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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被妻子把尿伪双龙控制(上)(8 / 20)

中公开的欢好和同屋檐偷情就是不同,不仅能彻底放开来做,就算大声浪叫,也不会有人打扰。

昨天王子服喊的喉咙都哑了,周围的奴婢愣是一个都没有出现,导致他今天早上瘫在床上,完全不能起来。

阮施施独自走向门外,打算去散个步,顺便拿前几日换来的花种。

婴宁爱花成痴,他也乐意继承对方的小爱好。刚好行李中有好几个用不着的金钗,他就拿去典当了,换来名花种植。

在他多日的努力下,门外台阶的藩篱旁,处处都栽种了花。

两家人相邻的墙壁有株木香,攀援满架,与两家都相近。

他在外头散步几趟,攀上墙上的花架,刚好撞见西邻的青年。

他搬来王家数日,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对方,不知道邻居平日在做什么,门窗总是紧闭,昨日的婚宴上也没见到他。

阮施施抬眸,不甚在意的朝他笑。

西邻青年注视出神,似乎被少女的容貌给惊艳到了。

他见女孩没有躲开他的目光,内心高兴,却又不屑,他认为这女人有意于自己,真是不检点。

阮施施从架子上爬下来,把新买的花苗抱在怀中,见青年还在望着自己,随手指了下墙底,最后绽放明艳的笑容,就转身走了。

徒留青年在原地满脸惊喜。

回到房间时,王子服终于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白皙的大腿上都是青紫的痕迹,背上也都掐痕,他用被衾盖住自己,摇摇晃晃的往前爬,又倒回了床舖上。

阮施施坐上床沿:“昨天刚婚礼,今天可以轻松些,再多睡会。”

王子服低低嗯了声,在被子中只露出一个头。

他问:“你手中拿的是什么?”

阮施施把手掌张开给他看,这是刚才拿花顺带拿的小玩意。

莹润的玉簪子,有血红的丝线在内,做成娇花的形状。上头的叶片坠了流苏,底下有几颗小珠子。

王子服明白了:“新买的发簪?”

婴宁喜欢赏玩花,也喜欢拿花来簪发,通常他拿的是真花,但爱屋及鸟,也喜欢花型的发簪。

阮施施将手掌阖上,笑道:“对,但今天我要插在更好看的地方。”

王子服桃花眼睁大,目光潋滟,不顾身上酸耐,从床上爬过来:“什么地方?”

阮施施卖个关子:“你等下就知道了。”

他伸手握住少年的肉棒,指腹摩擦龟头,上下套弄起来。

王子服口中呃嗯了声,大腿绷起,又松懈下来。

“摸摸后面……”

现在两人合寝偶尔还是会玩弄书生的肉棒,但就像是前戏,最终还是要插入书生体内,他这才能满足。

阮施施就着湿润的肠液,将手指伸到王子服的两股间,开始抽插。

后腔昨日在不知节制的插入下有些肿胀,但要将手指插进去还是没有问题。

肉棒慢慢硬了起来。

“嗯……嗯……呃……”

王子服身上太酸,实在没力气站起来,在前后多重抚慰下,双腿时而张开,时而合拢,还时不时痉挛下。看起来是舒服的很了。

阮施施突然脱下襦袍。

阮施施从前玩弄王子服,都是半脱半露的,从来没有赤身裸体。

昨日书生还是第一次见到对方光裸全身。

婴宁长了张美貌动人的脸,和“少女般”的娇娇身形,但脱光衣服后,却能明显看到属于男人的肌理体魄。

胸部很平,腰腹劲瘦,男人的肌肉线条明显,而胯下粗长的一根,则是插的他欲拔不能,性福不已。

王子服看得目不转睛。

阮施施笑道:“你还想当贼?”

王子服头扭了过去:“我们都结亲了……”

阮施施故意笑说:“那倒是,我给你多看一点。”

他挺起胯下,把的阳具递到王子服手中,热烫的温度从掌心传递过去。

王子服想起昨天被干的不住求饶,连掐住阳具不射都不管用,不禁耳热起来。

阮施施坐近王子服,将两人的肉棒合在同只手中撸动。

两根分量粗长的肉棒你贴着我,我贴着你,互相摩擦。

在他的套弄下,王子服肉棒顶端流出了腺液,把整只手弄的湿滑。

他观察了下勃起的弧度,已经很硬了,又粗又直的一根,要不是书生被他干的沉迷肛交,也是个凶器。

他将细长的发簪贴向肉棒,玉质特有的温润的触感让王子服稍稍回神。

阮施施说:“你不是问要插那里?这里就是了。”

他把发簪的尖端抵着顶端的裂口。

王子服瞳孔放大:“那里……怎么可能?”

马眼上的裂口除了精液和尿水,平常没有其他东西进出,在被掐着根部享受性爱后,可能连精水都没有了。

他修长的双腿不住往后缩,却被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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