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雾还是找到了溜出去的机会。
路乘风在年夜也喝得酩酊大醉的倒在后宅的花园里呼呼大睡,沈雾趁机从他衣服里摸出了一把车钥匙后,避开着人往车库那边跑。
他少年时也常常跟随着路渊渟来过老宅这边,对这的路线还算熟悉,又是年夜,大部分佣人都放假回家过年的了,一来二去之下真让他顺利开着路乘风的车出去了。
眼见他就要开出大门之时,庞大的铁门却缓缓的合上了,两边的安保拿着对讲机说了什么,挥手示意沈雾下车。
沈雾心头一紧,鸣了两下笛,安保没理由不认识路乘风的车,凭着他烂透的性格估摸着也没人敢拦他的车才对。
可那两人就得到了什么命令一样,一样敲打着车窗让他下去,一人生怕他会不管不顾撞烂大门冲出去一样,用身躯挡在了车前。
果然不到几分钟后,路渊渟就出现了,他来得有些急,外套穿得皱巴巴的,一手撑着车窗弯腰和他说什么。
车内隔音很好,沈雾完全不想去听他说话,双手紧紧的抓住方向盘,这是他唯一逃离的时机,却因顾及着前面的安保不敢真的开车撞过去。
然而路渊渟并没有给他太多的思考时间,直接用拳头碎了车窗,鲜血淋淋的手伸进来自己操作打开了车门。
对于他的逃跑路渊渟好像没有生气,弯腰探身进车里间他给抱了出来,低声和他说话:“吓到哥哥了么?”
沈雾手脚都是冰凉冰凉的,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好像又被他无形的锁链给套住,重新将他拖入那间黑暗无比的房间重。
他的思绪已经变得很缓慢了,脑子也像太久没使用过生锈了一般,他迟钝的做不出挣扎的反应。
他看着路渊渟的黝黑的眼睛,觉得像两处深不见底的深渊。
路渊渟非常平静的回视他。
安保目送着他们走远,只觉得这两人都好像丢失了魂魄一样眼里都没有了光亮,只剩一具行走的躯壳。
路渊渟对于这一次的逃跑嘴上说没有生气,叫哥哥不要害怕,却还是沉着脸将沈雾双手绑住吊了起来,一条腿也给绑住抬高了,迫使着他剩下的那条腿脚尖挨地艰难的站着,因为频频的站不稳而来回的在空中来回的晃动着身体。
路渊渟拿出一把训诫用的戒尺来,照着他那因为高抬起一条腿而彻底裸露出来,阴唇大大分开展现了蠕动的肉洞,和漂亮的红樱桃阴蒂就抽打下去。
“啊……”最脆弱的地方挨了这么一下,又疼又爽的感觉快速的蔓延开来,沈雾的呜叫声很快就在房间里回荡着,伴随着的还有“啪啪啪”的抽穴声。
“别打了啊啊啊……别……呜呜呜……”
“啪啪啪——”
无论沈雾怎么晃着身体想躲,但骚逼还是被戒尺追得无处可藏的抽打下来,快速照着那颗漂亮的红阴蒂上抽,“啪”地一下将它抽扁,戒尺抬起来时又会更着再次弹跳起来。
一下又一下的,活生生的将骚穴抽打得淫水四溅,爽得沈雾流着口水含含糊糊的哭叫求饶。
“啊啊……不敢了……对不起渟渟呜呜……我再也不跑了啊……饶了我……”
路渊渟始终拧着眉心,起初还能完美的控制着力道的去抽打,到了后面他就开始要笑不笑,要哭不哭的烦躁了起来。他一疯起来就这样吗,听不见沈雾任何声音,他唯一能控制得住的就是不去掐死沈雾。
他估计是骂,可又不知道骂什么,以前哭多了不来沈雾一个好眼色,所以他现在就很少哭,总做出一副深沉的模样。他以为他可以无视掉哥哥所有的怨恨与憎恶的,可当他返回楼上发现空无一人的房间时,还是难过得心如刀割。
他的哥哥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逃离着,抛弃着他,总是要做出逼着他失控的事情来,他握住戒尺的手又不由的加重了几分力道,噼里啪啦的抽打着。
“呜……饶了我吧渟渟呜呜……骚逼要被抽烂了……啊啊啊……我真的再也不跑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沈雾被着猛烈的抽打中浑身抽搐得厉害,阴唇可怜的被抽到翻飞着,淫水喷到戒尺湿淋淋的都能滴水了,阴蒂更是肿得不成样子了。
他单脚踮着地面,要不是要绳索吊着,他早就夹着腿瘫软在地面上,捂住红肿的骚逼大哭了。
“呜呜呜不要打了……”
沈雾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知道张着嘴不断求饶他失控的加快了速度抽打着,将红肿的骚逼抽得连连潮吹。
“饶了我……呜啊啊……”
他哑着嗓音哭叫着,站立的单条腿抖的已经支撑不住身躯了,摇摇晃晃的,大股大股涌出的淫水顺着白皙的腿部流淌下去,滴答滴答的冲脚尖滴落在地面上。
“啪——”
最后的一击重重的打进了穴心里面面,沈雾张了张嘴,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呻吟,身体也在僵住一秒后,突然疯狂的痉挛起来。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