谐,王母就有考虑办理婚礼。
她开口道:“这事让你先知道也无妨,我近期考虑择一吉日,办大礼,你有什么想法?”
阮施施:“这事全凭主母做主。”他侧头用手拖着脸颊,表情慵懒,轻笑了下。
鸡巴突然被王子服深深吸了口,现在他真会来事,特别爽。
王母也忍不住笑了。
犹豫了下,她又说:“那提亲这事……”
婚礼分成提亲,定亲,成亲三步,之后还要看嫁资,坐轿,拜堂等,非常繁琐。
但因为两人是内亲,加上婴宁鬼女身份存疑,她考虑把步骤省略。
王母正开口,突然说:“奇怪,我是不是踢到谁?”
原来王子服终于忍不住在餐桌下乱动。
他慢慢的伸脚,在桌下改变位置,翘起屁股,让股缝抵着阳具,缓缓插进深处。
他的大腿发颤,高高撑着身体,将屁股往身后送。
啊……插进来了……熟悉的舒爽……
阮施施按住抬高的屁股,让对方不至于太快失力,也抬胯往前顶弄。
噗呲,噗呲,咕唧……
阮施施声音有些哑:“我坐姿不端,不小心将磕碰了主母,请勿怪罪。”
他吸气,王生突然将鸡巴一吞到底,也难为他能半蹲那么久。
王母点了点头:“无妨,我们家没这么多规矩。”
“那嫁聘的部分……”
“养育我的秦夫人不会介意的。”
再来是第二件事,这事她有点不好意思说,但又事关重大:“你们是不是……合寝了……?”
有几次她注意到儿子进了婴宁的房间,许久未出,房内有交叠的黑影在动。婴宁单纯,要是被得手,肯定是儿子做了什么。
这事她不好多着墨,但婚前做这事终究会有人闲话。
王母嘱咐:“务要把这事予外人说。”
婴宁太过娇痴,就怕她以为寻常,就把房事泄露出去。
阮施施一口答应:“我会紧守这秘密。”
他吃完了饭,把碗筷放下,手伸进餐桌下,按着那骚屁股,狠狠的往里肏。
王子服终于得偿所愿,忍不住淫叫,又咬住下唇,不让声音被人听见。
啊啊啊……好深……那里一直被戳……要高潮了……受不了,啊啊啊……
他的表情淫乱又痴迷,身前的肉棒翘了起来,正滴着精液,却被主人狠狠掐住根部。
射精会带来疲惫和不应期,王子服还想享受之后的性爱。
直到众人散尽,蹲麻了脚的王子服才从桌底下爬出去,一出去就踉跄几步。
王母刚好回马枪,两人迎面撞上,王母正想问他去哪,见到王生的表情突然顿了顿。
儿子怎么表情仿佛女人高潮似的?肯定是看错了。
她半晌才道:“刚才和婴宁提了婚礼的事,你也准备下。”
王生心里有鬼,赶忙不迭答应下来。
房间内。
“好舒服……舒服的不想停下来……顶到了……又粗又硬……爽的受不了……”
王子服的腰身不断上下起伏,臀间隐约见到狰狞的柱身隐没。
阮施施摸着两人接合处:“你家人担心我过于娇痴,说出你房事的秘密,我会说吗?”
“嗯……不,不要……”
王子服脸上情潮涌动,咬着下唇,额头不断滴下汗珠。
阮施施问:“你觉得我不会说,还是你不要我说?”
他挺了挺腰,很快收获支离破碎的呻吟。
王子服抓着阮施施的手臂哀求:“你别说……”
性事让他全身软绵绵的,抓住人的力道甚至比不过高潮时掐的指痕。
从前的婴宁,他也害怕对方说出房事,但对方守口如瓶,从不让夫君难堪。
至于这个看不清底细的“爱人”……他全无把握。
对方不是单纯,而是太不单纯,他深怕对方为了玩弄他,将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到时候他就无面为人。
阮施施手上是都是两人结合处的淫水。
“夫君明明是男性,却喜欢走后门,明明鸡巴常痒,却要男人的孽根插进深处。”
“常喊着要吃又硬要粗的鸡巴,连帮男人口活,也忍不住玩自己后面。”
王子服受不了,哭道:“别说了,你别说了……”
阮施施扶着他的腰,狠狠插到深处,笑道:“这难道不就是刚才发生的事情?”
他一字一顿。
“还是……你接受不了自己骚浪的模样?”
书生的表情越来越恐惧,越来越悲伤,像是真信了阮施施会多说。
他不停流泪,却一句话也不敢回应,只是哭泣。
在他心中就像对方就像那恶鬼,总是捉弄他的性致,打碎他的自尊,他仿佛能想象未来众人指着他的脊梁骨骂,而他只能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