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浇的油光水滑,半透明的淫液不间断从交合的缝隙中流淌出来,滴滴答答的润湿了股沟。
高潮后的男人更加美艳,紫眸随便一瞥都是风情,情欲的颜色一寸寸染上他的肌肤,他顶着一身白到透粉的皮肉挂在少女的身上,随着她的动作呻吟哭叫,神情中满是眷恋,
沈珂沉默不言,只是一味地操干着他的肉逼,得不到回应的凡恩睁着一双泪雾蒙蒙的眼睛又去亲她,少女却微微侧头,避开了他的唇,
“哈啊呜妻主怎么了?”
oga小心翼翼地问着,他还以为是自己不让少女弄链子导致她生气了,却没发现eniga的眼底早已铺满戏谑,琥珀色眸子冷酷地审判着他的一举一动。
“我、我让你弄链子哈啊轻点碰到阴蒂环了奶头好涨”
eniga高高在上地看着男性oga主动把链子送到她手里,为了讨她欢心用力晃着穿了乳钉的饱满奶子,即使腰腹痉挛也不敢停下动作,抬高小腹把肉逼主动往她鸡巴上送,
沈珂虚情假意地咬上男人泛红的耳尖,昏黄色灯光映出她眼底的冰冷,她悄声问到:“凡恩下士,在联邦的时候你也会这么淫荡地骑男人的鸡巴吗?”
轻飘飘的话语在oga耳边炸开,如同一盆冷水扣下,猛然间浇熄了他体内的沸腾的情潮。
“凡恩下士,你好下贱啊哦不对,我现在该称呼您为三皇子殿下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oga的身体僵直,瞳孔缩成一小点,他脸上的表情从迷醉转为惊愕,再到难以置信的痛苦。
良久,他才用气音挤出几个字,
“你都想起来了?”
“不然呢,难道我要一辈子在这里陪你玩过家家?”
沈珂像是一位冷酷的审判者,亲手为oga的美梦画上句号。
窒息感潮水般袭来,恐惧顺着脊背蔓延,仿佛有无数的细针在刺探着他的神经,连眼前少女娇俏的脸庞都开始变得模糊,但这股绝望与恐惧并未持续太久,凡恩咬紧下唇,硬生生将夺眶而出的泪花逼了回去,
oga动作迅猛而精准,猛地一扭胳膊从eniga坚不可摧地怀抱中挣脱出来,双腿发软的男人慌张的打开床头柜,不知在子宫里屯了多久的精液因为他的动作从肿胀的男逼里喷出来,黏糊糊的白浊挂满了青紫的大腿根,他刚刚拿到针剂,下一刻就被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拖回了床上。
“砰——”
质量堪忧的床垫发出吱嘎声,oga被粗暴地扔在上面,刚高潮过的身体攒不出一点力气,可他还是死死攥着药,直到少女折断了他的手腕,紧握着针剂的手无力摊开,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管蓝色药剂被少女夺走。
沈珂举起那东西端详一番,在看见男人急切又期冀的目光时,她轻俏一笑,手指一松,玻璃管“啪嚓”摔在地上,淡蓝色液体四分五裂。
“不——!”
“怎么?你还期待我留下这东西,让你再给我扎上几针?臭婊子。”
沈珂揪着他的白发强制他抬起头来,掰开臀肉,从后面把大鸡巴一下子全部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
鸡蛋大的龟头直接凿进了男人绽开的宫颈,他紧绷着身体,阴道却软烫得让人头皮发麻,子宫也还没恢复状态,松松软软地被轻易顶开,把大鸡巴吃到了底。
“不要、不要、放开我,嗯唔”
“不要什么不要,你骗我的时候不是吃鸡巴吃得爽死了吗,装什么装。”
沈珂握着男人遍布青紫指痕的腰,不顾他激烈的反抗重重地操了几下他兴奋不已的宫颈,oga的哭声变成了呻吟声,被操得呜呜连叫,
少女像操飞机杯似的玩着他,活了两世的沈珂最懂恶人要用恶招磨的道理,他不是想要被操吗,那她就给他,让他一次性吃个够。
eniga紧致的腰腹砰砰撞在男人的屁股上,阴茎把湿泞的肉穴肏干到噗呲噗呲喷水,两颗硕大的精囊肆无忌惮地甩了上来,肉唇被抽得无处遁形,只能狼狈地喷出淫汁,男人细瘦的身体颠簸得过分,身上的金链子哗啦啦作响。
这个姿势实在进得太深,凡恩感觉子宫都要被顶移位了,尽管子宫早已成为了eniga的所属物,那也是他身为oga最重要的器官,他还没有生育过,他还想和心爱的人有个孩子,那里不能被玩烂
他本能地挣扎着往前爬,想减缓些子宫的负担,但下一刻eniga掐着他的腰,摁着他的屁股狠狠往下一贯——
“嗯唔、呜啊啊啊啊!!!”
oga窄小的子宫在含着龟头的情况下又硬生生吞进一小截布满淫筋的肉茎,凡恩触电一般趴在床上,狭窄的子宫几乎要被撑裂,他急促地大口喘气,漂亮的小脸上布满泪水,
“驾~~~,小母马怎么不爬了?”
eniga恶劣地勾起男人身上的金链,像牵马绳一样往前拽,男人湿漉漉的肉涧在不停歇的抽送中渐渐变成了艳丽的猩红色,整个阴阜完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