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着把人揽住。
“不要这个姿势,站不住。”他嗓间还带了点颤,意味不明地瞥了眼她环在自己腰上的手。
“是。”
应传安没抽出来,想就这样把他抱到案上,陈禁戚双腿在她腰腿间乱搭,她不太好走,手下拍了拍,他就微微抬腿勾在她腰上。
这样抱进得太深了,又随着走动或轻或重抽插,他都快盘不住腿。
这是抱上了。她恍惚地想,走到案边竟不太想把人放下来,被他在腰上踢了两下才将人置在案台上。
他已经满脸都是欲色,乌发凌乱地铺在身上或缠在她指间。向来夹着轻慢和矜贵的眸子蒙了层水光,却不显迷乱,直直看来,仿佛带着调笑。
应传安看得面上怔怔,身下肏得更猛,连忙别过脸,扶着他大腿哑声道:“殿下,在别人家中做这种事,不合礼数啊。”
“礼数?”他脸上潮红,气都喘不匀,听到她这般说,竟还有力气觑眼嗤笑道,“礼…哈啊…礼者,所以便事也,现下还讲什么礼。”
“倒也是。”
室内的气味愈发香靡,香膏随温度的上升和呼吸散融进体内,暧昧的水声和这清甜的香带了强烈的暗示意味。
不需走进去,仅站在房门五步开外都能知道里间发生了什么事。
或许有她们没注意到的人经过,但谁能猜到里头做这等事的竟然是那两位呢。
陈禁戚的双腿架在她肩上,做一半实在缠不住她腰影响动作被她硬架上去的。
这样完全控制住,她挺动的幅度更大了,把身下人弄得控制不住面上的表情,抬手用小臂遮去大半张脸,手指不时合紧,绕在指间的红带随着收紧勒住五指,纠缠不清。
好像不会休止一样,应传安对时间的感知替换成了手下皮肉的痉挛和血脉的跳动。去冒犯和索求是本能,她脑中浑胀,饮的并不多的酒液也随激烈的缠绵扩散到四肢百骸,叫她全然只会求那一份快感,去见那张脸上不同平常的神情。
她抬眼看着他快被自个儿咬出血的嘴唇和颌下疑似泪痕的水迹,知道他快到了,自己也不再收着敛着,按住他小腹防止他受不住乱扭,深入猛抽,一种诡异的情绪随着濒近的高潮在她心中升起,被制止了,于是她只是最后猛入了两下,射给了他。
“……”
“……”
一时间只有凌乱的喘息声。
应传安直起腰来,眨了眨眼,让额上落下的汗珠不至于进到眼里,蓦地听到,嗒,地一声响。
她看着在逶迤红带间滚出来的琉璃珠,伸手拾起,又看看陈禁戚摊开的掌心。
…原来一直捏在手里呢。
“找到了。殿下。”
陈禁戚把脸别开,长睫轻颤,“……我知道。”
这枚珠子的大小很微妙,径长刚好半截指节,茶色染碧,流云漓彩。应传安把它夹在两指间碾玩一会,眼里映过一点明光,动身把自己的性器从他穴中抽出。
动作突然,陈禁戚还没从不适中缓过来,感觉穴口一凉,有什么塞了进去。
“殿下这回可收好了。”应传安把珠子推进,又开始去解缠在他手指间的细红带。
“你…”陈禁戚一句没凶完又见她来拆东西,一把抓紧,“你做什么?”
“殿下不是说这个怎么用随我。”
“……”
红带在两人十指间交绕,应传安垂眼,慢条斯理地去理,终于完全散开。
她拿起在他大腿间比划,从膝盖开始往腿根上缠,只绑大腿,并不影响行动,挽结打扣,不一会儿就绑好了,红带把他大腿上的软肉勒得很紧,一眼看去就淫荡得不行。
陈禁戚全程没半点挣扎抵抗,注意力全在堵着穴口的琉珠上,被她拍了下大腿才低头去看,回忆起什么,“……应知县很熟练啊。”
“哪里哪里。”
“…没夸你。”
应传安拈着最后一点不长不短的绳尾,沉思片刻,最后空打了几个结扣一并塞进他后穴里头。
“劳烦殿下含住。”她笑道,指尖点了点他的小腹。
再细腻的布料塞进来都磨人,里边还有琉珠,被挤到更深处了,绸带沾了水液,将穴口彻底堵严,穴道内的东西半点流不出。陈禁戚轻哼了两声,被她笑恼了,闭眼愤愤踹了下她膝盖,“……混帐。这么玩等会怎么回宴上。”
她理所当然道:“衣服遮了各位又看不见。”
“……”
舞乐升平。
“殿下?”应传安为他添酒,一无所知一般关切问道,“殿下还好吗,怎么面色如此?”
“……”陈禁戚不理她,手在扯铺案红蓝碧金四色织毯上的穗子,快把金丝坠子给扯秃。
见他如此,应传安也不再逼他,把酒杯往他那边推了些。
场中的氛围已经到了极点,衣袂乱舞,彩带挥如云,应传安一手跟着乐声敲点案面,侧头与他轻声道:“这首曲子似乎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