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望
激情过后,火热的心也一并冷却下来,他们都恢复了神智。
冯荆楠冷着一张脸,整个人散发着拒人千里的寒气。
见此,燕书霈默默低下头,心头上跃起一点点愧疚。
他穿好衣服后,就拿出纸巾帮她擦拭身上的黏液。
她侧过脸,快速拿起枕头用力扔向他,拒绝了他的触碰,冷声道:我自己来!说着,就拿起纸巾使劲地擦腿间的脏东西。
她冷漠的态度,让他心里很难受,让他感觉难以呼吸。
明明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但他们的心里却好像隔着万里长空,那种怪异的空寂感紧紧围绕在两人之间,久久不散。
腿间的东西已经擦拭干净,但她的小穴里还残留着他的黏液,黏腻腻地很不舒服,她感觉无比抓狂,好想把它弄掉,心里又像是吞了苍蝇虫子一样难受。
她邹着眉头,一脸别扭的说道:虽然我打了血清,但腿还没消肿,还不能行走,你抱我去洗个澡吧!
知道她还依赖自己,他觉得心里很受用,也就没有那么生气了。
他先是去病房里的浴室放好水,就抱起她进了浴室,将其放到放满水的浴缸里。
见他还站在那里,不肯出去,她语气不悦:还愣在这里做什么,你出去给我买避孕药!她轻蔑的视线投掷到他身上,他身体如结冰般僵住了,心里流动的泉水也凝固成冰,堵住了不能前行,几近让他不能呼吸,不能触碰明媚的阳光。
但他最终没有选择离开,而是在浴缸旁蹲下,把手指伸进她的小穴口,轻柔地抠挖,把里面的阳精一点点地抠出来。
她当即吓了一跳,怕他兽性发作,紧绷着身子,连呼吸也顿住了:你干嘛!出去!我自己来!
他深呼吸了几下,尽量将目光移动到别处,不去看那让人心跳加速的地方,以免自己忍不住想对她做些什么:你自己弄不干净!说着,手上的动作也不停。
嗯~她敏感的身子再次被他触碰,不由自主地小声呻吟出来。
听到这喑哑轻细的音色,他呼吸也粗重了,裤裆处也禁不住起了个大包,不过他极力隐忍着,额头上流出了豆大的汗珠。
完成后,他放开手,而她的心里也舒坦了一点。
他帮她擦干身子,帮她穿上衣服,就抱她去了病床上。
他阴沉着一张脸,转身挪动如铅重的脚步,从房间中走了出去。
她松了一口气,思绪慢慢放空,飘荡没有尽头的暗黑角落。
爱什么的,最没用了,就像他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结果还不是通过污秽的占有,如他人一样狠狠地伤害她。
为什么他们要把自己做过的事情都冠以爱的名义,那简直就是对爱情的侮辱。
明明爱是纯净的,纯粹的,就像被冷风冻伤的一颗心,也要背负严寒继续为你而跳动。
他们的做法,让她觉得自己好像被蔚蓝的天忧郁的夜夺去了呼吸,被苍茫大地澎湃山河抽去了四肢,望着美丽的景色掩埋心中的痛楚,再无法呼喊
过了一会儿,燕书霈回来了,他从外面买来了避孕药。
他把一杯水和一盒避孕药递给她,她伸手接过,查看说明书,拆开药盒拿出一粒避孕药,就喝水吞下了。
他把买来的食物放到病床旁的柜子上,柔和着嗓音:我买了点东西,你吃吧!
她没有胃口,摇头冷声道:你出去吧!
知道她还在气头上,他不敢再逼迫她,也就遂了她的意。
她深呼吸了几下,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却没有一丝睡意。
第二天,邹麟、杨葵芝和甘戈又来探望她了,这次燕书霈意外的没有阻拦,他知道她心情不好,希望在朋友的陪伴下她能开心一点,也不要再生他的气了。
他嘱咐了几句,他们同意后,就开门进去了,见到了一副她面无表情地盯着窗外的画面。
邹麟见她一直盯着窗外的天空发呆,人来了也不回头看一下应一声,这着实反常,隐约察觉到她的不快乐。
可能是被蛇咬后的应激反应吧,身体未痊愈不开心也是有的,他想。
邹麟笑着走到她身边:想出去吗?
她淡淡地应了一声。
于是,他在房间巡视了一周,正好看到了角落里的折叠轮椅,就走过去将其打开,把它推到她面前,就把她抱到在轮椅上。
邹麟推着她出门了,甘戈和杨葵芝紧随其后。
他们下楼穿过长长的的走廊,散步到医院的公园里。
公园道路两旁整齐地摆放着木凳和秋千椅,供人休息,园艺区种植的花草树木井然有序地排列,吐纳着清新的香气,花草旁边还摆放着鬼斧神工的景观石,观赏性十足,公园的东北角还有一个微型广场,安装了好几台锻炼器材,供医患锻炼身体。
其中最特别的一个地方,是公园西面的白鸽广场,那里养了很多雪白的白鸽,吸引了很多对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