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活自己的平凡打工仔,饿不si就可以,找不找到好男人,随缘吧。
只是这麽微小的愿望,为什麽他就是不肯让她好过?
即使滕思悠在进入她t内前,已充份挑动她的慾火,可是她仍然哭哭啼啼的,弄得他烦躁不已:「你哭什麽?以前几乎每晚叫我进你房间,你想要、我就给,现在装什麽淑nv?」他怕她真的痛,检查两人相接的部分:「这麽sh,没可能会痛,都做过那麽多次了……」
於是,他不顾清清哭得有多惨,迳自做他想做的事,压着她柔软的身子,从慢到快地进犯,直至後来势如急风骤雨,清清被绑得双手发麻也不求饶。眼泪流乾了,一双大眼空洞地凝视着天花板。他感到她不专注,便低头吻她,夺去她所有的注意力。
相濡以沫的亲昵。
清清紧皱着眉,合起双眼,咬牙迎接那熟悉的、洒进t内的灼热,那粗大的器物还凶狠地挺进多几下才退出来。
她彻头彻尾感受到,自己就是一个供人泄慾的器物,没资格得到半点尊重。也对,在被强b的情况下,仍能达到一次又一次的ga0cha0。她嘴上说不愿意,还不是默许他的暴行吗?
滕思悠的眉眼拖着一份倦懒与水秀,如一只饮饱食醉的猫,不管情慾或是施nve慾也得到空前的满足,淡化他扭曲的恨意,但这也是治标不治本的。他松开皮带,将清清带入怀里,两人都汗sh一片。也许刚刚将那gu莫名的怒意发泄出来,他忽然觉得她有点可怜,主动为她按摩双臂。他知道自己强b了她,却拉不下脸跟她道歉。
这与其说是情事後的温存,不如说是休战。
「你玩够了就走,我今晚不回去。」她心如si灰。两人的r0ut如此亲近,经历过无数次狂欢,但这个男人是她心中永远的刺,卡在r0u里不上不下,不时就要闹一次严重的发炎,痛彻心扉。
再怎样改过,好似都是没有用的。
他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心里却在打另一个算盘。
休息够了,滕思悠抱起清清的身子,她乏力地软成一团、面对面地坐在他怀里,他举着腿间再次y挺的x器,凑近她沾着白浊的水润x口处,缓缓按下她的身子,b迫那窄小的甬道再次容纳他的东西,幅度小而频密地律动着。这姿势使他本来就b一般男x粗长的x器,以一种她难以忍受的程度深入她的身t,说不上痛,就是令她感到身t最深的地方都被他侵犯,有种被人压得yu呕的错觉。她虚弱又迷醉地低y起来。
「凭什麽你改过了,就要我理所当然地接受你、原谅你?你改过了,你上岸了,扮成一个好nv人,就能逃掉你本来该受的惩罚吗?我受过的痛苦,谁来给我补偿?」他环着她的纤腰,以野兽般的姿态x1着她的rujiang,使她矛盾地徘徊於舒爽跟刺痛之间,腰肢也慢慢款摆着,违背理智地迎合他剧烈的侵犯,是以她没察觉到他说了很古怪的话。
「一年……」滕思悠要她听清楚,便停留在她t内,按着她的身t,趁她喘气的档儿说:「你耍了我一年,用那些垃圾情慾影片威胁我。几年前,你把那些东西还给我了,一定没想过我到今时今日还留着。你当初怎样陷害我的,我现在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一年,我高兴什麽时候要你来我房间,你就得过来,不然就等着我将那些有趣的影片用assail发给整间港大的人,让你爸看看他有个多麽y1ngdang的nv儿。」
清清的心开始麻木,不管他提出怎样的要求,甚至要她明天在中大的c场0跑,她都能够泰然处之:「你说过的……要算数。这年就当我还你的,因为我确实欠了你的。一年後,我们这辈子就无拖无欠。」
完
作者按:吁,这章b较长,终於更完了。清攸大概再过四个大章後就登场。还在想要不要让清清嫁小悠,如果让她不嫁,然後清攸长大一点……
幻想小剧场
清攸:「我最喜欢妈妈,长大後要娶妈妈当老婆。」
清清抱:「妈妈也最ai清攸了。」
滕:「……臭小子,那可是我老婆。」
清攸:「妈妈又没有嫁你,才不是你的老婆。」
滕面黑:「……水清澄,你管教一下我们的儿子。」
清清:「清攸是我的儿子,不是你的。他跟我一样姓水,你管我怎样教他。」
清攸:「我讨厌爸爸,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讨厌……xn对了,我要去找大谷哥哥玩。」
滕思悠的心灵受到一万点伤害。
深夜,滕思悠的房间开着一盏淡hse的暗灯,带出一分柔顺的、家的暖意。他坐在书桌前的转椅,一只脚踏在地板,一只脚踩着座椅,眼神恍惚地盯着米se的墙壁。良久,一块人形从墙壁凸出来,渐渐有清晰的轮廓,与身後的墙壁分离。这凭空出现的少nv睁开眼,润黑的凤眼依旧波澜不惊,彷佛是个从来没有情绪的人偶。
无论见过她多少次,滕思悠的心底也会冒起一层疙瘩,就像一个讨厌爬虫生物的人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