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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是为了让我开心,是为了让陈未节开心。”

这一份礼物,是陈未节为他求来的。

不是自愿给我的,我凭什么要?

陈朔如鲠在喉,他为了泄愤将那一页未做完的笔记撕下,重重揉成一团肆意丢在角落。

不规则的痕迹不只是纸上独有的。

天色黯然,夕阳如血。

冷水从花洒冲出淋上瘦削的身躯,陈朔摩挲肩膀上的疤痕,脸上一片湿润。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他狠狠用指尖去刺胸肌下方早已没有知觉的疤,任由水柱进入眼睛。

酸痛,流出的是生理性泪水还是心理性泪水,分不明白。

多大的事,没什么好哭的。

父母曾经的责骂深烙在灵魂里,男儿有泪不轻弹。

陈未节,你得到了我未曾拥有的,父母的爱。已经可以了。

你凭什么自我地认为我应该接受你的好?

你凭什么觉得你给的就是我想要的?

往事与今日所闻交相辉映。

一件事,不同的人,不同的态度。

刚进入青春期的陈绪言哪都和父母不对头,数次争吵。他的心为此愈发不住地在颤动。

他不希望陈绪言变成曾经那个,连眼泪都不能流的自己。

养过来两个孩子的父母,更加明白怎么让孩子欢快生长。

自己所遭遇的,只是为了给这个弟弟的幸福铺路吧。

是吧?对吧?

陈未节体会不到的。是衣架和拖鞋抽打皮肉的痛苦,心理压抑无法摆脱噩梦的难处。

是天马行空的想法被否决。

是扼杀兴趣爱好的干脆利落。

“你这么快就开始玩女人?”陈绪言回想起和朋友的对话。

不规矩的事是没少做的,学习却是一等一的。

他热衷于交些狐朋狗友,起码让自己觉得学校没那么无趣。

谢敬启不以为然,“快?你在说什么啊?”

联想谢敬启雄厚的家庭背景,陈绪言懒得吃惊。

“欸,你想知道玩起来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不想,玩你的去。”

“玩可不能就只是玩,”谢敬启无视陈绪言的臭脸,自顾自道,“下药,很有意思的。”

“那些女的一看到钱,人就安分了。”

“能爽还能赚,这亏吗?”

陈绪言盯着眼前这一小瓶液体。

“哟,看上谁了?”谢敬启贱兮兮地扬起眉毛,“陈大学霸?看不出来啊。”

不记得用什么理由搪塞过去,只知道或许对自己有用。

“怎么用的?”

“掺水喝啊,你不废话?”

“我他妈问的是效果什么样?”

“让人不记事的…你要性子烈的我也能给你啊。”

“低俗。”

“你清高?”

预设陈朔的离去,反复去咀嚼这不舍,试图让自己接受。

十多天了,不安全感愈发加重。

很明显,一日午间的互诉衷肠,并不能时刻有效抚慰。

再怎么露骨表达的话语,都抵不过想象不再被记起的苦楚。

他骨子里那股自己都恶心的偏执,是十多年来都未曾向任何人表露的。

他要的只有陈朔。独一无二的陈朔。

他不允许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陈朔以后遇到的人也会得到。

他意识到他的焦躁之后,定会死命剔除那些令自己不安的因素。

陈绪言冷静地将部分液体掺进手中八分满的玻璃杯。

鲜榨果汁的天然色素是最好的掩饰。

他熟悉陈朔所有的生活习惯,晚上必须喝一杯果汁。

陈绪言喜笑颜开地把玻璃杯递给陈朔。

陈朔还在为陈绪言调整好情绪而感到高兴,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为何高兴。

一小会,陈朔的头抵在陈绪言的肩膀,说自己好困。

陈绪言眼里全然都是情欲。他并不温柔地把陈朔拦腰抱起,摁在书桌前自己的专属座位上。

他早就想在这里操哥哥了。

褪下陈朔的长裤,他如愿得见那隐秘的粉色洞口,在外的褶皱似是雏菊的花瓣。

哥哥的下面生得干净,毛发稀疏。

陈绪言记得,小时候哥哥给自己做科普,捏着颗红毛丹,说这种水果要从果蒂吃起,从下往上吃,这样才可以吃得干净。

他也想把哥哥吃的干干净净。

陈绪言挤出瓶里边的润滑油抹在手指上。

穴口温顺地接纳手指的前半段,到了粗大的关节处死死地咬住不松,很难继续侵入。

“唔…”陈朔被弄疼了,眼角泛点嫣红。

陈绪言不担心陈朔的苏醒,难耐地将法的暴力插入,让睁不开眼的陈朔沉沦在快感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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