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泽又在发呆。

撑着脑袋盯着窗外的一棵树看了半天，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最近经常这样，明明李承乾早已其中为他解下了镣铐，承诺只要不离开自己想去哪都行，但他依旧只是蜷缩在这座宫殿里，每天看看书、吃葡萄、自己跟自己下棋……一天也就过去了。

或许真正被锁住的地方，是他的心。

一般这种时候，李承乾都会上前吻他。

让他不能拒绝地跌入爱的云雨中，只能凭着自己的动作来哭笑……也只有这种时候，李承泽才看起来有点情绪，看起来像个真实存在的人。

今天的李承乾也一如既往的上前吻住了他，只是刚吻了片刻，肩膀就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

李承泽笑着伸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头发，歪头好笑道：“哭什么？”

“哥，我好像……抓不住你。”

说出这句话的李承乾俨然已经成了泪人，蹲在地上对待神明般仰视着对方，看着无助的都要碎掉了，好不可怜。

但李承泽的笑容反而更深了。

他抓起李承乾的头发，两人额头相抵，是一个非常亲切又暧昧的姿势，但李承泽却笑的有点讽刺地说道：“李承乾，这世上有你抓不住的人吗？”

“暗处里盯着我的人，怕是连我一天眨了几次眼睛都汇报给你了吧。”

“哈哈哈哈哈—”李承泽放下了对方的头发，放声笑了起来，双手搭在他的肩上，随意地便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被对方稳稳地接在了怀里后，还主动用脸颊在其胸膛上蹭了蹭，像只粘人又乖巧的小猫。笑意盈盈，就是不知有几分是真正地笑进了心底。

遗憾地叹了口气，像是感慨一般地说道：“不愧是当了皇帝的人啊，演技都精湛不少。”

李承乾没有说话，只是更用力地将其禁锢在了怀里。

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痕，但先前悲痛无助的表情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被揭穿后的平静，和满身被压抑着的控制欲。

过了片刻，像是妥协一般，李承乾也轻笑了一声，温柔地吻了吻怀中人的额头，撒娇道：“哥，你果然是世界上最了解我的人了。”

“毕竟斗了那么久。”

李承泽哼了一声回怼道。

李承乾也不恼，只是继续在他身上像吸猫一样，到处亲到处蹭。

直到李承泽皱着眉头快要不耐烦，才又摆出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说道：“只有我掌控的多一些、再多一些，我才真正地相信，你真实的存在我的身边啊……”

“哥，我总害怕这一切都是假的。害怕我根本没有救活你，害怕你被别人先我一步拐走了，害怕你随时会像仙人一样忽然一下就随风消失了……”

李承乾将脸埋在李承泽的肩膀处“我只是想让你更可怜我一点、更疼我一点、更爱我一点……这样是不是，这个梦就能维持的久一点，你就不会走了？”

阴影处的眼眸里，是野草般疯长的控制欲。

“疯子。”

李承泽撇了撇嘴，在他的怀里随意摆弄着手指，说出来的话明明那么随意，却又斩钉截铁。

是的，他确实是最了解李承乾的人。

所以他懂他的伪装，懂他的虚伪，懂他的狠毒……也懂，他痴狂外表下的无助。

或许这畸形的关系确实难被世俗认可，但好在，他们都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

肉体死过一次和精神死过一次的人，最看重的，只有当下。

李承乾听到这两个字，疯了一样高兴地笑了，晦暗的眼眸视奸般盯着着李承泽，最后终于忍不住，低下头抓住了李承泽细白的手腕，狠狠吻上了那越发红润有光泽的唇。

“唔……”

唇齿绞缠，李承乾吻的又急又狠，一副恨不得用嘴把他奸了的样，就在李承泽被吻的口水都顺着脸颊流下，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对方终于停下，贴在他的耳边，用那被情欲掌控理智的沙哑嗓音说道——

“你也是疯子啊……哥。”

其实，李承乾也是最了解李承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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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混蛋！李承乾！……唔、滚开、！”

充满威严的龙椅之上，曾经庆国无比娇贵的二皇子，正被人粗鲁地扯了衣服按在椅子上猛亲。

哪怕奋力反抗，得到的也只有越来越凌乱的衣物，和越发红肿的嘴唇。

罪魁祸首李承乾，如今的帝王，正低笑着瞧着他二哥惊慌失措的表情，手往下伸，扯掉了他的裤子，露出了那双又细又白还泛着粉的长腿。

帝王的眼底更晦涩了。

风雨欲来一般，他含着笑，低哑又性感的嗓音混合着湿热暧昧的气息铺洒在他二哥的耳边：“二哥，既然你不想在这龙椅上当皇帝，那我便让你在这龙椅上做皇帝最爱的人……

带着薄茧的手在李承泽娇嫩的肌肤上游走，时不时捏一捏那可爱的乳头，引起阵阵战栗。

李承泽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