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谪笙在他眼里就像个大型冰块,所到之处带来销魂蚀骨的凉意,但稍微离开一些就会有热气卷土重来。身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感觉,所以最后一丝理智拽他告诉他不可以。这样挣扎的模样在谢谪笙看来可口极了。“我只用手帮前辈……不会到最后的。”谢谪笙宛如撒旦的恶魔果实,一步步瓦解着林鹿深的理智。足足过了好几分钟,病房里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谢谪笙耐性极好,自己也被眼前的猎物勾引的快要爆炸了,只是呼吸粗重了些,等着敌人不攻自破。最终林鹿深颓废的放弃抵抗,松开了阻止的手,整个人的重量都交付给了谢谪笙。谢谪笙低笑一声,柔软的病号服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间或夹杂着难耐压抑的喘息。林鹿深的忍耐力相当好,但是架不住狼崽子玩的花,极限前的折磨时间被拉到了几乎没有止境的地步。林鹿深将将恢复的力气被瓦解的丝毫不剩,整个人都快要化了。他感觉到谢谪笙握住自己的手。“前辈也帮帮我,好不好?”……混乱挣扎如同潮汐,几经起落,柔软的晚风穿过高空,最终和月色融为一体。同在月色下,城市的另外一栋高楼却蠢蠢欲动,无数的双眸、镜头隐藏在高楼之下,等待着另外一场狂欢。那是节目组安排的休息酒店,因为导演和最近的主力角色不在,安保人员也相当松懈。慕禹行走其中,整个人不易察觉的有些紧绷。毕竟赌徒在博弈前都会心跳加速。肾上腺素飙升。他走到房卡对应的房间前,非常绅士的敲了敲门。里边并没有声音。他又敲了两次,房间内依旧死寂。最终他咬咬牙刷了门卡。屋内一片黑暗,廊灯都关着。他按开了灯,随手关上门,转头就被大幅的玫瑰花墙给小小的震撼了一下。整个客厅布置得非常有氛围感,一片玫瑰花瓣一路延伸到客厅,花海中间还摆着烛光晚餐。慕禹心中产生了些许疑惑,因为视线很热闹,但周围毫无声音,安静的有几分诡异。他试探的喊了声:“谪笙?”卧室的方向传来轻微的响动。慕禹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大,他直觉自己应该立刻转头回去,但身体却遵从内心的本能,径直往卧室的方向走去。卧室内也一片漆黑,这次他并没有开灯,透过窗外的微弱的灯光他能看到床上隆起的一小部分。他轻声呼唤人,对方似乎等的睡着了,那隆起的杯子稍微动了下。慕禹深深吸一口气走到床前,硬着头皮拧开了床头灯。昏黄的灯光驱散了心头的阴霾。甚至脑子里都是些天马行空的东西,这样柔软的布置,难不成这位谢少爷是下边那个?
但他的身材和个子真的很像很多小0喜欢的类型,嗯……自己也喜欢。如果是谢家少爷,自己上下都可以……这样飘忽的思绪让他有点不真实的感觉,在这样不真实感觉的驱使下。他伸出手拉开了被子。昏黄的灯光下——沈鸮的脸赫然出现。 海王翻车实录床榻间沈鸮的模样很不正常, 就像是醉酒或者嗑high一样,满脸迷醉,双眼迷蒙。电光火石间, 慕禹瞬间意识到了什么,立刻起身就要往外走, 却已经来不及了。他刚拉开卧室的门, 劈头盖脸的都是闪光灯和黑压压的狗仔记者。此刻他在想关门已经来不及了。那些人甚至都没有注意拍到的是他。“立刻走开!你们拍错人了!”慕禹怒吼道。但蜂拥而至的媒体记者和狗仔哪里还管这些,进门就直冲卧室。慕禹根本挡不住这群人, 也是他和沈鸮授意让这群人一定要不顾阻拦直接冲向卧室的。他拼尽全力的站在门外阻拦,也只是螳臂当车而已。最要命的是, 这些声音吵醒了沈鸮, 他衣衫不整的走了出来,满面春色, 甚至还有些不明显的磨牙。媒体不会给他众多反应的时间, 镜头咔咔咔咔的声音恨不得将人闪瞎,他登时就怔在了原地, 几秒钟里立刻拢好衣衫, 试图挡住镜头:“别拍了!滚! 我说别拍了!”说着竟然不管不顾的要动手, 好几个怼到脸上的相机都被他给摔甩到了地上,连人都踉跄着的摔在地上。一瞬间场面根本控制不住, 混乱无比。在这个时候其中一个摔倒的狗仔突然在地上摸到了一张有点厚的铝箔纸。那上边的味道他只闻了一下就勃然色变, 不经脑子的吼道:“他……他吸毒!”声音一出, 整个房间安静了一瞬,沈鸮脸色瞬间刷白。紧接着是淹没办的闪光灯和质问。“沈先生, 真的么?”“关于这件事, 您有什么想法么?”“沈先生!”“沈先生!”……此刻被完全无视的慕禹则脸色惨白, 颓废的跌到了沙发上。完了。他满脑子都只有这一个想法, 不!自己还有退路!他慌张的从自己手中摸出手机,按出了一串号码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