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朵,联结他的神经,读取他的想法。
另一部分细小的触须钻进了军雌们的星舰,从眼眶的边角爬进他们的眼睛,确定这群雌虫和他选中的母体不是一伙的。
忒嘉拉很恶心这种被窥探思想的感觉,他几乎想要抓破自己的皮肤,但是很快得到答案的触肢们从眼眶爬了出去,转而缠绕上他的脚,把他拖出了星舰。
军雌们被拖到了一处,幸好他们皮糙肉厚,拖行在沙地上也没有太过痛苦。最后,他们聚集到了触手给星盗编织成的产褥旁边。
触手们的呓语声渐渐消失,祂们静默地凝视着这一堆雌虫。这都是一群合格的母体,但祂却觉得格外陌生,按繁衍的本能祂应该尽可能地把卵放进更多的母体,但祂却不想钻进他们的肚子,光是想想这个情形就让祂难受地想蠕动到地下藏起来。
于是祂只是用触手把他们一圈圈缠起来,扔到一边方便管理。
密密麻麻的触手几乎把军雌们缠绕成茧子,忒嘉拉突然生出一种恐惧,和星盗托兰受到的侵犯不同,他生出了一种即将被触手消化掉的错觉。
他没有剧烈地挣扎,只是把手按到腰边的武器,决定在必要的时刻玉石俱焚。
托兰看到这群小雌虫暂时安全,便彻底放松了下来,金色的长发遮住他的脸,他才敢长舒了一口气。
触手把托兰放回产褥,劝告地密密麻麻地低语,像每一次陷入幻听一样,托兰任由声音穿透耳膜,睁着眼睛不去思考它们具体的含义。
触手不满地把趴着的雌虫提起来,摆成了一个塌腰撅屁股的姿势,一只触手啪地一下。带着破风声,朝雌虫的腿心抽去。
“啊——”一下子抽到了腿心的肉逼,托兰想要淫媚地放声尖叫,又突然意识到不远处绑着一堆雌虫,他慌忙地把脸埋进触手里,呜地发出了一声哭腔,从抽离的状态恢复过来。
雌虫被触手拽着腰,摆成一个撅着屁股跪地的状态,金色的发丝铺洒在触肢,倾洒而下犹如金色的瀑布,波光粼粼,宛如神明的恩赐。
祂挥动触肢,鞭打雌虫腿心的软肉。高高抬起那只结实屁股,使劲夹着都遮不住从腿心暴露的肉花,啪啪抽了数下,被触手奸淫了多天的肉花就缓缓打开了,两瓣阴唇掀开,露出里面合不拢的小缝。
鞭打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沉闷的声音很快沾上了黏糊的水声,每一次鞭打的破风生仿佛要让雌虫的屁股连同阴唇劈成两半,却最后总是不轻不重地落下,把雌虫的腿间抽的水光泛滥。
连着好几次,托兰听到触手挥鞭声都后背紧绷,肌肤上的汗珠被吓得成股流下,肌肉在痛苦地扭曲,却只经出了一声声喘息和漏出的媚叫。
后面的雌虫们在看着。
尽管他们没有出声,托兰却感觉那一道道视线有如实体。
雌虫受不了这种下体大敞着受刑的惩罚,大叫着捂着下体往前爬。他感觉得到,那种异样的目光尖锐而冷漠,透露着惊讶、好奇和不屑。
“别打了,求你,求求你了,啊——不要,不,他们在看着我啊啊啊——”雌虫一边哀求,一边喘着粗气往前爬,偏偏触手一刻不停追着他打。
一下连着一下,他躲到哪触手就追到哪。那只柔软的触手像只柔韧的鞭子,把托兰打的像个婊子一样逼开肉绽,雌花里面的软肉都吐出来了一点。
他知道他的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次颤抖,都被周围的军雌尽收眼底。他好像一个比触手还要珍奇的怪物,不知羞耻地把自己的私处暴露在外,在触手用力地鞭打下,还会吐露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彻底地不敢再逃,怕逃跑时摇着屁股的痴态在遭他虫耻笑。
紧紧闭上眼,努力地吸气,但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的艰难,他颤颤巍巍地问,“你惩罚了我,能不能放了他们?”最好把这群蠢蛋塞回星舰里丢出这个星球。
“如果能让我们满意。”
“我们就答应你。”
托兰明白怎么样才能让触手满意,无非朝触手发骚,把触手们吸得又滑又亮。
他突然找到了自我救赎的方法,但他知道自己的卑劣,他给淫荡的身体寻找了一个正当的理由,为自己开脱,这只是他用身体为价码,为军雌们换取脱身的机会,他是多么高尚哈哈哈哈。
星盗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兴奋的光,他知道军雌们能听见他和触手的对话,但是为了逃避那种将他每一寸肌肤都看的清清楚楚的审视,他慌乱中找到这个无比高尚的借口。
我是为了救你们,才献祭出自己的身躯。
我是为了救你们,才表现得这么淫荡。
霎时间,他仿佛卸下了全身的枷锁,如释重负地趴到触手的产褥上,迎接触手的淫行。
每一次鞭打都能激起他毫不顾忌地淫叫,肉逼大肆敞开,翻过身张开腿,越过硬挺的阴茎,翻出肿胀不堪地阴蒂,哀哀地叫着,“打这里,打这里,啊啊~!好痒,阴蒂好痒,啊啊啊——”
触手当然满足他,直直抽向雌虫最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