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口唾沫,宽大的手掌大力的揉搓着这可口的宝贝。
舒晚河想挣扎,可突然身体一下没了力气,变得软绵绵的,他侧着脸趴在冰冷的地上,手撑着地上,骨节发白,冷汗将他额前的发丝全部打湿,他身体渐渐发热,可心却如坠冰窟。
感受着背后那只手即将探向不该踏足的地方,舒晚河一向清冷没什么情绪的脸上出现了慌张,他摇头,湿漉漉的碎发抵在他的眼球上。
“不要!不要!”
舒晚河撑着手,拼命地往前爬,季安摁着他脖颈的手再次用力,一下又把他摁倒。
看着窗户外的蓝天白云,舒晚河脸色惨白,随着身体里进入东西后,他痛苦的哼一声,他的脸色愈发惨白,下一秒之后他像个鸵鸟一样将头埋进手肘里,发出低声的闷哼。
舒晚河的穴口很紧,季安挖了半天才捅进一根手指头。
一进去,里面软肉就将手指牢牢的吸住,季安呼吸更加急促,他随意的挖几下后便迫不及待地放进了第二根手指,又胡乱地扩张几下后,他将手指拿出来,拉开拉链掏出滴着液体的鸡巴对着穴口捅。
硕大青紫的龟头顶着粉嫩的穴口,季安挺腰一点一点往里面挤。
舒晚河只感觉自己的下身都快被这根棍子捅穿了,被侵犯的钝痛让他瞳孔发颤,喉咙发出痛苦的呜咽。
处子之穴紧的要死,光是进入一个龟头,穴口的褶皱都被抚平,隐隐约约有了要被撑爆的趋势。
舒晚河身子紧绷的厉害,连双肩都在颤抖,里面的软肉层层叠叠不断收紧,季安的龟头被绞的不断的流前列腺液。
他直接爽到头皮发麻,布满红血丝的眸子又附上一层更加浓重的欲望:“妈的,真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