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活力,索性也不装了,抱着臂嗤笑道:“行了,既然你这病也好透了,那我们两个,是不是该算算账了?”
闵宴迟听了这话,有些警觉,一双狭长美目死死瞪着凌宸,伶牙俐齿地抵赖道:“什么账,我怎么不记得。”
“嗯?你说你不记得?”
下一秒,凌宸那张天神一般俊逸潇洒的脸便靠了过来。
男人勾了勾唇,将闵宴迟整个人掀翻在床上,声音压得低低的:“臭婊子,你白天发疯,撕了我七册心法,四册剑谱,还摔烂了我府里摆着的上品紫金琉璃盏,一瓶菩提丹,一瓶养魂丹,一瓶疏气散。你说,你是不是该赔给我?”
太近了,距离太近了。
凌宸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闵宴迟的脸上,使得他浑身不自在,面颊发烫,唇干舌燥。
闵宴迟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他猛地想起,这人白天时刚用了那么下流手段作弄自己,现在最好还是不要招惹这狗东西为妙。
于是,他低着头,尽量不去看凌宸那张英俊的容颜,小声服软道:“我赔给你总行了吧……你把我的储物袋还给我,里面有灵石,我拿给你。”
一提到这茬,凌宸更加火大,差点气笑了。
“死贱人,你那储物袋里面都是些破烂,就那么几件值钱物件,还是你这叛徒堕魔后从凌渊阁里偷的,你还有脸提?”
闵宴迟听了这话,羞恼得不行,面颊瞬间涨红。他拔高音量,声音尖利地质问:“你翻我储物袋了?”
凌宸现在已经没了耐心,一巴掌甩到闵宴迟白软的肥屁股上,泛起一阵荡漾的肉波,将闵宴迟打得发出一声骚甜的轻哼声来。
“臭婊子,少他妈废话了。”
“你储物袋里的那些垃圾,没一件老子瞧得上的。”
“不过……”
男人话音一转,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闵宴迟赤裸的身体,突然又笑出了声,慢条斯理地朗声道:“不过,我们小迟宝贝的身子,我倒是喜欢得紧。”
他的目光深邃,死死地奸视着床上的双性魔修。
闵宴迟被他这阴湿下作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赶忙拿起被子,试图遮盖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乖宝贝,现在知道不穿衣服丢人了?”凌宸嗤笑,“不错,看来你这条骚母狗,倒也有点羞耻心。”
男人慵懒地勾了勾手,操纵着捆仙锁,将床上的闵宴迟,像是摆放玩具娃娃一样,折叠出了一个跪坐的姿势。
他褪下衣物,把那身常穿的黑袍随意地扔在一边。男人肌肉线条流畅清晰,精窄的腰腹紧凑,没有一丝赘肉,腰线优美,腿部修长,如同大自然最精雕玉琢的杰作一般,身材堪称完美。
最值得一提的,便是男人两腿中间那根粗长的孽物。
凌宸的性器又粗又长,虬结的青筋蟠在整根紫红色的阴茎上弹跳着,龟头硕大饱满,散发着潮热的气息。
男人的鸡巴在勃起后的长度极度骇人,直勾勾的一根鸡巴,唯有顶端微微上翘,像是一道阴狠的弯钩,可以肏进双性人稚嫩小巧的子宫里,怼弄得双性魔修浑身酸软,化成一滩无力的水儿。
闵宴迟瞳孔放大,凌宸的鸡巴让他恐惧,这么大一根,他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他有些绝望。
不想被操的念头最终还是战胜了他对仇人的痛恨,闵宴迟跪坐在床上,咬着唇,态度软化了些,纵然心里千万般不服,也低声下气地小声对男人乞求道:“老公,今天能不能不做了……?”
凌宸冷笑,“死婊子,现在知道叫老公了?刚才不还挺拽的吗?”
“早干什么去了?晚了,现在叫爹也没用。”
仙尊残酷地掐着魔修的下巴,将身下那根巨大粗硬的性器粗暴地怼进魔修红润湿热的小口中,冷冷地说道:“贱货,给我舔。”
男人狰狞可怕的粗长阴茎猛地怼在闵宴迟的唇边,炙热的紫红色阳物散发着蓬勃的热气,令双性魔修禁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
这么长的一根鸡巴,怎么可以……插进他的嘴里来。
嗓子……会被捅穿的……
闵宴迟下意识地抗拒,咬着牙,将红润的唇闭合得紧紧的,满脸的抗拒神色难言于表。
他不想帮死对头舔鸡巴,更不想被死对头干。
殊不知,他这副模样,反而让凌宸更加火大。
“把嘴张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男人冷声提醒道。
“不要,太大了……不想吃鸡巴……”闵宴迟声音微弱,他自然知道惹凌宸生气的下场与后果,可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想用嘴去舔男人下面的那根东西!
“哦?宝贝又不乖了?”
凌宸那张满是戏谑、似笑非笑的俊美容颜,以及愈发阴恻恻的语气,无一不令闵宴迟心中痛苦煎熬。他无助地闭上眼睛,睫毛颤抖,心跳声如同打鼓一般。
双性魔修似乎是想起了早些时候男人如何用残忍的手段,掌掴折磨他的乳房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