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被触手拽着腰,摆成一个撅着屁股跪地的状态,金色的发丝铺洒在触肢,倾洒而下犹如金色的瀑布,波光粼粼,宛如神明的恩赐。
祂挥动触肢,鞭打雌虫腿心的软肉。高高抬起那只结实屁股,使劲夹着都遮不住从腿心暴露的肉花,啪啪抽了数下,被触手奸淫了多天的肉花就缓缓打开了,两瓣阴唇掀开,露出里面合不拢的小缝。
鞭打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沉闷的声音很快沾上了黏糊的水声,每一次鞭打的破风生仿佛要让雌虫的屁股连同阴唇劈成两半,却最后总是不轻不重地落下,把雌虫的腿间抽的水光泛滥。
连着好几次,托兰听到触手挥鞭声都后背紧绷,肌肤上的汗珠被吓得成股流下,肌肉在痛苦地扭曲,却只经出了一声声喘息和漏出的媚叫。
后面的雌虫们在看着。
尽管他们没有出声,托兰却感觉那一道道视线有如实体。
雌虫受不了这种下体大敞着受刑的惩罚,大叫着捂着下体往前爬。他感觉得到,那种异样的目光尖锐而冷漠,透露着惊讶、好奇和不屑。
“别打了,求你,求求你了,啊——不要,不,他们在看着我啊啊啊——”雌虫一边哀求,一边喘着粗气往前爬,偏偏触手一刻不停追着他打。
一下连着一下,他躲到哪触手就追到哪。那只柔软的触手像只柔韧的鞭子,把托兰打的像个婊子一样逼开肉绽,雌花里面的软肉都吐出来了一点。
他知道他的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每一次颤抖,都被周围的军雌尽收眼底。他好像一个比触手还要珍奇的怪物,不知羞耻地把自己的私处暴露在外,在触手用力地鞭打下,还会吐露出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彻底地不敢再逃,怕逃跑时摇着屁股的痴态在遭他虫耻笑。
紧紧闭上眼,努力地吸气,但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的艰难,他颤颤巍巍地问,“你惩罚了我,能不能放了他们?”最好把这群蠢蛋塞回星舰里丢出这个星球。
“如果能让我们满意。”
“我们就答应你。”
托兰明白怎么样才能让触手满意,无非朝触手发骚,把触手们吸得又滑又亮。
他突然找到了自我救赎的方法,但他知道自己的卑劣,他给淫荡的身体寻找了一个正当的理由,为自己开脱,这只是他用身体为价码,为军雌们换取脱身的机会,他是多么高尚哈哈哈哈。
星盗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兴奋的光,他知道军雌们能听见他和触手的对话,但是为了逃避那种将他每一寸肌肤都看的清清楚楚的审视,他慌乱中找到这个无比高尚的借口。
我是为了救你们,才献祭出自己的身躯。
我是为了救你们,才表现得这么淫荡。
霎时间,他仿佛卸下了全身的枷锁,如释重负地趴到触手的产褥上,迎接触手的淫行。
每一次鞭打都能激起他毫不顾忌地淫叫,肉逼大肆敞开,翻过身张开腿,越过硬挺的阴茎,翻出肿胀不堪地阴蒂,哀哀地叫着,“打这里,打这里,啊啊~!好痒,阴蒂好痒,啊啊啊——”
触手当然满足他,直直抽向雌虫最敏感的阴蒂,那块葡萄似的小骚肉一下子嘟了起来,雌虫犹觉不足地剥开阴蒂的包皮,让里面最嫩的芯挺出来,还要越过鼓胀的肚子,把那口大黑逼扒开,阴蒂逼口并着小尿眼都露了出来,没有一处不是调教多度合都合不拢的情态,就等着触手把下面都鞭到。
他这幅母狗似的骚样取悦了触手,“满足你”“满足你”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祂给了一记比之前都重的鞭打。
“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这一下是真的痛了,痛了不到一秒就迅速失去了痛感,整个下身都麻痹了,只有酥麻的电流在性器官上乱颤,尤其是那个缩不回去的大阴蒂,都被这一下子给打扁了,正摇头晃脑可怜兮兮地重新鼓起来,激动地充血。
最惨的还是被鞭打的尿道口,那里本来就没什么弹性,于是像是撕裂一样痛,但托兰一个没注意,被触手接管了五天的尿道口,已经完全失去了憋尿的能力,先是噗呲地喷了点水花,然后就如同开闸放水一般,浅黄的尿液就淅淅沥沥地奔涌而出。
失禁了。
托兰不可置信地摸摸了摸失去知觉的下体,只觉得一片温热,温热的液体汩汩流出,完全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从指缝漏出,尿了满地。
不远处,军雌被捆成一团。
看着眼前的香艳画面,一只雌虫的鼻子前突然流出了两条血迹。
忒嘉拉嫌弃地推了推同伴,小声骂道,“看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雌虫艰难地用手蹭点鼻血,默默闭上眼睛,“我还是不看了。”
“虽然不厚道,但说实话现场真的比直播香艳一百倍,看的我都想我室友了。”触手听到这边的动静,突然把这只雌雌恋的雌虫勒紧,把他完完全全缠成一颗茧,半点看不到外面的动静。
其他雌虫因为寡言少语幸免于难,过得继续体验现场观战资格。
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