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声脆响。“啪”的一下,一同响起的,是克兰德猝不及防的痛呼。这巴掌用力不大,然而羞辱意味十足。
“我一定要摆脱她……神啊……”他想着,事已至此,他气都生不起来了。
“哎呀!主教大人,它好像要出来了呢!”天真的女声传来。淫威之下,克兰德忍气吞声,又夹紧一点。
“做得不错,主教大人。”瑞切尔贴上他的脊背。可光靠她纤瘦的身体,是不足以覆盖青年男子的肩背的,所以那些听话的仆从或者是共犯也一起攀了上来,缠上克兰德的腰际,撩拔他脆弱的敏感带。
但瑞切尔到底是个少女。尽管头发毛糙,身材干瘪,但贴在后背上柔软的少女曲线依然不容许克兰德忽视。
可触手一圈一圈如游蛇般将克兰德绞紧,根本没机会让性事与女人上的新手去害羞脸红。
不规则的矿物晶体链纠缠着触手,在他体内肆意进进出出,棱角恶意研磨着绵软的腺体。
酸酸麻麻,偶尔夹杂着微微的刺痛,裹着冲天的性快感席卷了克兰德的大脑。他被操得禁不住腿抖,两眼翻白,涎水和喘息一齐从唇齿间流出。
一股又一股浊液自前端喷出,最终滴滴答答稀薄得如同清洗牛奶杯子的残水。
泄了身,腿软了,身子就要往下瘫软,连带着瑞切尔也要伏到地上。
少女拧眉思索,显然不想把做爱的力气分到拉扯一个成年男子身上。
克兰德无暇注意瑞切尔的思绪,他的大脑被身后的一团黑暗控制着,茫然飘远了。
其实克兰德与瑞切尔相处的时间很长,他们一前一后走在教堂的尖顶之下,踩着黑白卵石。疑似爱尔兰人的姑娘甩着她火红的辫子,套着过于宽大的教士服她打死也不要穿修女的衣装,跟在克兰德身后倒像什么远房妹妹。
可惜克兰德从未仔细端详妹妹的模样,他只是为她作恶的手段与想法所折服,所以开恩批准她跟着自己。
可惜凡人的后背没有眼睛。所以如今克兰德马失前蹄,此刻被小跟班按在干草堆上后入时,竟然想不起来她往日的模样。
瑞切尔想到对策了。柔软的身体从克兰德背上退开,凉意攀上他的后背,冻得他一激灵。
她坐起来,两手钳住克兰德的腰身,触手托着他的腰腹,将他扶起来塞进瑞切尔的怀中。
这个姿势,被入得更深了。
克兰德闷哼一声,有种半身被钉穿,狠狠固定在标本台上的感觉。他想他大概是瑞切尔幼时扑杀的蜻蜓蝴蝶,然而瑞切尔给它们展翅时大概小心翼翼,打开克兰德身体时,却把他翻来覆去操得透烂。
瑞切尔的目的不止于此,她先是从身后环住男人的腰身,动了动自己腰腿试图操弄克兰德。
太费力了,好累。触手被克兰德的重量压得扭来扭去,反复挣动,它们在克兰德听不到的地方——瑞切尔的大脑里哇哇大叫,吵得瑞切尔一气之下给了克兰德的乳房两个耳光。
“啊!”
乳头充血而挺立起来,顶着鲜红的掌印颤动。微小的动幅吸引触手凑上去,直勾勾地“盯”着它们看。
尽管克兰德看不见它们的眼睛,但还是颇不自在地撇开头。
“粉红的耳朵和乳头,好可爱呀,主教大人。”瑞切尔火上浇油,下巴靠在他肩膀上,大胆地含住了他的耳垂。
不过瑞切尔对他的耳朵没有太大兴趣,几乎一触即分。
瑞切尔的腿动了动,触手们游出来,又一次合力将克兰德转过来,面朝着少女。
他被钉在弗斯特上转了一圈,腺体毫无死角地与宝石接触了一周,接连不断的刺激教人绵软软地瘫在女子身上。
到底是成年男子的体格,比十六七岁少女的身形大了整整一圈,远远望去倒像是他在桎梏着人家,强制她不准与自己分开。
这样面对面的姿势,得以让克兰德在泪眼迷蒙间看清她脸上的雀斑,第一次看清。
纵使脑子还牵连着肠道里的红宝石,小腹也因为过分高潮一抽一抽地发痛,但克兰德还是看清了。
太阳晒出来的伤痕叠着星星点点的斑点,从这一片海越过高山蔓延到了下一片海。
“小地莓……”克兰德喃喃道。
“主教大人在嘟囔什么?”瑞切尔听清了,但还是作弄地问。
克兰德死死闭上嘴。
瑞切尔并不在意这个自尊心作祟的男人用行动跟她唱反调。因为她也会用行动反击。
少女轻柔地将他放倒,原先抱着腰的两手向下滑,揉了一把臀之后又慢慢移动至大腿、膝盖、小腿,最后掐住脚踝,缓缓将克兰德对折。
克兰德的视野中不仅仅有她瘦瘦的脸,还有自己颤动的脚尖。
他绝望地,又一次以闭眼来逃避这个女人的恶劣。
“睁开呀,主教大人。”
海妖塞壬一样。
“看看我,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
无处可逃的黏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