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话荒唐至极,热气从脸颊一直烧到了耳根。
左行云心里流动着一种奇妙的感觉,暗自思忖着什么,眼眸中闪烁着异样的情愫。
“左行云,你不是喜欢男人吗,你愿不愿意让我……欺负一下。”花笙厚着脸皮地说,“我还从来没有跟别人做过这种事,你是第一个,你要是拒绝我的话,我就让你走,从此以后咱们就两清吧……但你不许跟别人说这些事,我们以后就当普通的同班同学,仅此而已……”
他说的这些话其实是给自己留了些余地,按照左行云刚才要走的架势,一定会扒开他的手。
他自己还没过心里那关,才不喜欢男人,他只是见不得左行云一副提裤子不认人的渣男模样,想说出这些话来吓吓他,如果走了,至少自己扳回一成。
他不是要甩我的,他是被我吓走的。
下一秒,他的手被左行云挪开,花笙松了一口气,如获大赦,好在他拒绝了,还能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他直起身子,向后退了两步,谁知还没站稳,左行云就抓着他的手腕一拉,将人抱进了怀里。
花笙脑子一懵:?
“花笙,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吗?”左行云埋在他的颈窝里,声音从耳侧传来,“没想到做爱这件事居然是你先提起,花笙,我愿意,但是你呢?你真的愿意吗?”
花笙的脸颊微微抽动了一下,抬眼看他,缓缓的从嗓子里发出一个字,“……啊?”
“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我是说操你,我、上、你?”花笙满脸震惊,舌头差点打结,“你、你怎么这么轻易就答应了?不是,左行云,我真操了!我可是来真的……不是和你闹着玩的。”
“嗯。”左行云松开他,眼里满含笑意,他的声音带着些许矜持,“现在吗?”
话虽这样说着,手已经放在拉链上了,似乎花笙一点头,他就马上拉下拉链。
花笙语塞,舔了舔嘴唇,面部表情变得有些僵硬,他的眼神左右飘忽了一阵,然后又重新落回了左行云身上。
他越看左行云越像大尾巴狼,好像自己莫名把自己给套住了。
现在是骑虎难下,程溯的鬓角两侧开始淌下汗来,他硬着头皮说,“既然你自己不走,那可怪不了我,你……你现在给我把衣服脱了!”
行,这是他自找的,左行云看着这么高大,谁知道还愿意甘为人下,为爱做零。
他妈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在花笙青春期的这几年,也跟着朋友看过片子,他内心没什么感觉,也完全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应该怎么做,总之,做爱这回事,万变不离其宗,首先,得把衣服脱了吧。
他握紧拳头深呼吸了一口气,抓着衣角向上利落的一脱,白斩鸡一样瘦弱的身材便展示在左行云面前。
即使身材不如左行云健壮,但气势不能倒,他直起身子,有意地挺了挺腰,自以为做出一副很有男子气概的豪迈动作,脸上的表情坚定的像是要为国捐躯。
左行云的眼睛一刻不停的留在花笙白皙如玉的身体上,这具美好的胴体他肖想了太多次。
平时花笙穿的衣服松松垮垮,连自己脖子都不曾露出,所以他总是在幻想,幻想校服底下的身体该是怎样一番美好的景色。
他曾经用指尖探寻过花笙的肉臀、花穴、阴蒂,一直向上摸索,平坦柔软的小腹,胸口,微微凸起的乳头,他恨不得用手指把所有有关花笙的触觉全部留住。
“我都脱完了,你也应该坦诚相待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句话放在花笙身上同样适用,光裸的不怕穿衣服的,反正都是男人,扭扭捏捏还不如大方的全脱了,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拿掉了,连着他的羞耻心也一起被甩掉。
见左行云犹豫不决,他还仰起头撺掇,“哟,这时候还矜持呢,欲拒还迎的。”
左行云犹豫了一下,随即脱掉自己的校服,短短十分钟内穿了又脱,他将衣服搭在手腕,只是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
放在床上,等一下做起来肯定会被丢在地上,他还得穿着这些衣服回去。
左行云撇了眼地毯上随意丢弃的衣物,皱巴巴的东倒西歪,那是花笙刚才干脆的往地上一甩留下的杰作。
他犹豫了片刻,把衣服裤子叠好,轻轻放在书桌上。
“你这是什么造型,还穿毛衣干什么?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花笙觉得碍眼,不满地咂嘴。突然发现左行云好像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完全裸露过身体,什么意思?他都脱的精光了!
“哼。就脱个外套和裤子,毛衣你是看不见……还有内裤呢,鼓那么大一兜,憋着不难受吗,还不赶紧全给给老子脱了!”
左行云盯着他,嘴唇动了动,有点想解释的意思,但又没说什么,他垂下眼帘,乖乖地脱下了内裤。
粗硬涨红的肉柱猛地弹了出来,怒张圆润的龟头像是昂首挺胸的鹰头,气势宏大的弹动两下,卷曲浓密的阴毛似是地毯,而那根肉棒就是拔地而起的参天大树,两个沉甸甸的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