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地骂着自己身后的疯子。
还真是不乖。
“啪——”又是恶狠狠的一巴掌。
凌宸打完闵宴迟肉逼后,将手掌上骚甜的淫液全部都抹在了双性魔修的脸上,声音倒是一如既往地淡然:“还跑不跑?”
“操你祖宗,废物,垃圾,去死,啊……去死…!!”闵宴迟声音尖锐,仿佛泣血一般。
他的小逼今天刚被开苞,被男人粗长的巨屌残忍地破了处。现在又被疯男人使劲地抽打,透明汁液四溅,喷了一床都是,柔嫩的女穴又酸又痛,这个器官好像要坏掉了。
“还跑不跑?”
凌宸微笑着重复着第三次询问。
“你……去死……”闵宴迟被抽得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小屄合不上,大腿也合不上,软趴趴的馒头屄裸露在外,任由男人欺凌玩弄。可是就在这种时候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嘴硬。
“哦,随便你吧。”凌宸耸了耸肩,继续重复问道:“还跑不跑?”这是第四次询问。
在没等到满意的回答后,他又是狠戾的一巴掌,粗暴地抽在了双性人的流水小软逼上。
紧接着,是第五次询问。第六次。第七次。第八次……
……
一炷香后。
闵宴迟的小逼已经被扇得松软熟烂,花唇大敞着,露出里面猩红柔软的穴道与骚肉。原本粉嫩干净的处女小肉屄,居然透露着一种熟妇似的紫红颜色,就好像真的是个出来卖的、千人骑万人干的骚婊子。
骚浪的骚汁儿黏液失禁一样,溪流似的哗哗流出。
双性人的女穴又肿又烫,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从里至外又酸又麻,好像已经坏掉了。
他被凌宸那个变态疯子用粗粝的大手掌掴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如果凌宸得不到想要的答案,那个疯子说不定真的会……把自己的女穴抽烂。
那里……会坏掉的。
就像凌宸说的那样,他真的会变成,一个逼都合不上的烂货。
“还跑不跑?”
恍惚间,凌宸地狱恶鬼一般的声音森森传来。
闵宴迟咬着唇,双眼干涩,声音嘶哑,他强忍着心中的厌恶与痛恨,假装乖顺地爬到了凌宸的身边,像是个小兽一样,用自己微微鼓起的小奶子贴着男人的胸膛,耻辱地小声说道:“……不跑了。”
凌宸笑起来,他早就料到闵宴迟会向他服软。毕竟……再不服软,这婊子的烂逼就别想要了。
高冷貌美的恶劣仙尊心生有趣,饶有兴味地继续逗弄着身旁的双性魔修:“宝贝,你要叫我什么?”
“……”
闵宴迟张了张嘴,脸涨了个通红,那两个字却始终说不出来。
凌宸挑了挑眉,随后抬起手,似乎又要扇他的女穴。
这个举动令闵宴迟瞳孔放大,浑身战栗,双腿打颤,用两只手连忙捂住自己的下体。
明明那一巴掌还没落下来,他的女逼就已经湿了,咕噜噜地吐淫水儿。
“……主人。”
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垂着头,小声地说出了那两个字。
听到这话,恶劣的仙尊笑容愈来愈深。男人用修长的食指微微抬起闵宴迟的下巴,强迫着闵宴迟与自己对视:“哦?我没听清楚。乖宝贝,再说一句。”
“主人。”
闵宴迟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道。
“小母狗真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凌宸摸了摸闵宴迟的头,笑着说道:“再叫一声听听?”
不过这次,他并没有听到闵宴迟的回复。
原来……
闵宴迟已经彻底昏睡过去了。
这几天,因凌宸率先发起的诛魔令,闵宴迟被无数修士大张挞伐,发起围剿。
以修真界第一门派凌渊阁为首,修士们纷纷祭出各路仙家法器布下天罗地网,群起而攻之,势必活捉闵宴迟这背叛宗门的堕魔叛徒。
闵宴迟势力薄弱,羽翼尚未丰厚,魔界中的亲信与下属并不多。更别提,他还没夺得魔尊的宝位,那些毫无道德的魔修们见了这阵仗,理所应当树倒猢狲散,逃窜开来,纷纷弃他不顾,眼睁睁任由闵宴迟身受重伤,被凌宸活捉了去。
闵宴迟本就是凌渊阁的人,他堕魔后不仅叛出了宗门,还偷了大把宗门的天材地宝、功法秘籍以及仙家灵器带到魔界,使得九州第一门派颜面扫地,沦为其他门派之笑柄。
现在,宗主凌宸想要他的命,告诫宗门中的年轻修士们做叛徒的下场,杀鸡给猴看,以儆效尤,也是件极为正常的事情。
没人想不开,蠢到会去插手凌宸处理宗门叛徒的闲事,当然,也没人敢。
闵宴迟在魔界被围困了整整半月之久,尽管最强战力凌宸并没有亲自出手,但他最终还是输在了相差过于悬殊的人数上。
他被重创,体内元婴受损,伤到了根基,需要安静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