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棄,而她也確實不願意跟程尋繼續下去。她承認她貪戀他給的歡愉,而程尋對她興趣濃厚,兩人的關係若是擺在床上,再合適不過。
但這種關係怎麼說都是畸形的,她怕愈演愈烈。
最主要是她不希望程家對她改觀,程恩渝是她唯一的朋友,她也喜歡戴思嵐和程裕。
徐丹穎:程尋他平安夜那天會去實驗室,只有他一個人,就這麼一次機會,剩下的妳自己看著辦。
徐丹穎傳完這個訊息後,回頭就答覆程尋的訊息,兩人約好要在實驗室做。
「你想說什麼?」
「妳覺得我該不該告訴她?還是乾脆讓她在旁邊看我是怎麼上妳?」
她知道這計畫過於拙劣,程尋也不是好唬弄的對象,不過也無所謂,她愈不配合,程尋也不會要一個成天製造麻煩的女人。
「你沒去實驗室?」
程尋笑了一聲,「妳哪裡會對我這麼好。」上回在廁所死活也不給進,他不信在實驗室這種公開場合,徐丹穎會樂意。
果真,不願意就算了,還給他帶了人,服務真周到。
程尋見她又不說話,這女人一直是這樣,話不多,也不常笑,多數時候像個旁觀者,不入他人的局,也不讓外人觸碰自身半毫。
高高在上,不落塵間。
真心煩。
「徐丹穎妳真當我是路邊隨時發情的狗,還是妳覺得跟誰做都一樣?」
「我說了是意外。」
程尋發笑,「妳真該聽聽妳在床上是怎麼叫的。」
徐丹穎對於他的直言很是習以為常,怎知他下一秒掏出手機,她瞪大眼,有不好的預感。「程尋你!」
「聽聽?」他按著手機,「我很喜歡。」
程尋偏頭看著女人焦急的走向他,漫不經心的轉著手機,心情舒暢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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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过去,徐丹颖见陆河陞一动也不动,决定将蛋糕放下就走,她知道他们家果果会喜欢的。放妥,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椅上的男人,手撑着脑袋,眼下挂着一丝青黑,像是真的睡着了。
徐丹颖抿起脣,再往前走一步,弯身要抽他椅背的外套让他盖。她是第一次这麽近距离看他,没有步入中年的衰老迹象,白淨斯文,即便面无表情,脸上仍留着常笑的摺子痕。
他对每个学生都很有耐心,就连哄无理取闹的妻子都是步步退让。
徐丹颖忽然想知道他有没有不高兴的时候。
她摇头,小心翼翼的将外套盖了上去,她靠得近,听见他呼吸的声音,她有些發愣,与此同时,徐丹颖以为睡着的男人忽然睁眼,清黑的眼裡没了平时温煦的遮掩。
徐丹颖微微一惊,反射性的退开,却被人扣住手腕,陆河陞的手与气质相左,毫无温度,指腹精准的掐着她的腕骨。
「妳很常这麽做?」陆河陞温柔的声调与平时无异,让徐丹颖一时也说不出哪裡怪。
「我爸也很常在书房睡着。」
高中她虽申请住宿,但其实学校距离家裡不过十五分钟,徐明远没拦,事实上他也不怎麽管她,生活方面也都是透过助理在打理,父女连同桌吃饭都很少。
徐明远偶尔还是会回家,医院担心他过劳,说穿了是更怕被有心人士举發,医院不让待,他就只能回家了。
一学期总会碰上一两次,徐丹颖都是看着他在书房睡着,隔日起床,他就又回医院了。
徐丹颖一开始只敢在书房外偷偷的看,不敢擅自踏入徐明远的领域,再后来几次,她抓准了他的睡眠时间,趁他睡着时,替他盖了几次毯子。
那几次,也是她唯一觉得自己尽到家人的义务。
陆河陞的语气还是和缓,但已没有刚才那股不寻常的阴冷。「妳爸有妳,真好。」
「教授有果果啊。」
他笑,「她还太小了。」
徐丹颖忍不住看他一眼,「可是他们都懂的,现在或许不知道,长大后也会想明白的。」
陆河陞笑了一下,看似有话要说,最后却是鬆开她的手。「回家吧。」
她出了研究室才發现自己手腕红了一圈。
傍晚,程恩渝的父母,程裕和戴思岚开车来接她。徐丹颖上回在生日会见过他们一次,本来以为以他们的身份地位,应该都会是严肃自恃的人,孰料第一眼见了完全是隔壁家和蔼的伯伯阿姨。
戴思岚见她就夸她漂亮,频频给她夹菜,问她一些事。徐丹颖不太习惯这样热情的待遇,程恩渝知道她母亲去世得早,估计是因为这样不自在,转而也给她夹肉,她们母女一来一往,反倒有些好笑。
程裕打趣:「还当我是个人吧。」
徐丹颖笑了出来。
「外面好冷啊」程恩渝上车就嚷嚷。
「早说今天寒流来了,还穿裙子。」
「程大哥,这您就有所不知了,女孩子爱漂亮起来,什麽都不怕!」
程裕失笑。「感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