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秦争的白衬衫,衬衫的尺寸照比石跃的体型要小,整体算不上好看,只有生性扭曲的秦争才喜爱石跃这样打扮,并认为这件衣服与自身一样,都在挤压着石跃的生存空间。
石跃了解秦争扭曲的性癖,就不理自己屁股底下硬起来的东西,而且与时不时因他和别人交缠而暴躁的江训不同,秦争是上他的三人里喜好最明显的,平日里那双笑眯眯的眼看向他时,除了猫玩耗子的轻视戏弄没有其他。因此除了肉欲,他们之间没什么可谈。
秦争也不在乎石跃想不想跟自己交谈,很快掐住石跃的奶头:“石跃,你想过穿钉吗?如果这里挂上链子,估计会更好看。”
石跃显然是不想。
没过多久,为了不打乳钉,在磨难中懂得了“识趣”的人转过身,用一双情绪不显的眼睛凝视秦争那张美丽的脸,几经犹豫才很小气地亲了一下秦争的脸颊。
秦争被脸上轻轻的触感惊扰,反射性地将手放在了脸上,微微皱起了眉头。
与洁身自好的安家兄弟不同,秦争和江训都曾找过性格不同的炮友。但与江训被初恋抛弃的自暴自弃又不同,秦争的情人来自喜好,存在的目的是满足秦争的施虐心,故而秦争早就习惯了被情人讨好,不曾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的身边会出现一个“异类”。
作为一个异类,石跃与秦争过去交往的情人不同。像是随了自身的名字,石跃完全就是冷硬的石子,平日里不止不屑在床上迎合秦争,还不愿与秦争交流。
有着这件事打底,石跃会讨好谁便是很难得的事。如果现在在这里看到这一幕的人是江训或安知,他们一定会为此感到惊讶。可秦争不是他们,施虐心很重的人从不看重他人,过于刻意的讨好在他眼中只是邀请他用力践踏的信号。因此他能做到毫无慈悲地回看石跃,也有资格看不起江训和安知最近的“仁慈”。
话到这里,就不得不提他的两个好友最近头脑都不清醒。
对此,秦争十分不屑,他心说只有蠢货才会在放松下半身的时候将性与脑子放在一起,分不清自己的主导地位,而且他和曾经迷恋过石跃的江训不同,在他看来狮子去同情羚羊本就是笑话,故而他经常在其他人不在的时候叼起石跃,由着心思使劲蹂躏。
而石跃沉默地忍受了许久,终于在今日向秦争示弱,可秦争看不上这蜻蜓点水似的触碰,便嘲讽地勾起嘴角,想要讥笑对方如同孩子一样的做派。但不知为何,在对上石跃那张有些紧张的脸和那双警惕性过重的眼睛时,秦争只是扯了一下嘴角,没有说出其他。
……很奇怪。
秦争闭上眼睛,不能否认这不值钱的吻落在他的脸颊就像是落了什么脏东西,让他浑身不自在。
想到这里,秦争忍不住动了一下脖子,状似无意地歪着头,将被亲过的脸贴向那一侧的肩膀,故意当着石跃的面擦了一下。然而擦过没多久,他又发现布料磨蹭脸颊的粗糙感完全没有压住对方轻柔地亲吻,便转身去取自己放在另一个房间中的器具,打算以此静心。
石跃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见他走了,就板着一张死人脸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这么擦了一下,石跃又觉得不够,转而趴在沙发一侧去找刚才被弄掉、意外踢到茶几底下的酒精湿巾。
片刻后,拿着草莓的安知一进入这个房间,就看到了石跃趴在沙发一旁的画面。
几乎没有犹豫,安知直接放下了手中的草莓,平静地拿起了一旁的水果刀,按住石跃的屁股,小心地划开了包裹着浑圆臀部的布料——还是很下流地从中间划去。等到石跃拿住酒精湿巾的时候,安知已经用大手掰开了他的臀肉,将大拇指埋进去一截。
没过多久,解开裤带的咔哒声在石跃身后响起。声音响起不到五秒,火热的性器便顶住了石跃的后穴,慢慢地插了进去。
在对方插入的同一时间,石跃撅着屁股抽出了纸巾,又把嘴巴擦了一次,好好地消了一遍毒。
十分钟后,纸巾从石跃手中滑落,他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掐了一下自己发痒的奶头。这时在他后穴里进进出出的性器正在肆意改变他肠道之前的状态,白皙的胯部紧贴着他麦色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响。
不可避免,石跃的脸红了起来,开始无意识地随着对方的刺入扭着腰。而安知插了他的屁股没多久,江训就回来了。
回到家的江训发现安知趴在石跃身上,龟头压着有一圈浅红润色的穴口,轻松地挤入,在石跃的屁股里进进出出,激出石跃嘴里一连串放荡的呻吟,脸色不是很好看。
与初次被强奸的痛苦不同,石跃最近被他们肏熟了,已经能够在多人性爱中获得乐趣。
看到这里江训压下不悦,本着不能吃亏的心思,来到了石跃的身前。
石跃察觉到前方有人出现,甚至懒得去看来的人是谁,直接仰起头吸住对方送过来的性器,灵活的舌头先是围着对方敏感的系带走上一圈,又用舌尖抵住流出点点液体的马眼,然后牙齿轻轻地碰了碰像在散发热气的顶端,之后再收起舌头,一下子将那性器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