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屋里太热了,我们又吃了发暖的食物,身上燥热,我脱了衣服,进了浴室,冲了一澡。
四疙旦也脱了衣服,进来冲澡。昨晚被他插过,我的肛门火辣辣的疼,用热水洗了洗,感觉还好一些。
我对他说:“你他妈的昨晚差点没把我插死,我现在屁股像火烧一样。”
他急切地说:“真的,那你咋不说。”
我拥住他说:“傻子,我喜欢。”
他很感动的,轻轻拥住我,我们热水下拥吻,他将手伸进我的肛门,伴着热水,轻轻地给我揉着,问我:“好点没?”
我说:“好点了。”
他笑了说:“趴下。”
我说:“你他妈的又想闹我?”
他说:“你别问了,你趴下。”
我说:“你真他妈的是虐待狂。”然后我顺从地弓下身来,撅起屁股,等着他干。
四疙旦俯下身来,用手拜开我的屁股,舌头轻轻地开始舔了起来。
这种男人和男人之间赤裸裸的性爱,我想很少人能体会到,我真幸运的不能在幸运了。我们之间如此的坦然的对待对方,为对方做任何的事情,都是完全出自真诚的情感。我们恨不得变成对方的一个器官,溶合到一起算了。
我开始兴奋起来,他的舌头温热而又有力,像一条蛇一样在我的肛门处蠕动,我的内心充满了一种很复杂很复杂的情感,难以用语言来表达。我所能做出的行为就是呻吟。
“啊嗯”真的很快感。
四疙旦对我说:“怎么样,爽不?”
我笑着骂他两句:“你真妈的贱。”
他媚笑着说:“只要你喜欢。”
看着他这种表情,我突然想闹他,我说:“你再这样,我闹你了。”
他很认真地说:“我喜欢。”
我一下受不了,将他摁着趴下,让热水淋在他的背上,我捏着他的屁股,举起阴茎,捅了进去。
他的屁眼挺大的,我没费什么劲就捅进去了,四疙旦发出一声低沉的痛苦的呻吟。
搂着他的紧实的腰肌,摸着他的厚实的背肌,一下一下的插入,真是太爽了。我几乎把所有的情欲都释放了出来,快感达到了顶峰。水从我们的身上滑落,随着我的抽插,发出“啪啪”的声响。我俩毫无顾忌的大声叫着。我喜欢从后面干一个女人,很爽,会使我有男人的感觉,没想到干一个男人会更爽。
我一边抽插,一边用手抽动着四疙旦的大肉棒,他的叫声越来越大,我的速度也越来越快,最后我们在极度快感中一起射精了。
我们昏昏沉沉的睡到下午。
当两个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把心交给对方后,便开始一无所顾地承受着所有遭遇,幸福也好,痛苦也好。那都是两个人的事情啊。我从小一直在想,爱情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为什么男人和女人甘愿为对方付出生命。
我没有从异性上体会出来,但我从同性上真的感受到了。不管能持续多长时间,只要我得到了,那便是永远。就像我对东辉的爱,我丝毫没有任何的怨言和后悔。那是人间最美的情感啊,在我心里出现,我应该感谢上天,能让我体验出常人无法体验的幸福,常人无法体验的痛苦。
这就是我的爱,我的爱情。
我在四疙旦的老家住了十天,四疙旦的婚事基本已经定下来,乌盟那边办这种事的效率很快,艾莲的父母对四疙旦的印象很好,对这桩婚事也十分的满意。
我给四疙旦留了办事用的钱,告诉他如缺钱就给我打电话,我给他汇过去。走的时候,四疙旦的家里人都恋恋不舍,这些天,大家对我都很有好感,把我当成自已家人了。
四疙旦非要送我,我实在拗不过他,开车到了村口,我对他说:“好了,你回吧。”
四疙旦无语,他看着我,不说话。
我笑笑,说:“回吧,又不是见不着了。”
他一把搂住我,然后吻我,他的舌头很用力的抵住我的舌头,令我无法喘息,我的手伸进他的衣服,抚摸着他的肌肤。
我们像疯了一样的狂吻着。这时我看见一个放羊的老汉走过来,我急忙放开他,指了指那个老汉。
四疙旦放开我,我说:“好了,回吧。”
他没说话,开开门,下了车,向我挥挥手。
我对他说:“办事的前几天给我打个电话,我好过来帮忙。”
他点点头。
我开车走了。
一个月后,四疙瘩给我回电话说他要结婚了,问我能不能过去参加他的婚礼。那几天正是要过年的样子,我在家里陪着母亲,就没有去,电话里我问他缺不缺钱花,他说暂时还不缺,然后他诚恳地说:“这些日子已经花了你不少的钱,我还不知道怎么还呢。”
我笑了,说:“咋俩都处成这样的关系了,你还和我谈钱么,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四疙瘩说:“看着正月十五之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