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两根手指夹住那根滑嫩的舌头,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呜呜呜”
快感排山倒海般席卷上来,褚厌眼尾被情欲染得湿红,通红的眸子淌着泪,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一缕涎水从他的嘴角滴滴答答到台上,反射出晶亮的光。粗大的肉刃还在进进出出,白嫩的臀肉早就被胯骨拍打到通红一片,不知道什么是时候沾上一些深红色的汁水,看起来就像是成熟饱满的果子,戳一戳就会冒出水来。
实际上也是一直在冒着水。
每次抽插,都会带出来不少混着深红色的淫水精液,有的喷溅到地上,有的就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划出一道鲜艳淫靡的痕迹。连阴茎也甩动着射了一次,在墙面上留下一道白浊,却又被插得硬起来,冒出晶亮的腺液滴滴答答。
汗珠顺着脖颈往下流淌,苑珂一双眸子闪着兴奋的光彩,被这一口嫩穴夹得舒服极了,肉棒的每一个缝隙都被妥帖照顾到。
她用力冲刺了几十下,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把滚烫的精液再次射给了他。
滚烫的精液射进肠道伸出,褚厌控制不住的翻起白眼,淫荡地吐着舌头,小腹和臀肉抽搐着一抖一抖,向被操坏了一样瘫软在洗漱台上。
苑珂手臂环绕在他胸前把人捞起来,伸手摸了摸他脸前的镜子,“自己看看是不是比刚才还要好看。”
褚厌好半天眼神才重新聚焦,看见镜子里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颊。
熟悉的五官,陌生的神色。
镜子中的他热汗淋漓,眼里含着潋滟春色,眼尾通红,泪痣亮地惊人,微张着唇瓣露出一截红舌挂在嘴边,几缕短发挂在额角,一副爽翻了的样子。
太淫荡了。
他愣愣地盯着镜子,简直不敢相信镜子里的人会是自己。
她凑近他,似真似假地又说了一句,“好看得让我想把你再操一顿。”
褚厌身体下意识一抖,神色惊惧交加,开始手脚挣扎起来,带着哭腔求饶。
“我不行了,求求你了,苑珂,下次再做吧,下次吧”
“这次就先放过你,再有下次”苑珂威胁般又顶了一下。
“不敢了,我不敢了。”褚厌呜咽一声,胡乱摇晃着头讨饶。
苑珂得意地挑了挑眉,慢慢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把人抱了起来放进浴缸。
床头的闹钟叮铃铃地响起来,苑珂闭着眼睛一抬胳膊准确无误地关上了闹钟,手又放回在原来柔软的地方,下意识捏了捏。
“唔”胸前突然传来刺痛,褚厌疼得皱了皱眉,他还没完全从睡梦中清醒过来。
他脑子还停留在昨晚浴室中的记忆,苑珂说让他这次好好看着她怎么清洗的,手指却不老实,顶着他的敏感点把他又送上了高潮,后来手指换成了更粗更烫的东西,他被按在水里操得哭哑了嗓子,最后的记忆就是浴室顶上炫目的白光。
他慢慢睁开眼睛,入目的却不是熟悉的装饰,而是他来过一次的粉色房间!
“啊哈”他动了动身子,一只铁钳一般的手臂横亘在身前,直接把他按了下来,除了这只手臂,更不容忽视的是
“苑珂!你居然”
她居然在他身体里插了一晚上!
褚厌气急败坏地瞪大双眼,可刚才动作间让肉棒划出来些,几乎是瞬间,他就感觉身下湿了一块。
他这下彻底清醒,视线往下,看见自己身体上遍布着可怖的指印,比上次只多不少。尤其是两颗乳头,肿得都有花生米大小,还有些细小的口子,罪魁祸首到现在手指还放在上面夹着一颗揉搓。
而且他现在,在苑珂的怀里?
“我居然什么?”,苑珂声音还带着未散的睡意,身子一挺,空气中传来咕唧一声,含了一晚上的肉棒的肉穴非常容易地吃了进去,“不是说了吗?昨天可就拿出来一颗车厘子?大晚上的没东西给你塞,我就只能好心帮你喽。”
褚厌又想起昨天苑珂耍赖,还没等他拿出来就操了进去,让他留了一屁股车厘子汁,他心里痛骂她几句,却怕她又犯浑,只能咬着牙开口:“那、那你现在出来!”
“你怎么一点都不懂得感恩”,苑珂手掌向下,抚过她光滑的皮肤,像是在摸一块白玉,最后停留在他的小腹上缓缓按压一个凸起,声音带着些刚睡醒的鼻音,“我帮你塞了一晚上,你现在不帮帮我吗?你不是感受到了吗?它都这么大了。”
“啊嗯嗯”,褚厌侧身躺着,转头一双桃花眼怒瞪着苑珂,手指攥紧床单保持平衡,感受到身体里的凶器逐渐硬涨成熟悉的形状,断断续续地控诉,“你嗯啊无耻这、这是白天!”
“白天不就是用来宣淫的吗?”苑珂看着他明亮的眼睛,弯着眸子逗他,身下动作却一直没停。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感觉他的穴都快长成她肉棒的形状了,每一寸软肉都牢牢扒在上面,裹得严丝合缝的,爽到不行,她动了几下就忍不住快速抽插起来。
卧室里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褚厌被她手臂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