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混乱
尚劲松吃饱餍足,不紧不慢地穿上上衣拉紧拉链,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这才注意到双手被绑着且在一旁昏迷不醒的冯荆楠。
他用纸巾替她简单地清理了腿间的黏液,顺便帮她解开绑在双手的绳子,就用一件黑色长大衣密实地裹住她的身子。
他从烟盒里掏出一根香烟,咔哒一声脆响,打开精致的Cartier打火机,点燃香烟,末端立即发出猩红的光热,他用中指和食指夹住烟条,凑近嘴边深吸一口,再洒脱地吐出一层旖旎的圈雾。此时他望着即将夜白不复深沉的夜色,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车辆疾速行驶了一段距离,本想在A市的一个豪华酒店住下,但低头瞧见她脸上的红晕久久不退,尚劲松心里觉得奇怪,就用手触碰了她的额头,很烫。
啧,居然发烧了,也太不经操了!
尚劲松咂咂嘴,虽然心下一阵吐槽,但还是连夜把她送进市医院了。
而在她安静地躺下病床的时候,太阳正好从东方升起,天亮了。
尚劲松送她去了医院,就去了一趟警察局,处理重大绑架案的事情。
而燕书霈他们去了麦镇找不到冯荆楠,心里有些着急,后来得知她被尚劲松接走后,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难道他们早就认识了?
燕书霈这么想着,就原路返回,通过一些人脉知道尚劲松已经把人送去了A市医科大附属第一医院,燕书霈、甘戈、辰恕他们都很担心她的身体,就急忙赶了过去。
冯荆楠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她感觉身体浑身酸软得像是被车轮碾压过,她皱起眉头,不适地睁开双眼,就看见几个男人或坐着或站着地待在她的病室中,一时间有点小惊讶,看了眼坐在她床边的燕书霈,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甘戈和辰恕:哥,你们怎么来了?
甘戈见她醒来,暗地松了口气,只是嘴上说出来的话带了点嫌弃:你是睡懵了吧!
燕书霈用手指轻弹一下她的额头:傻瓜,你生病了我怎么可能不来!感觉怎么样了?还有,当时你为什么要主动走出来,做事为什么这么莽撞!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万一你有个好歹,我说到这儿,他有些说不出口了,只双手环过她的腰际,下巴搁在她的肩膀,闭着眼睛深吸着她的体香,肌肤相贴感受着她的温度,紧紧地揽住她。
只要她没事就好!
辰恕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感觉到额上没有那种烫人的温度,对她温柔一笑:还好,退烧了!当时吓坏了吧!说着,他微微垂眸,眉宇间带了一丝秋雨春愁般的忧郁:小楠,抱歉,当时没能及时救你
冯荆楠推开燕书霈的怀抱,对自责不已的辰恕露出了一个宽慰的笑容:辰哥,我没事,当时是我太过冲动了,请你不要责怪自己,谢谢你的关心!说罢,又看向甘戈和燕书霈,同样的,也谢谢你们!
辰恕听见她的话,就点头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心里隐约有点不舒服。
我们之间,原来已经陌生到需要客气的程度了吗!看来这些年我们都变了!
他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搬过一张椅子就坐了下来,他拿起放在床柜上的苹果和水果刀,仔细地削去苹果皮:你一整天没吃东西了,我给你削个苹果吧!
于是,冯荆楠又对他说了句谢谢。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冯荆楠握起拳头,上面隐约能看见一道道青筋在洁白的肌肤上跳动暴起,她神经一下子紧绷了起来。
细心的甘戈注意到她的神色,她的异常举动,心下觉得奇怪,只是他什么都没有过问。
尚劲松高高兴兴地进门,只是在见到她床边的几个男人时,面如土灰,脸色很臭,他放荡不羁地半开玩笑道:哟,今儿怎么这么热闹,你们都是她什么人,莫不是她的骈头吧?说着,他缓缓朝她走来。
燕书霈眼睛染有阴霾色,对他不屑一顾:把嘴巴放干净点,我是她哥!
尚劲松无所谓地哦了一声。
辰恕礼貌地问道:请问你就是尚劲松?
对,就是我!
这次的绑架案多亏你出手帮助了,我替她谢谢了!
不用,她自己有口不需要你出言替代,再者,她已经以一种特别的方式,谢过我了,我个人很喜欢说道,尚劲松对她挑挑眉。
看着他吊儿郎当的样子,冯荆楠咬咬牙越想越气,感觉打他一巴掌也完全不解气。
甘戈瞧见她脸色越发地不好,就冷漠地对他来了几句:你是来邀功的,既然小楠已经谢过了,又和你非亲非故,你可以走了吧!
尚劲松不屑地嗤笑:呵,我凭什么走啊?
甘戈装作他说话的语气,冷声说道:莫不是你是条哈巴狗,摇尾就爱跟在人的身后,专舔人的脚趾,撒泼耍赖想不走了?
尚劲松脸色越来越吓人,看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抹阴鸷:年轻人,找死吗!
甘戈毫不畏惧地出言反击:死不了!就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