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并擦得阴蒂红肿发酸,还浅浅戳过尿孔。
快感瞬间炸开,它从尾椎蔓延,令他四肢不自觉紧绷,随后比以往要无力。
肉道夹紧潮喷的同时,才射不久的阴茎也硬是喷出更多水液。
那是极致的满足与充实感。
哪怕青年再怎么迟钝,经历过相似场景的他还是察觉到其中异常。
发生了什么?
装置被攥紧发白的指节艰难按下。
锁链将其束缚,往后拖拽,魔物发出了尖锐的哀鸣声,仿佛一团烂泥。
进化被打断。
青年再次拿回主动权,然后倒在浴缸边放松喘息,等待身体平复涌动的电流。
不该是这样。
尤尔深切意识到了自己的不足。
哪怕炼金期间有敲石板,研磨矿物,他的体能仍然太弱。
休息片刻,青年起身靠近魔物,开始观察它的变化。他意外发现对方长出的舌头虽丑陋,但作为性玩具无疑是合格的。
触须的变化被终止,但生殖器粗大了点,伸手去摸,还有点轻微的暖意。
有趣。
接着尤尔就像它想要的那样,平静坐到它的“脸”上,让部分滴落的淫水被舔舐。
他稍稍放松点束缚,然后随手抓住一根触手,感受它愈发“精妙”的刺激,低声喘息。
补充到体液的魔物迅速放松很多。
主人马上体验到别开生面的多重刺激。阴蒂得到吮吸,前穴有较细的触须探入,后穴也有开拓,更别提性器的马眼了。
贪婪的它甚至用触须包裹住乳头处。
在榨取体液这方面,魔物无疑足够敏锐,并成功达成所愿。
主人不再抗拒。
即使前后两处被生殖器/触须插满,隔着肉膜一齐抽插,被肏到连续潮喷,甚至流出别的体液,精液也被榨干,射了一肚子精卵,他都没有继续惩罚它。
在原来的世界,尤尔讨厌一切所谓高贵、他无法理解的事物。
只因他无缘于此。
他记忆中,天空大部分时间是昏暗的。
每天都是早早起床,然后在天没亮完时上班,接着于天黑下班。
12小时的工作时间,轰鸣的机器,不定期的加班……
从忐忑不安的青涩到麻木的冷漠执行程序,只花了他不到一年的时间。
虚弱的身体是拖累,可文职不需要多强健的身体,只需要对显示屏工作就好。
上班,下班,休息去医院看病,然后上班,下班,持续之前的生活。
重复的订单,重复的内容。
枯燥与乏味包围了他,尤尔偶尔会摘下眼镜,然后看着镜片发呆。
值得么?
属于父母亲人,以及所谓朋友同事的声音在他耳旁萦绕。它们有的是羡慕,有的是夸奖,还有的是不以为意。
但它们最终重复成一句话:“人总是要糊口工作的,你有父母,未来还有家庭要养,必须要有一份稳定的工作才行。”
那些人说,虽然累,但他现在的工作能拿的钱也够多,很多人都没法拿到。
好像还可以?尤尔不知道。
直到接连的噩耗袭击。
父母车祸、病情严重、工厂裁员。
看着不算多,连全款买房没法做到的存款,尤尔迷茫了。
他的病情注定很难再找到工作。
好在这点钱足够尤尔能有几年缓冲的余地,不至于直面危险。
就在此刻,尤尔得到了一个系统。
它自称催眠系统,程序很僵硬,具体能够依靠消耗情感来补偿能量。
当时尤尔处于人生的低谷,整个人显得阴郁不讨好,各种不自知的负面情绪被系统汲取,他很快得以振作起来。
催眠的效果,他简单测试过。
无多少智慧的动物最好操纵,其次是生活顺风顺水,没经历多少磨难的人。
病痛折磨下的精神成为了他新的财产。
看着眼前小心翼翼,收敛起全部狂躁与粗暴,努力温柔对待他的男人,尤尔笑了,他心中有个阴暗的想法在蔓延。
他的身体是遗传病导致的虚弱,他不打算找个女人生孩子。先不提抚养一个孩子有多难,单纯的家庭职责他就无法承担。
反正事情都这样了,维持那些非必要的执着也没用。
男人看中尊严,他们恋爱脑起来能让他们自己都惊讶,清醒后反而可能会恐惧的逃离。
第一个对象是尤尔从酒吧找来的。
对方暂时是单身,手里还有不少钱。但因为脾气暴躁,所以总是更换男朋友。
而尤尔很快在男人身上试验开发出催眠的部分潜质。
男人痴迷的看着他,好像在看他的全世界,一刻都不愿挪开他的视线。
他教会尤尔,什么是最简单的掩饰,帮助他褪去过去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