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摆弄两个牲口似的,迫使他们交合起来。
少年后来再回忆起那段已然记不全了,只记得那些人的声音。
“快撑破了!”
“吊太大了。”
“要肏多久,他真的是童男子?童男哪有这样长时间的?”
“泄了泄了!”
“我还以为要干多久呢,也是个银样蜡枪头!”
……
少年被丢到一边,男人们爬上阿桃的身,人太多了,挡住了阿桃的视线,不知过了多久,阿桃悠悠醒来,周围还有些男人,但不见了那少年。
这样挺好,至少他不用受那侮辱了。
后半夜,随着最后一个人提上裤子,院子里只剩下阿桃了。
没人送她回去,她也不知道要去哪。
她站起来,感觉肚子涨得疼,只得蹲下去。
刚蹲下去,精水哗啦啦淌。
但蹲了很久,似乎还没蹲干净,她只能伸手去抠。但她这身子敏感的狠,手指擦进去就打了个颤,禁不住呻吟起来。
阿桃闭上眼,手指往里面更深了一些,柴门忽然一声轻响,阿桃惊慌睁眼,像六月天掉进了冰窟窿似的,瞪着进来的人。
是那个好看的少年。
他一定觉得她淫荡极了。
被男人们肏还不够,还要自己玩自己。
他不会是来肏她的吧?
阿桃突然冒出一股怒火,少年却大步走过来,阿桃做好了反抗的准备,没想到身上陡然一轻,一件干净的衣袍盖住了她的身体。
“我带你走!”
少年一把抱起阿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