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的水迹,知道他快到了,自己也不再收着敛着,按住他小腹防止他受不住乱扭,深入猛抽,一种诡异的情绪随着濒近的高潮在她心中升起,被制止了,于是她只是最后猛入了两下,射给了他。
“……”
“……”
一时间只有凌乱的喘息声。
应传安直起腰来,眨了眨眼,让额上落下的汗珠不至于进到眼里,蓦地听到,嗒,地一声响。
她看着在逶迤红带间滚出来的琉璃珠,伸手拾起,又看看陈禁戚摊开的掌心。
…原来一直捏在手里呢。
“找到了。殿下。”
陈禁戚把脸别开,长睫轻颤,“……我知道。”
这枚珠子的大小很微妙,径长刚好半截指节,茶色染碧,流云漓彩。应传安把它夹在两指间碾玩一会,眼里映过一点明光,动身把自己的性器从他穴中抽出。
动作突然,陈禁戚还没从不适中缓过来,感觉穴口一凉,有什么塞了进去。
“殿下这回可收好了。”应传安把珠子推进,又开始去解缠在他手指间的细红带。
“你…”陈禁戚一句没凶完又见她来拆东西,一把抓紧,“你做什么?”
“殿下不是说这个怎么用随我。”
“……”
红带在两人十指间交绕,应传安垂眼,慢条斯理地去理,终于完全散开。
她拿起在他大腿间比划,从膝盖开始往腿根上缠,只绑大腿,并不影响行动,挽结打扣,不一会儿就绑好了,红带把他大腿上的软肉勒得很紧,一眼看去就淫荡得不行。
陈禁戚全程没半点挣扎抵抗,注意力全在堵着穴口的琉珠上,被她拍了下大腿才低头去看,回忆起什么,“……应知县很熟练啊。”
“哪里哪里。”
“…没夸你。”
应传安拈着最后一点不长不短的绳尾,沉思片刻,最后空打了几个结扣一并塞进他后穴里头。
“劳烦殿下含住。”她笑道,指尖点了点他的小腹。
再细腻的布料塞进来都磨人,里边还有琉珠,被挤到更深处了,绸带沾了水液,将穴口彻底堵严,穴道内的东西半点流不出。陈禁戚轻哼了两声,被她笑恼了,闭眼愤愤踹了下她膝盖,“……混帐。这么玩等会怎么回宴上。”
她理所当然道:“衣服遮了各位又看不见。”
“……”
舞乐升平。
“殿下?”应传安为他添酒,一无所知一般关切问道,“殿下还好吗,怎么面色如此?”
“……”陈禁戚不理她,手在扯铺案红蓝碧金四色织毯上的穗子,快把金丝坠子给扯秃。
见他如此,应传安也不再逼他,把酒杯往他那边推了些。
场中的氛围已经到了极点,衣袂乱舞,彩带挥如云,应传安一手跟着乐声敲点案面,侧头与他轻声道:“这首曲子似乎融了些军中鼓乐,当真是激昂壮阔,还好赶上了。”
“滚。”陈禁戚剜她一眼,拍开她私下摸到他大腿上的手,“唔…别扯…夹不住了。”
他此时跪坐,大腿间的肌肉因着姿势被压得丰盈,又被束在红带下,像要从交绕间溢出来似的。
应传安把手收回来,两指不自觉磨了下,轻快道:“那就流出来嘛。殿下当时答应陪我玩儿的。”
“……”
条件有限,她们只是借水擦了下身子,衣裳一穿又人模狗样,但内里的东西半点没拭去,他穴里该含多少玩意儿还含多少。
陈禁戚低头,散下的鬓发遮住眉眼,薄唇紧抿。
不需看他神情都能辨出他心情非常不好,这般觥筹交错之际硬是没一个人敢上来搭话,连带着坐他边上的应传安也落得清闲。
她清闲了就自个儿玩得更欢,隔着薄薄一层下裳拈着红带又是勾又是挑,被含着的带尾也随之要抽出来,陈禁戚眉尖皱得愈紧。
应传安是个不心疼人的,反正最后腿间全是精液的人也不是她,反而很想看陈禁戚届时的反应。
“殿下可以试着吞回去,和含着我的时候一样。”
“……”
陈禁戚转过头,盯了她脸良久,抓紧她手腕,拇指在她桡骨轻蹭。末了长睫垂下,略有倦态,他哑声道,“嗯。吃回去了。”
应传安切实体会到了欲火焚身。
宴饮时间不算太长,她们中间又耽搁了这么久,很快乐音渐稀。只是堂上的会面结束了,接下来在府中投壶比射,斗草或流觞曲水少不了时间,天涯海角,亲友一相别,今朝一会,自该好好叙叙旧。
只是自由多了,做些什么再方便不过了。
余家并不在郧阳县中心,反而在略远处傍山而建,地盘划分也不严,府内引了条小河,二人有意无意往溪水下流走去,渐渐远离人群。
“先沐浴。”应传安笑盈盈合圈住他双手手腕,“劳烦殿下多夹一会儿了。”
水花四溅。
溪水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