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汨汨,實在沒力氣再陪他玩,但程尋說不聽,見他準備拿出新的保險套,情急之下徐丹穎選擇了最愚蠢的方式——抱住男人的脖子。
男人一頓,徐丹穎將腦袋擱在他的頸肩,像隻乖巧的軟貓,趴伏在男人精壯的胸膛,見程尋停下動作,她又攬緊了幾分。女人身上的茉莉花味蘊含著激情後的檀香,程尋躁劣的情緒降了幾分,下意識的偏頭去蹭她的耳鬢,促使她的氣味入肺。
徐丹穎是真的被他做慘了,柔軟的嗓子喊得乾啞,全身發軟。「怎麼了?」她下意識的用拇指去摩挲男人的後頸,「還不高興是不是?」
程尋沒答腔。
徐丹穎也不笨,但她不知道如何排除他的芥蒂,畢竟程尋是她第一個親密對象,她沒有跟任何人走到這層關係,別說異性,自小到大她人緣就不怎麼好。
「我哄哄你?」
男人蹙眉,「哄個屁。」
「喔,不要啊。那你讓我再想想怎麼辦好了。」
徐丹穎將腦袋擱在他的肩頸,鼻周都是男人清冽的氣味,像是定心劑,她忍不住靠得緊一些。她是真的累了,聖誕節和程尋做完後,是她最後一場好眠。
嶄新的一年,她依然還是那個徐丹穎,擺脫不了的漫長晝夜,惡夢連夜纏身。她曾經試著告訴自己,那不是她的錯,可是太薄弱了,敵不過內心的譴責。
因此身體逼迫她保持清醒,如此一來,才不會被黑暗吞噬。
程尋等了半天沒等到她動作,低眸發現這死女人竟然又睡著了,她現在可說是在他身上睡得理所當然,當他是免費旅館,還附贈一砲。
「徐丹穎!」
她迷糊的嗯了聲,眼都沒睜開。
「辦法呢?」
徐丹穎沒想到程尋還真的在等她,她沉吟了一聲,好懶得張開眼啊。於是,抬手撫過他下巴,來回摩挲,「別氣了,嗯?沒跟別人做,只有跟你。」
徐丹穎見他沒出聲,她手才剛要放下,便聽到那人說,「舉好。」她只好認份的繼續摸他下巴。
「就這樣?沒其他了?」
「喜歡跟你在一起,跟你做最舒服,你長得好看,技巧也好。」她說得斷斷續續,毫無章法,可是男人卻逐漸解了眉頭。
喜歡跟你在一起。
「繼續。」
徐丹穎幾乎把畢生所學的優美詞彙都提了出來,程尋還是不罷休。最後,她實在懶得再開口和思考,乾脆仰起臉,迅速的用脣碰了碰男人的嘴角。
「誰讓妳把口水弄我身上。」男人不領情。
徐丹穎心想,你大爺怎麼不看看自己把整台車弄成什麼樣子。
「??喔,對不起。」徐丹穎下意識的要伸手去抹掉口水,男人卻偏過頭避開。
還不給碰了。
大概是歡愛中的女人,完事後,心靈永遠都是脆弱且敏感,讓程尋這麼一閃,她還真的有些委屈了。索性要從他身上下來,卻動不了,才發現男人扣緊了她的後腰。
抬眼,看見男人伸舌舔了舔嘴角,炙熱的目光對著她,不偏不少就是她剛才親的地方,徐丹穎目不轉睛,不自覺得嚥了口水,覺得臉頰有些熱,與做愛時所引發的生理慾望完全不同。
感覺胸口塞進大把的溫暖,有日光明月,有山河清風,她在他眼裡好像擁有了全世界。
徐丹穎倉皇的轉開眼,呼吸紛亂。
程尋故意,「徐丹穎,看我。」
她的心跳失速,果斷拒絕,「你直接說,我在聽。」
男人難得沒強要,而是由下往上緩慢的點著女人小巧的背脊骨,最後抬手掰過她精緻的臉蛋,「我原諒妳這一次。」
徐丹穎沒反應過來,他低頭攫住她的脣,取走她的呼吸,不留間隙,徹徹底底的封死。
也間接斷開所有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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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程寻,你轻点、轻点,你太大了,我不舒服,嗯!」
程寻未应,而是将她的腿拉开,撑满女人的缝隙,可是他还是觉得不够,想进得更深一点,想将她整个人吞噬乾淨,让她留在自己身体裡,这样的话就谁也碰触不得。
他伸手去揉她的小花果,双重刺激之下,徐丹颖再次泄了一身,浸湿了男人的肉身,耳边传来他带瓷的轻嗤,「不舒服,怎麽还一直流水?」
车内裹着浓稠的慾望,男女交合的水声清亮,她羞得掐住男人伟岸的背,脚趾死死的蜷缩着,指甲陷进他的肉也没听见他哼声。
她高潮了两次,男人中途也射了一次。
徐丹颖细弱的肩斜靠在车门,双腿无力阖起,累得胸腔频频起伏,怎料,程寻没够,将她翻至车窗那面,抬高她的屁股,没等她反应,扣住她的臀身奋力一撞,徐丹颖叫出声,险些扑向车门。
男人适时扯住她,热烫的大掌揉着女人圆润的乳房,指腹刻意压着她的乳尖,徐丹颖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
程寻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