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块,阴茎硬得发疼。
“乖年年,做错事了就要有惩罚是不是?”
何年乖巧地点头。
“那乖年年帮我把鸡巴拿出来好不好?”
鬼的声音堪称温和,手轻揉地摸着他的头,却是诱导着稚嫩的少年做些出格的龌龊事。
尽管难堪,何年只能点头,他的手颤抖着一路顺着结实的大腿往上摸,他的心跳乱糟糟的,蹦得脑袋嗡嗡地响,手从裤腰里探进去,掌心碰到连胯上凸起的青筋,他在心里建设了一万遍,但当手指真正触碰到那根冷冰冰硬梆梆的阴茎时,还是被吓到了,吓得手指用力地戳了下那根阳具,他听见男鬼粗重的喘息。
“摸一摸,乖乖。”
男鬼太阳穴的青筋都绷起来,他重重地揉何年的头发,情欲揉进血红的目光,更是瘆人。
何年眼眶都红透了,伸着蜷曲的手指认命似得去摸那根阳具,他看不见,其他的感官就愈加敏感。很粗很长的一根,表面密布着凸起来的筋脉,顶端铃口湿湿的吐出清液,圆圆的龟头微微往上翘,沟壑里蓄着强悍的力量。
何年想逃,但不敢,手抓着硬挺的鸡巴不知所措,仰头眼神迷茫。
“怎么什么都不会?”
男鬼抓着何年的手紧扣在自己的鸡巴上,上下撸动起来,滚烫光滑的皮肤不停和冰棍一样的鸡巴摩擦,何年呆住了,脑袋变得空白,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连手腕都开始发酸了它还没射出来。
他又抬头去看,水亮的眸子干净清澈,还是少年那样纯粹不谙世事,可微张的嘴巴红通通的肿着,一尾舌尖隐约可见,就勾得男鬼心痒痒,下一秒就被从地上拽起来,嘴巴被咬住,舌头就钻了进来。
冰凉的舌头像游蛇一样在他的口腔里滑动,两条舌头纠缠不清,啧啧的水声在耳边回荡,混乱的喘息也交缠在一起,空气粘热,住在蒸笼里一样。
何年张着嘴,热得晕乎,头脑死机了,唾液从嘴角滑落,一双冰凉的手从他的衣摆下探进去,摸着他的腰不住地磨,小腹被摸得直颤,细密的痒顺着脊椎骨往上爬,耳边是鬼又沉又哑的喘息,从皮肉骨缝里渗进去,抓心挠肺地让何年整个人都软了,根本站不住,被扣着腰揉着臀,脚尖摇摇晃晃地点着地。
“年年…真是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