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九流的窑子里的暗娼,亦或者是最下贱的军妓,才会被主人在阴蒂刻上自己的名讳。以防母狗逃跑,还可以以此为证追回来。
这是极其羞辱人的手短。
四皇子的墨眸含光似是很感兴趣。
刀尖挑起阴蒂描绘着那肥软的肉粒,舌尖舔舐过干涩的唇角,喉结滚动,欲而色。
下一秒,随着挺腰鸡巴肏进深处顶开宫胞,稚嫩的子宫沦为泄欲的玩物。匕首寒矛也逼近那脆弱阴蒂,血珠顺着刀尖与淫水为刀身洗涤泛亮。
云宿枝颤抖着,腰肢战栗,唇瓣近乎被咬出血丝。
他是认真的,在四哥的眼神中。
最为致命饱含各种神经细胞的红色肉块抖动,痛到吸气,可却仍旧不止的吐水。
半软鸡巴勃起,匕首顺着身体曲线往上划过性器乳首最后抵在唇舌边。
“隐龙卫是为了保护帝王而存在的存在,只要帝王在哪,他们便会在哪。”
“你说这个时候,会不会也有人在看着被四哥肏得花枝乱颤的宿宿呢?”
刀尖嵌入唇齿撬开,粉嫩舌尖探出舔舐,是金属独有的的苦涩与铁腥味。
软舌颤抖得厉害,生怕那刀尖下一秒就会刮断口舌。
“莫怕,四哥怎么会伤害宿宿呢。”
似是察觉到云宿枝的畏惧,云明臣方才丢掉那柄开了刃的匕首。
鸡巴如暴风疾雨般恶狠狠顶入再带出,极快的速度下那软腔子宫也被带出些许软肉,弄得云宿枝的呻吟断断续续几乎不成语句。
四皇子的疯是不带掩饰的,刻进骨子里的。很早之前云宿枝便尝过也知道四哥的性爱风格,像疯狗,又像已经疯魔的刑官。
不需要刻意寻找,每一下都是为了寻着那极致的疯狂与痛苦而去,欢愉与痛苦皆是他所赐予,无论愿意是否,都需承受。
肉蒂上的令牌被激烈的性爱动作弄得几乎甩飞,骚逼外白沫混杂咕啾咕啾的水声,呻吟与哀求皆不允许。
“呜…唔阿。”
呜呜咽咽的,只有一双哀求渴望的眼神。
直到滚烫的精水伴随尿液射满整个窄小子宫,被反复推上可怕的高潮。
“不可以哦,宿宿。”
长指将那顺着阴道流下的浊液一点一点推回去,隐龙卫的令牌当做堵塞的道具。
硬冷的棱角让本就高潮不止的穴肉承受不住,骚逼痉挛绞紧着崩溃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可惜皆被堵在骚逼口。
出不得。
门被突然推开,明黄床帷落下,一身夜行衣的刺客手执匕首抵于美人最为脆弱的地方威胁。
“宿宿…醒了?”
见无人应答,帝王蹙眉望向笼罩着床榻的明黄绸缎,没有多言最终还是踏了出去。
刺客也将匕首放下,可怜的阴蒂被刺客甚是喜爱的吻了一下。
“宿宿的阴蒂,若是刻上的话…定会美得很。”
寝宫再次恢复安静,直至远远的云宿枝听见了苏公公的那声,太子殿下到。
御书房内。
云明臣的额前被砸出血痕,恭敬的跪坐在殿中,帝王与太子侧坐主位。
“自行去领罚罢。”
“儿臣遵旨。”
云明臣没有多言,只是手中捧着那条满是刺骨的藤鞭一瘸一拐的往外离去。
末时,还不忘将沾染在地砖上的血迹擦干。
“你是朕钦定的太子,我朝的储君,贸然对盛家动手,就算是朕也护不得你。”
云清舟呈上一本老旧账本,上面还沾染着些许血迹。
“你身子骨弱,何必趟这滩浑水呢。”
帝王批阅着奏折,却连一丝余光都未交于自己口中声声关切的太子。
“妻子还未过门,便动其母族…怕是要留人口舌。”
“不会,儿臣不会让人有留下机会的。”
十二珠冕鎏微动,停笔。
“更何况,父皇也想动盛家了不是么?”
一黑,一白,棋盘间黑白交错。
太子手执黑子不紧不慢摸索着揣测帝王心思,手指于棋盘轻点,你来我往间黑白将棋盘填满。
长指夹着玉石棋子,帝王神态从容。拈棋深思,落子无悔。
“呜…。”
极其细微的,像是什么柔弱小动物般的啜泣声。
徐徐凉风吹拂,竹叶婆娑。一抬,一划,一放,棋子落于盘中。
纯粹的黑与洁净的白,无声的于棋盘中厮杀着。无人可以打扰对弈的俩人,哪怕是哀求与啜泣声奏响的糜音。
“右下星位,攻势渐猛了啊,清舟。”
冰冷圆润的玉棋落在颤抖不已的腰肢腹前,只闻抽搭的哭泣然后是短促的轻喘与细碎呻吟。
帝王未有抬眸,注视着这局逐渐复杂的棋盘。
“三之七。但比起父皇的优势来说不足以翻盘。”
黑子点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