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在肿胀的性器中释放,来不及抽身就已经全数射进朱朝阳体内,这样的感觉极为舒畅,张东升已经很久不曾体验过,当下也顾不了其它,与怀中人紧紧相依。
朱朝阳受那精液烫得抖了一下,本能想要往后逃离却被牢牢禁锢住腰身,张东升在他穴内很快也达到高潮,放开了对他的钳制,少年的叫声一阵赛一阵高昂,前后同时达到高潮带来的毁灭性快感致使他再也发不出声音,只能放空大脑去感受。
待他进入不应期,张东升缓过神打量他的身体。朱朝阳闭着眼,他不知道自己浑身上下青紫色的瘢痕,都是被张东升无意中弄出来的,腰窝的泛青显然是因为用力过猛,腿根处白红相间的液体一片狼藉,连膝盖处都沾着干涸的精斑,白浊将少年后穴填得又挤又满,张东升抽出性器,就有多余的精液顺着交合处流了出来。
朱朝阳勉强合拢双腿,不想让张东升射在身体里的精液遗落在外面,早已叫哑的嗓子无力说话,他慢慢坐起身,很快理清现状,一时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又向张东升索要亲吻,年长者热切地回应着,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相依,难舍难分。湿冷雨雾包裹住他们火热的躯干,使得交媾的场面仿佛浸泡在海洋中心,远远望去神圣无比。
然而对于张东升来说,一切才刚刚开始,他很快发现自己的性器并未疲软,依旧渴求更多的爱抚,他低头看向正努力不看自己的少年,眼含说不清的晦涩:“朝阳,到此为止吧。”
“你那里还没有完全释放。”朱朝阳再度张开腿,一副予取予夺的模样,“我可以的。”
“这样下去你的身体可能会受不了。”
“不要把我想得那么脆弱。”朱朝阳将他的衣领拉拽过来,另一只手覆上他布满青筋的手背,“你看,里面的东西都快流掉了。张老师,满足我吧。”
张东升没说话。他揽过少年的肩,重新开始下一轮征伐。
这回张东升坐在地上,朱朝阳面对着坐在他腿上,后穴紧紧缠住张东升的性器,两人交换着绵长的吻,身下密不可分。
朱朝阳直觉那根滚烫的东西蓄势待发,他是那样紧张不安,一点点放松身体往下吞吃着硕大的肉棒,张东升默默等待着。直到朱朝阳怕疼再也无法往下半寸,他按住少年的腰,手掌缓缓向下按,将他牢牢钉在身上。朱朝阳忍不住哭了,低头抱紧他讨要安慰,张东升知道他疼得厉害,一边哄着一边毫不留情地将肉棒自下而上捅进少年不住瑟缩的穴内。
“张东升……”朱朝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此刻下身的痛感比快感还多,夹杂着隐秘的欢喜与绝望,“我有点疼。”
张东升抱紧他,摸着少年后背的骨骼。朱朝阳本就身体纤细,能吞下他的肉棒已经很不可思议。
“别哭……看着我,我教你。”他仰视着上方弧形优美的头颅——悬于两侧的发丝被雨水和汗液纷纷沾湿,露出柔和不少的脸部轮廓,微垂的眼眸看上去迷醉诱人,鼻尖一抹莹润的明珠随着越发激烈的动作慢慢向下,滑进泛红的双颊。
朱朝阳按他的要求说话:“再往里一点。”
张东升如他所愿地往里送去,引来少年急促的喘叫。
“还想要……”
“谁在肏你?”
“是张老师,张老师在肏我。”
“老师的肉棒大不大?”
“好大,要被肏坏了。”
“能给我生一个女儿吗,朝阳?”
“不行,啊啊啊不要顶那里!”
暴雨流进了他锋利的伤口,卷出一团烂肉,鲜红的液体看上去崭新如昨。朱朝阳整个人被雨淋湿,低声喘息着趴在男人的肩上。他已经记不清自己究竟高潮过多少次,后穴仿佛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的形状,到最后每次抽插都会带出浓稠黏腻的精液,全身都是红痕,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
在这场持续数小时的做爱接近尾声时,张东升抽空朝四周望了一眼,头顶小小的遮阳棚为两人挡去了部分雨水,边缘处不断有雨帘落下,将目之所及的一切遮蔽得朦朦胧胧。他抚摸着少年细瘦美丽的躯体,海水由天空落下倒灌进眼底,世界翻涌着漆黑的浪潮埋没了两人,这时张东升才看清,贫瘠的夜色层层堆砌,像燃烧后冗余的灰烬,黏在雨中幕布上搓都搓不掉,视野里唯有少年天蓝色的袖口明净如洗,被水浸透的衣衫泛着晶莹剔透的色泽。
朱朝阳只属于张东升。是他的学生,是他的爱人。
张东升在想,如果那天他没有救朱朝阳,径直走人,朱朝阳会不会变成另外一副样子?两人还会有如今的温存时刻吗?
劫后余生的恐惧不禁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