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阮菟看清他底下那根巨物,兀的睁圆了眼睛。
这这这,胡萝卜未免也太粗了点吧……
阮菟头一回生出了无福消受的念头。
她心中打起退堂鼓,此刻却已经不是她想撤就能撤了,男人死死把她禁锢在身下,臀肉向两边掰开,肉棒试探性地在找准入口。
“我、我、我不玩了!”
光是硕大的龟头碰到洞口,她就吓得小脸哆哆嗦嗦,拼命扭动不让他进去。
“别乱动。”韩应钦捏了捏她的长耳朵,原本冷峻的脸,涨的紫红,豆大的汗珠沿着下颌线滴下来。
“别,别捏……”
阮菟一张小嘴咿呀,红唇艳艳,嗓音黏黏糊糊的,更让人欲念爆炸,想要直接把鸡巴插到她的嘴里,叫她闭嘴。
“老坏蛋,你放开窝……唔……”
大掌捂住她的嘴唇。
世界安静下来了。
阮菟只能眼眶含泪瞪着他,水润润的眸子,看得人心软。
“别动了,”韩应钦无奈软下语气,“不仔细了点…容易伤到你。”
说实话他也没什么经验。
身下的女孩还是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眼神中仿佛写着“那你轻点,不许弄疼我。”
更想叫人弄坏她。
肉刃强势破开层层软肉,没入半截,就已经紧的叫人头皮发麻,韩应钦进退两难,强忍着射精的冲动。
“唔——”
好痛…被骗了……
阮菟疼的一口咬在韩应钦的虎口,胳膊攀援上他宽大的肩膀,又抓又挠。
“放松。”
他被烧干的嗓音,除了低哑,还有一丝捉摸不透的情绪。
阮菟不自觉弓起腰,想让那根在身体里的东西出来点,却被掐着腰,又顶进去几分。
好在她足够的湿,汁水浸泡着梆硬的肉棍,慢慢适应了他的大小。
男人不停冷声抽着气,腰身耸动,缓缓动起来。
浅浅抽插几下,快感堆积起来。
就在阮菟终于以为能够好好享受了。
“滋滋——”
电流在身体内部炸开。
一阵刺激的酥麻感从幼嫩的宫腔,沿着脊椎,蔓延至四肢百骸,阮菟失声尖叫,头颈向后弯折出濒死的弧度。
“呜呜呜……你,你的鸡巴怎么还会放电……”
她爆哭起来,被肏的花枝烂颤,一边哭一边呻吟,拿拳头去砸他的胸口。
“坏蛋!坏蛋!大坏蛋!啊啊……”
韩应钦吃痛闷哼,捉住她乱晃的手,浑身的异能都暴动起来,隐约有紫色的雷电迹象在空气中迸发。
鸡巴漏电,纯属意外。
但歪打正着……
“不是你说放电试试,”他想起她的话,有些想笑,“怎么现在还哭上了,小哭包。”
阮菟哑口无言,尴尬的手停在半空,铜铃般的圆眼睛,眨了又眨。
这话好像是她说的没错。
轻微电流在小穴内壁游走,电的整个甬道发麻,骤然收缩,尿意和快感一同袭来。
韩应钦握着她的腿,扛在肩头,顶弄到最深处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两人的头发都因为静电竖起来,张牙舞爪,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像一对女鬼和男鬼在野合。
这是阮菟还没读完。
兔兔:~﹃~~zz睡着了
阮钊放下那本读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小王子》,俯身亲吻他的小玫瑰。
阮菟是一只实验室小白兔。
所幸她已经丢失了那段被绑在固定架上、插满试管的记忆,只记得善良的少年将自己带回了家,帮她处理伤口、悉心照顾她。
末世法地揉,指缝夹着乳头,黑色半指手套的皮质包裹住整个乳肉,黑白两色鲜明对比。
皮革有种天然的胶质感,紧贴着乳房的轮廓,阮菟胸膛起伏,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粗长的性器抵在腿心,蓄势待发。随也将她当作队里可以享用的女人,尽管,他只打算应急、就用这一次。
“阮菟,”他重复她的名字,“我要操你。”
不是询问,是通知。
阮菟差点被蛊惑。他怎么可以用这么像主人的声音,说这么下流的话。兔兔好喜欢……
只是……
“不行,不要,不要在这里。”
刚洗的澡,简陋的卫生间又没做干湿分离,瓷砖地板上全是水,怎么可以在这里做舒服的事情。
“去你的床上。”她颐指气使。
“不行。”随也想也没想就拒绝,光是闻到她身上的气味就要发情,要让床铺沾染上,成了瘾,那还了得。
“就要在浴室里。”
“那我不让你操了呀。”不是真的不让操,而是想讨价还价,她拿对付阮钊的手段对付小狼,等他的服软。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