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早,郁锦辰神清气爽的醒来,见单梁半裸着身子还在睡梦中,窄小的三角裤已经蹭得卷下去一半,肥嘟嘟的臀肉全露在外面。于是当即心下作痒,抬手将那布料扯到腿根,一手撸动晨勃的性器,一手掰开一瓣臀,露出隐藏在肉缝中的窄小洞穴。
昨晚经过肉棍的洗礼,那处窄穴显得有些发红发肿,手指轻轻一拨弄就有残余的不知是肠液还是润滑液的湿液渗出来,再往里探却又恢复了处子般的弹性与紧致。
在心里再次感慨一句天赋异禀,郁锦辰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剂和安全套,一边继续套弄鸡巴,一边将涂满润滑液的两根手指插进肉红色的小屁眼里。
睡梦中的男孩似乎有所感应,哼哼唧唧的扭了扭腰,然后又开始把脑袋往枕头里拱。郁锦辰禁不住有些发笑,单梁的反应总是这么好玩,外表虽然生得超出同龄人的高大,可是内心却好像比实际年龄还要再小一点似的,笨笨的,单纯得可爱。
手指细心地开拓过一轮,郁锦辰见那小洞湿润微张,似乎准备得差不多了,便扶住硬烫的鸡巴,一点一点向内部挺进。
甫一进去,热情的肠肉立刻紧紧绞住肉棍,如昨晚一样自动自觉地向内吸吮起来。郁锦辰喟叹一声,摆动腰部缓慢抽插,腾出来的双手在身下人赤裸的身体上到处撩拨,很快单梁就在遍布全身的异样感中迷迷糊糊地醒来。
“嗯……啊,郁、郁总……”
刚一张口,一串呻吟就从喉间逸出,单梁揪着床单忍过那一阵钝痛,期期艾艾地转过脸,满脸搞不清楚状况的呆样。
郁锦辰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一啄,眉目含笑地对他说:“醒了?来点晨间运动,巩固一下治疗吧。一会儿顶到里面舒服的地方,你要记得跟我说,这样方便我找准位置,知道不?”
“哦……”单梁愣愣地眨了眨眼,下意识地往自己胯间一看,果然那小兄弟又打起了立正,头部的小孔里正在不断往外渗出液体。
说实话,虽然郁总反复跟他强调过好多次不必对身体本能害羞,可他到现在还是没办法非常坦然的面对这件事。或许是以前在公共澡堂洗澡的时候被老油子们打趣过太多次的缘故吧,对于自己的性器官以及胯下那档子事,他总是特别的回避也特别的羞怯,甚至觉得那根东西会硬起来是非常丢人的一件事。
可是郁总就完全不会这样。这个男人不仅成熟幽默,待人友好,而且非常的坦荡大方,全身都散发着属于成功人士的自信和包容,让人不自觉地想要依赖和顺从。
粗长的性器在肉穴里不断进出,不多时,单梁也渐渐适应了这种交合,体内的某一处开始隐隐泛起麻痒。
“啊!”
又是一记充满力量的深顶,单梁不自觉地叫出声来,小腹猛地抽紧,屁股也随之一抖。郁锦辰察觉到他不同寻常的反应,立刻俯下身追问:“是这吗?顶到这感觉很爽?”
单梁咬住下嘴唇,闭着眼睛轻轻点了点头,面颊一片酡红。
郁锦辰心下一振,找到刚刚不经意间顶到的那处穴心,眯着眼睛又是一捅。
“嗯!”
马上,身下的男孩像只发声玩偶似的,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闷哼。
看来就是这里了。郁锦辰直起腰深吸一口气,忽然发狠似的朝着那穴心猛捅乱操,每一下都正正好好顶在最要命的地方,眨眼之间就狠干了数十下。
单梁猝不及防,被这一阵疾风骤雨似的狠干操得连连哀叫,结实的身子在床上蜷成一团小虾米,鸡巴却正好相反,直挺挺地翘起老高。
“小骚货,干得你爽了吧?”爆发过后,郁锦辰动作慢下来,改用浅蹭战术,鸡巴快速地抽出来,然后磨着肠壁一点点往里插,中途会故意摩擦一下敏感的穴心,但就是不用力顶,只是一带而过。
就这样在湿热的肉穴里磨了没多久,单梁便忍不住呜咽着轻轻扭起屁股,试图去主动迎合在体内作乱的鸡巴,好让它狠狠蹭一蹭自己的穴心。
“啧,这么快就开始主动找操,我看你真是天生的浪货。”
抬起巴掌在圆润的屁股瓣上抽了几下,郁锦辰扳正男孩的身子,将他的两条大腿向上抬起,呈状向左右分开,然后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自己抱着,不许松开。”
单梁昏头昏脑地应了一声,乖乖伸出手抱紧自己的大腿,把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男人眼前。
郁锦辰用力咽了口唾沫,目光掠夺般扫过男孩健壮的身体,心情是说不上来的得意和满足。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有几个狐朋狗友热衷于给处子开苞,养没有什么经验的青涩小情儿了。虽然在很多方面都不如跟老手相处简单,但这种从零开始把一块璞玉雕琢成专属于自己的模样的成就感,是其他任何生理上的快感所不能比拟的。
而且他坚信,他所发掘出的这块璞玉,绝对比其他任何人的都要上档次,单论这具极富活力与力量美的肉体就已经赢出太多,更何况他还如此乖顺以及天赋异禀,几乎可以满足所有男人的兽性欲望。
握住硬挺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