经的上将大人正雌伏在自己身下,瑞索拉心里就会燃起征服的快感。
雄虫将那处月牙般的伤疤舔吻了无数遍,陈旧的疤痕被唾液泡软,亚斯卡甚至觉得自己眼下是不是长出了新生的皮肉,不然怎么会敏感到只是瑞索拉的舌尖掠过都能产生电流。过于频繁的刺激让亚斯卡有些难耐,忍不住睁开眼睛讨好地看向雄虫,生理性泪水让他眼里像是盛满了碎金,漂亮得不可思议。
毫无疑问,瑞索拉被蛊惑了。
他带着雌虫倒在床上,三两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却只将亚斯卡的下装褪去,两根勃发的性器贴合在一起,连颤动的频率都无比契合。
因为进来得太过匆忙,亚斯卡身上还系着围裙,厨娘的尺寸放在他身上变得紧绷。瑞索拉起了色心,一只手从腰部钻进去,边摸边解开亚斯卡的衬衫,另一只手将雌虫的大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俯下身暧昧地贴上对方的唇,“这件围裙让你看上去好诱人,不脱了好不好?”
高抬腿的姿势让亚斯卡下身的春色显露无遗,雄虫的肉棒正抵在他穴口蓄势待发,亚斯卡哪里说得出半个不字,又羞耻又有些期待地亲在瑞索拉嘴角上,用行动代替回答。
瑞索拉一眼就看穿了对方的欲望,在性爱中越来越坦诚的亚斯卡让他的情欲愈炽,于是用力吻上雌虫的唇,两根舌头狂热地纠缠起来,明明双方都在拼命汲取对方的唾液,黏糊糊的液体却越漏越多,肩颈处的不适感让亚斯卡闷哼一声。
瑞索拉不得不松开对方恋恋不舍的舌头,一路嘬吻着替雌虫清理唾液的痕迹,双手在雌虫胸前四处作乱,握住饱满的奶子揉搓起来,两颗肉粒早已在雄虫的爱抚下勃起,被雄虫夹在指间不停地拉扯抠挖,好似要从里面抠出什么东西来。
与此同时,瑞索拉的下身也在小幅度地冲撞,粗壮的鸡巴拍打在亚斯卡的会阴处,龟头在穴口处蹭来蹭去,有几次亚斯卡都感觉自己要把那根东西吃进去了,湿滑的腺液又让它溜走,激起一身颤栗。
几次三番的期待落空之后,亚斯卡终于反应过来雄虫在故意捉弄它,羞恼地看向瑞索拉,却正对上一双含着促狭笑意的眼睛。
“怎么了?”
“雄主……”亚斯卡难以抵御对方被欲望浸润的墨绿瞳孔,偏头避开视线才敢开口,“怎么还不进来……?”他的声音越来越小,从耳朵到脖颈都是通红的,活像只煮熟的虾子,惹得瑞索拉笑出声来。
“呵。亚斯卡想要什么可以自己来取。”雄虫将双方的位置调转,自己半靠在床头,让亚斯卡坐在他身上,紧紧贴合的下半身就着这个姿势厮磨一番,磨得亚斯卡大腿发抖,腰身也控制不住地下塌,被瑞索拉抱了满怀。
“哈啊——嗯……”突如其来的快感让亚斯卡缓了好一会儿才理解雄虫的意思,与瑞索拉仅有的性爱中,他从来不是主导的那一方,光是想一想自己在雄虫身上不知廉耻地扭动的模样,他都觉得全身发烫。
但瑞索拉显然不打算给他拒绝的机会,一手从后背向下摸到亚斯卡湿润的穴口,另一只手攥住了对方临近高潮的肉棒,贴在雌虫耳边笑得满是愉悦,“亚斯卡不想要吗?小穴都在吃我的手指了,肯定是饿坏了吧?”
两根细长的手指在肉穴里浅浅地戳弄起来,湿热的媚肉好不容易才尝到滋味,立刻迫不及待地蠕动起来,然后涌现出更多空虚,穴道深处泛起痒意。亚斯卡忍不住抬了抬屁股,悄悄地将雄虫的手指含得更深一些,恨不得让对方钻进去抠挖他的骚心给他止止痒。
瑞索拉想看的可不止是这种程度,他用力撸动起雌虫的肉棒却禁止对方射精,插在后穴里的手也收了回来,托着亚斯卡的后背和他接了一个长长的吻,然后在情色的喘息声中再次问道:“我的上将大人,真的不想要吗?”
“呜……要、我要……”亚斯卡从喉咙里发出屈服的呜咽声,他已经被烧灼又无法满足的情欲冲昏了头脑,努力撑起身体调整姿势,让雄虫滚烫的鸡巴卡在他股缝间,偷偷喘了口气。他很想就这样坐着拿鸡巴磨穴,肉棒的温度烫得他好舒服,但是肚子里实在太痒了,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微微翘起屁股,自己扒开肉穴对准硕大的龟头往下坐。
短暂的几秒钟在亚斯卡意识中被拉得无限长,他翻着白眼在脑海里描绘自己主动吞吃鸡巴的模样,肉棒把他的穴口撑到了极限,饥渴的肠肉翻涌着迎接等待了许久的性器,层层叠叠的媚肉将那根鸡巴的形状描摹出来印在亚斯卡脑子里,就连凸起的青筋都一清二楚。直到张合的马眼终于亲到穴道深处,亚斯卡才放松下来,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龟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