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浮起,「一起吃饭吗?我请客,感谢你们今天陪果果玩。」
「不用了。」始终没话的男人开口就是拒绝,直白道,「我也不是特意来陪她玩。」
陆河陞扬起眼眉,语带歉意,「真不好意思,耽误了你的时间。」
听闻,徐丹颖微微蹙眉,忍不住看了一眼身旁的程寻,孰料对方也偏头看她,清浅的眸色凉薄,汲取阳光的热能,她感到周身一阵寒冷。
「我们还有事,先走一步。」语落,程寻扯过身旁还愣着的女人,不顾她的挣扎。
徐丹颖并不想走,小声低斥,「程寻,你干麽?我没有要跟你走,你要是有事,你自己离开。」
男人嗤笑一声,徐丹颖知道他这副模样是什麽意思,就如她前阵子所想,她愈来愈了解程寻,反之,程寻也是。
两人僵持不动,陆河陞都忍不住皱起眉了,准备出声缓颊时,听见徐丹颖说,「教授,还是下次吧,我刚想起我还有点事,不小心忘了。」
陆河陞眉头未鬆,程寻也不打算给她时间多加解释,拽着人离开。
后头传来果果的道别声,「漂亮的哥哥姊姊,一定要再来找我玩喔——」
待两人远去,陆河陞都没移开眼。半晌,抬眼望向自己的女儿,「果果也喜欢哥哥吗?」
「嗯!哥哥刚把我抱得好高,比爸爸还高呢,还说要带我绕医院一圈喔,姊姊本来说不行的。」
她才说完,陆河陞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下次听姊姊的,也不能再给其他陌生人抱。」
「为什麽呀?哥哥不是坏人啊。妈咪说,会让女生哭的才是。哥哥对我很好,姊姊也没有哭,还对他笑了。」
「果果。」男人声音沉了几分。
她嘟嘴,「知道了,爸比,我会听你的话。」
「这才是爸比的乖女儿。」
徐丹颖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程寻一路将人拖进地下室的停车场,将人往牆上推去,纤细的背撞上牆,不至于太痛,但多少有些惊吓。
男人将女人困于牆与他之间,他抵了抵了牙槽,眼底笑意满遍,徐丹颖只觉得他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我都还没问你来医院做什麽?」
「陆河陞?」
他答非所问。
徐丹颖神经一凛。
「身体不舒服吗?」她也不遑多让,坚持自己的话题。「口罩呢?别传染给我。」她刻意别过头,听见男人哑笑,隐含着张狂。
方才抱着果果还能逗的男人好像不存在了。
徐丹颖没来得及哀弔,男人已倾身而来,乾涩的嘴复上她的,少了溼润,他刻意出力厮磨,密密麻麻的刺痛感自两人的脣齿蔓延开来,徐丹颖唔哼出声,男人似是感觉不到痛,非但不放,甚至激起蹂躏的快感。
蝴蝶的翅膀在他指腹间揉成碎屑,她哪裡都去不了,更没有人会被失去翅膀的牠吸引。
男人的喉头發出闷叹,性感得令徐丹颖的腿间微微發颤,口腔传来淡淡的铁鏽味,分不清是谁的血,她明明是不舒服的,却无法克制自己的身体做出回应。
她喜欢程寻摸她,每次的亲吻犹如恶魔的诱哄,告诉她只管享受现下,其他的事都不再重要。
感受到她洩漏的慾望,男人掐过她的腰臀,力道没收,她连骨头都疼,来不及抗议,他伸手扯下她的髮圈,少了束缚,长髮披肩,妖豔张扬。
程寻看着就不舒服。
徐丹颖身上的力气被眼前的男人抽乾,几乎是挂在他身上,女人浓烈的茉莉花香涌上他的鼻息,他从中嗅到一丝成熟男性的麝香味,太过清淡,反而挥之不去。
程寻愈想愈闷燥,伸手将她推开,徐丹颖踉跄几步不明所以,却也赶紧整理仪容。男人掏出一根菸咬上,准备用上打火机时,听到女人的制止声,「不准抽菸。」
徐丹颖本意是提醒,只是程寻的动作一气呵成,她想提前阻止,语气忍不住强硬,听上去就像责备。男人遮风的手一顿,紧接着放了下来,他嘴裡还叼着菸,看着女人纤细的身影突然哼笑出声,眼底的笑意乱七八糟。
徐丹颖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这男人的心思比女人还难捉摸。
「地下室不能抽菸,你要抽,出去再抽。」她转开眼,「我要回家了,你要是有事,就去忙吧。」
程寻的笑未停,「跟他做过了?」
徐丹颖回头看他,「他是我的导师,我是这学期的班代,是因为这样才变得比较熟悉,果果是他的小孩,他今天是和师母来医院的。」
「所以妳不能。」他接话,「也就是说,扣除掉上述因素,妳会。」
「??」
「徐丹颖,妳解释太多了。」
程寻也不是好唬弄的人。
「程寻你要是不讲理,我怎麽讲都不会赢你。」徐丹颖稳住阵脚,这件事谁都不能知道。
程寻歪头去笑,「我们需要讲理?」
「既然如此,你现在就更没资格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