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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面无表情的将自己一点点拉回床被,高雪行就像被拉上岸垂死挣扎的鱼,不断地跳动着,还是被按在床上,面对面的看着一脸潮红色的“它”。
他的前面才发泄过的男根上还挂着白色粘稠的液体,身体在颤抖,视线也在跟着颤抖。
看着面无表情的“他”,高雪行只觉得自己大脑上保持理智的稻草彻底断裂,他不理解自己为何会遇到这种事情,无论是被诬陷,还是遇到军营内部人员莫名失踪,他都没有这么崩溃过。
被长得一样的人强奸,简直是像是穿到怪诞的恐怖故事。
嘶哑的声音快要将屋顶震破,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的在反抗,“滚!别碰我!!!”
因为用力过度,问完之后他便扯着嗓子声嘶力竭的咳嗽起来。
太多问题围绕着这个人,他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会被那样,也不理解忽然来的诬陷让他连命都差点没了,但他总是知道人是很脆弱的,要竭尽力气才能活下去。
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流出,他一边咳着想要伸出手将自己脸上的泪水抹开,可自己的双手被绑在身后,那种觉得活着真难的感觉更加浓烈,还没等他伤春悲秋,下一刻他就被拉着继续这场荒诞的强奸。
第一次经历人事的穴,被反复的碾磨着吃下另外一个男人的阳根,柔嫩的肠肉被反复挤压碾磨。
显然这个人听不懂人话,高雪行闲暇之余还开始质疑起将他强奸的这人是不是精怪,要不然为什么他的鸡巴这么的冰冷。
“呃啊啊啊……”胡思乱想的思绪被撞击到敏感点而支离破碎,因为粗心大意而打开的嘴叫出呻吟声,才发泄过的男根现在又有翘起的欲望。
这次,他是被打开双腿,与‘精怪’面对面,视线因为刺激产生的泪水模糊,疲软的男根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着,看上去就好像使用过度后的废物生殖器,白色的精液还黏在龟头上面,他全身都模模糊糊。
被捆绑着的手压在身后十分难受,他的下半身完全被顶起来,身后的倒弄没有听过,‘精怪’好似聋了一般,无视他沙哑的叫声,不断麻木的将他下面捅开。
前面射了好多,到了后面马眼都射的红肿,高雪行思绪混沌,嘴巴张开,断断续续的声音从里面吐出,小腹抽搐着。
“哈啊…出不来……出不来了……呃哈啊啊啊……”
他喃喃着,前面射了好多的男根已经废了,明明被刺激了很多次,射出好浓的白色精液就这么瘫软疲惫的躺在小腹上,已经是一个废物鸡巴了。
显然,‘他’也看出来,沾满肠液的阳根一点点抽离,居然一点都没射出,挺立的阳根上掉落出好多银色丝线,看上去格外淫荡。
可怜的高雪行已经被过分的压榨弄得快要昏迷过去,在迷迷糊糊之中,那已经挺立不起来的男根,被‘他’捧在手心肆意吸吮,上面射出的白色液体,不,已经接近透明色的液体被一滴不剩的吸到‘他’的口中。
冰冷的舌舔过白色精液到达的地方,留下亮晶晶的痕迹。
当然,后面高雪行已经不知道了,他头一歪,思绪断线,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身体好像被人过分殴打,连小拇指的动弹都能引得身上的肌肉酸疼不已,他睁开沉重的眼睛,酸涩难耐,手上的绳索不见踪影,可手腕上青紫色的勒痕,以及那种如同蚂蚁爬过啃咬的感受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
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并不是荒唐的噩梦。
喉咙说不出话来,他扭头看了看整个木屋,苦难不允许他伤春悲秋,一味地沉浸在痛苦,只会被痛苦掌控。
强行将苦涩吞下,思绪防空,窗外的白色天空惨败而暗淡,看不出现在几点。
高雪行舔了舔干涩的嘴角,那里快要干裂开,可舌部也干的不成样,仿佛昨天晚上发生额的事情,将他身体的水分都给榨干。
他重新稳定心中的思绪,努力爬起来,腰部就好似被无数根针重重锤下,吞咽着想要吐出的痛吟声,白色的床单被挪动弄乱。
现在还不是逃跑的好时机,可他怕精怪回来,再次将他像昨天那般对待,他实在是射不出来,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死掉的。
强行打起精神,他扶着边缘的家具,一点点挪动着。
幸运的是门并未关拢,他轻轻推开,屏住呼吸左右查看,确定无人才小心翼翼的扶着木屋向木屋后面走去。
他榨取自己之前推开木门之前的记忆,隐约记得木屋后面杂草丛生,只要他暂时藏在里面,制造他离开的假象,也许就能躲开精怪。
当然,他也知道自己在赌博,可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了。
度秒如日,烈焰的天空快要将地面烧穿,他抹了把流出的汗水,
身体好像被人过分殴打,连小拇指的动弹都能引得身上的肌肉酸疼不已,他睁开沉重的眼睛,酸涩难耐,手上的绳索不见踪影,可手腕上青紫色的勒痕,以及那种如同蚂蚁爬过啃咬的感受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