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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被抓到了就一辈子出不去了(2 / 3)

裸着上身,脂薄而骨现,蝴蝶骨真像振翅欲飞的蝴蝶,要刺破皮肤。啊,多么脆弱的、病态的、美丽的。最使他满意的,还是轻轻撩开头发,藏在颈后那枚红得似滴血的痣。每至情深难耐之处,男人都要细细地吮吻此处,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分开。永远。

这时,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找了有一会儿,才在挂衣架的大衣口袋找到手机。男人眼底已然生出几分不耐,麻烦。

他绝口不提关于自己失神地望了电脑屏幕好几分钟这件事。

「果然,我,讨厌一切通讯工具。」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按下接听,备注那一栏是阿拉里克。

“嗨——哈德里安,睡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阿拉里克懒洋洋的嬉笑声。

“哦。该死的,蠢猪。闲的没事就把,你拉去屠宰场杀,了。如何。如何。如何?”

窗帘拉开一角,被称作哈德里安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他手中摇晃着精致的花形杯杆高脚杯,杯中猩红的液体难以和粘稠的血液区分。倾泻而下的月光浅浅照亮他右侧脸,流畅的下颚线、紧抿的薄唇以及高挺的鼻梁,可惜过长的头发遮住了眼睛,整个人显得阴翳起来。

哈德里安语气平缓,似乎毫无危害。过去太久的沉默让他短暂地遗忘了疑问的语气该是怎样的。直至说到第三个如何,他才找回一些尖锐的熟悉感。

“哈哈哈哈!哈德,里安你,生气了,吗?其实,人家是找到了,某人的踪迹。想要告诉你呢。谁让我们是,一家人呢~”

阿拉里克并没被威胁到。相反,他毫无悔改之意,甚至恶劣地模仿起表兄弟的说话语气。

他的亲亲表兄弟,哈德里安早年就疯名在外,后来死一样沉寂了几年。同一个屋檐长大的阿拉里克自然好不到哪去,他迫不及待地跑去确认这家伙是否成了团烂肉,谁知道让他大失所望。

“别跟我攀亲戚。恶心。”

阿拉里克能想象得到他皱着眉嫌恶的表情,毕竟哈德里安少见的没有停顿。

唉,不过逗一逗他也挺好玩的。故作深沉地叹了口气以确保对方能听见,一头红发的阿拉里克惬意地躺在沙发上。

“话说,你家那只小流浪怎么样了?”

一阵沉默。阿拉里克知道他找对话题了,又自顾自说下去。

“也是,它真的好可怜啊。本来都逃走了,好端端地又被你这个人渣败类抓回来了。还是个丑八怪。”

“闭嘴。邮件,发我。”

语毕,不等对方回话,就挂了电话。

「希望阿拉里克没有,骗我!否则我,要,即刻砍杀他。」

哈德里安内心甚至没有一丝起伏和犹豫。就已经做好了决定。

男人对着全身镜整理仪表,以确保自己没有任何失礼之处。镜中人身材高大,脸色是死一样的苍白,隐在暗处的左半脸爬满了狰狞的烧伤痕迹,一直延申到脖子。他抚摸着左脸,一言不发。

丑八怪吗?

他表面上并没有被阿拉里克刚才那番话激怒,但摔碎的高脚杯碎片散落一地。

当前时间是凌晨2时45分。楼上的塞拉菲娜女士在弹那架跑调的钢琴,拉开厚重窗帘就能看见银币水母从远处的水面缓缓升起,他的小猫还没睡觉。

6

现在是凌晨4时05分,小猫折腾了很久才刚睡下。哈德里安坐在床边长久地沉默,思考。忽然,他俯下身来。轻轻地、趴在小猫胸口,侧耳聆听微弱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

我的,属于我的。活着,我会保护好。

哈德里安神经质地勾起嘴角,阴暗的欲望从海底升起。伴随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他想他也许是病了。

仅仅只是这样凝视着失而复得的宝物,他的心就已经热得快要融化了。

近乎虔诚地在额头落下一吻。

没有安全感,所以蜷缩起幼小的身体以期望能保护自己那颗宝宝心脏。专门定制的项圈很适合容易走丢的小猫,定位追踪功能是自己特意托人加上的。睡颜恬静乖巧,纯白的睡裙衬得他就像小天使,好可爱。也许可以再买个蕾丝睡帽,一定很合适。

啊,他似乎刻意忽略了对方的脚环。

哈德里安忍不住亲昵地蹭蹭小猫的脸颊,软乎乎的。可惜太瘦了,要是像以前那样该多好。不过没关系,现在也很漂亮。小猫怎么样他都爱。

“洛尔坎,洛尔坎。睡着了吗?”

他口中呢喃着小猫的名字。本来不想的,本来想忍住的。可他永远学不会克制。

不喜欢这件衣服,但还是穿上了。真乖。背后的蝴蝶结绑带被解开,洛尔坎柔软的胸脯被哈德里安隔着轻薄的布料揉弄,很快就轻喘出声。声音甜腻,怎么都听不够。胸前已是一片濡湿,原先粉嫩的乳头小小一粒,也被吮至红肿。

还记得第一次做爱的时候,洛尔坎哆哆嗦嗦地脱了衣服跪在自己面前,那对小奶子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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