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好可爱。”
郑良诚把舔湿的小鸡鸡一口吞下,直接含到根部,他嗦吸着陈欢贺突动勃起的阴茎短棒,等着它在他嘴巴里“长大”。
陈欢贺的阴茎棒秀秀气气的一根,长度比普通香烟还要短些,粗度也很是秀气,郑良诚每回在小男妻轮做到虐臀清醒梦的时候,都会特意在结尾奖励它,大人抱小孩一样带着人去厕所开腿撒尿。
这个奖励撒尿不是让陈欢贺用他的小鸡鸡尿,而是有意识地训练他用那处敏感清纯的花穴尿孔,正好王强制作的催情药也有感官延续性。
再加上郑良诚私底下跟王强说了他的变态诉求,特意讨了些能够养护阴茎尿道的油脂膏,天天晚上雷打不动地进到陈欢贺家里,专门用油脂膏把对方那条男性尿道堵塞住,训教睡梦中的陈欢贺改用阴穴尿道屙尿。
每每想到怀里人儿的童贞小鸡鸡落到他手里以后,连作为像正常成年男性一样站着撒尿的权利也没有了,一被狠狠扇打臀瓣就容易阴道酸痒快感高潮,郑良诚的情绪就会极度亢奋起来。
尖长的猩红舌头还在抵着陈欢贺处子阴茎的冠状肉沟恶意舔挑,抿抻变硬的舌尖把那颗被过长包皮黏盖住大半的热痒龟头磨得又酸又疼。
快感密密匝匝地从陈欢贺的男性象征端部传感出来,从没清醒体验过这种感觉的他直接抖着腰肢,在指奸以及舌狎的同步中达到了一次小的干性高潮。
自从和学长老公正式结婚同居以来,陈欢贺的粉短肉棒就渐渐失去了它原有的作用。
到最后,陈欢贺不仅彻底丧失偶尔会有的晨勃反应,甚至在有尿意时,特意拿手扶着他那根可爱粉茎站在男厕所单间里的尿便池前反复颠抖,也都流不出半滴尿水。
他需要笨拙地蹲下身,掰开大腿根,学着如何去适应被新开发出来的女性尿道。
这种带有躯体羞耻的屙尿姿势,让陈欢贺有时候会情不自禁地感觉自己好像越发雌态化,已婚后的双性身体也从原先的性冷淡,变得越来越容易有欲望。
“唔唔~唔呜呜呜噢~噫哦……噫啧??咕啾~~”
身体哪处快感都制衡不了的陈欢贺欲仙欲死地娇喘呻吟,他爽得腿根发抖,直接把舌头都吐出来,湿湿粉粉的漂亮舌面在空气中卷动,舔到了一团咸硬热烫的硬物。
王强的起身动作做得很快,他脱了裤子,趁着陈欢贺沦陷在小鸡鸡高潮里的短暂失神间,将自己粗壮的生殖器浅插进了陈欢贺的小嘴里,他扶着陈欢贺的后脑勺,顺着不会把人喉咙插疼的角度往下,熟稔地把他挂满油亮腺液的大鸡巴捅进陈欢贺鼓凸起来的软腮里。
“咕啾??咕噜咕~咕姆……啧嗞~啧啾……”
啊……不行……实在是太厉害了,身体乱糟糟的……一塌糊涂……这简直就是强暴轮奸……但是……但是……
陈欢贺秀气的鼻翼扇动着,张大嘴巴,努力皱眉用嘴把肥猪大叔抵在他腮囊里的粗龟头吞下去。
喉咙眼被大鸡巴顶住了,又烫又粗,嗓子眼被插得疼呜……捅得好深……嘴巴里热热烫烫的……咿姆,唔嗯唔……
“呼噢!嗬……噫哦哦咕……”
客厅里的粗喘声接连不断,陈欢贺已经完全分辨不出那些声音的源头了,他鼓缩着咽喉,很想摆脱掉被阴茎龟头奸插的不适。
但是动情发骚的身体却很诚实,非常高兴地全然接受了那些施加在陈欢贺身上的甜蜜责虐,使他脑袋里的理智也在如散沙般溃塌。
郑良诚把他嘴里的小鸡鸡重吮到软蔫,等到尝够了嘴里青涩美味的童贞肉棒以后,这才心有怜悯地把那根只能做无力抽动的细短茎条吐出来。
软蔫湿哒的小鸡鸡从湿热的口腔转到冷凉的空气中,还短暂地勃颤了两下,这份迟来的男子气概最后也只是让它勉强鼓露出,那层包皮底下些许玫红色的马眼孔隙。
正在进行的另外两处,此时此刻也是肉艳横流……
陈欢贺的手心和膝窝上浓浆淋漓,原本雪白的肌肤软肉上都已经被丑陋可怖的两根阳具插奸摩挲得浮出深粉色的痕印,浓密扎肉的阴毛贴磨着他娇嫩的软肉,把他的身体猥狎得红肿热痛,时不时发出“嗞咕嗞咕”的下流抽送声。
丰腴曼妙的腿根跟随着扑打在肉体上的热息一起战栗,陈欢贺觉得自己几乎要浸溺在周遭蒸腾发酵出来的交配淫味里,稠糊的、黏哒哒的腥膻精浆沾污着他任意私部,叫他被欲火灼烤到失去理智。
还要……还要……还想要更粗暴一点的对待……
迟迟没有被浓精爆注的宫腔空虚到发疼,陈欢贺的柔软肚皮被郑良诚的虎口掌沿掐按到开始抽颤。
“……这不是已经很容易了吗,胞宫发情……”
隔着肚皮的粗指头精准度很高地下按在了陈欢贺子宫部位,宽大的手掌平展开,点触到肚皮底下的两边卵巢。
唔噢!呃……喔噢??噢噢……咿唔哦哦哦……
陈欢贺受缚的柔软腰肢拼命仰抻,足尖踢动着,几乎要在空气中仰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