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云霆的每个微表情都透露着此时心情的舒畅,他想到了清晨床上被他操晕过去的可怜oga,“他好像跟我很合,把他资料给我,我不想再压抑发情期了。”
钟副团有点为难。
周:?
“因为每次陪你冲阶的oga都没法再来第二次,所以这次这个我们也只谈了一次的交易。”钟副团把宋黎的个人资料递过去,“要持续保持关系的话,你得去跟他谈谈。”
周云霆接过资料看了一眼,资料表右上角有一张宋黎的一寸黑白照,长相非常普通,并不能让人惊艳。
“知道了。”
雾霭沉沉,破旧的居民楼里隔很远才亮一盏路灯,夜路漆黑,人只要稍不注意,就会被路边的什么碎石头、易拉罐等垃圾绊倒。
周云霆根据资料上的地址找到了宋黎的住处,在看到堆满垃圾的楼梯时忍不住嫌恶地皱了皱眉。
与此同时,宋黎也推着一辆堆满了杂物的破旧三轮车从拐角走出来。
路灯将宋黎的影子拉得格外长,瘦削的手臂在搬装满杂物的蛇皮袋时微微发抖。在将所有的蛇皮袋都拖到楼梯下面后,宋黎小心地揭开盖在梁泰身上的旧毯子,说:“泰哥,可以站起来吗?”
宋黎决定跑了,听说南方不远三公里有另一个基地,那里物资更丰富、人民生活更好,于是他收拾了行李,深夜推着三轮车载着梁泰离开。
离开的路上有一段很长的阶梯,宋黎没把握连车带物一起运下去,所以就把行李从三轮车上卸下来一件件地搬下去。
用过药的梁泰恢复了神智,被宋黎扶着下了楼梯。
一顿忙活,他们终于重新出发。
“宋黎?”
听到声音,宋黎吓了一跳,以为是张絮影他们,所以当周云霆从路灯脚下的阴影里走出,他松了一口气。
不,他紧接着想,他不该放松。
“你这是干什么?”周云霆看着宋黎的大包小包,不解地问。
宋黎思考怎么撒谎,梁泰动作僵硬地转动脖子,看看宋黎、又看看周云霆,伸手将宋黎挡在身后。
宋黎偷偷握住梁泰的手:“周队,您来这里干什么?”
“是我在问你。”周云霆不悦。
“我……我……”他深更半夜带着行李,编不出合适的谎言。
周云霆从包裹露出的缝隙里看见被褥、脸盆的一角,问:“你们要逃跑?”
“……”
“擅自逃出安全居,是死罪。”
“活不下去了,欠了很多钱。“他作出乞求的手势,合十在胸,“拜托你,当没看到,我们出去后,绝不泄露一点基地的信息。”
“做梦。”周云霆很干脆地拒绝。
宋黎怒瞪他,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无情。
“你这是什么眼神?”周云霆皱眉,他生起气来气场慑人,是那种好像下一秒就要揍人的气场。
宋黎怕得连忙低头,拉着梁泰想上楼梯,打算等周霆霆走了再逃,但下一秒,就被周云霆抬起了下巴。
周云霆盯着宋黎:“你刚刚那是什么表情?”
“没……没有……”宋黎不敢看他。
由于下巴被捏得很疼,宋黎下意识地去掰周云霆的手,结果周云霆突然松开了,宋黎都来不及放松,下一秒就被掐住了脖子。
宋黎被掐着脖子提起来,当双脚离地时,他感到呼吸不了,肺里的空气好像都被挤了出去:“……放……咳……放开我……”
周云霆眉心皱出一条深深的沟壑。
梁泰见状,挥舞着僵硬的四肢扑过来,但被周云霆一挥手就推开并摔倒在地、后退了好几米。
宋黎又痛又急,敲打着周云霆的手,但这只手像钢铸铁浇一般撼动不了分毫。
‘别跟他对着干,顺着他,他打残好几个o了。’钟副队交代的话在耳边响起,宋黎心想完了完了,他会是第一个打死的o吧?
就在宋黎眼前发黑、以为自己要一命呜呼的时候,周云霆松手了。
宋黎跌坐在地,空气一股脑儿地涌进肺里,刺激得他剧烈咳嗽。
“你缺钱?”
宋黎咳得眼泪都出来了,听见周云霆问话,连忙点了点头。
“我给你。”
宋黎睁大眼睛看着他,仰视中,周云霆显得更加高大,如同一座高山般巍峨:“为、什么?”
“我需要一个oga,你做我的oga,我给你钱。”
梁泰这个时候踉踉跄跄地“跑”到周云霆背后,挥舞着手臂貌似要冲上来,宋黎连忙喝止了他。
他不解地看着宋黎,被咬以后的思考能力和认识能力都下降非常多,不过好在,用药之后,他还认识宋黎,也听宋黎的话。
宋黎捂着脖子站起来,拉着梁泰藏到身后:“我每个月需要二十斤猪肉和一支抗尸化的药,可以吗?”
周云霆点头。
宋黎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