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疼得言许浑身绷紧。
羞耻和痛感一齐凌迟着言许的神经,可左边臀上的痛感还没缓过劲来,右边的屁股上又重重被扇了一下。言许被打得发出令人心悸的惨叫声,痛苦的呻吟再也压不回嘴里,最可怕的是拍打保持均匀的频率接连落在他的屁股上,而茶几有些硬,他在挣扎绷紧身体的时候浑身都极为难受,他挣扎的幅度太大了的话,贺逐深就会打得更用力。
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言许听见贺逐深不疾不徐地问他想用皮带吗?他手打累了。
言许喘着粗气,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听一道破空的风声划过,像被开水烫过一轮的滚烫臀肉突然在皮具冰凉的触感后被唤起更加尖锐的灼烧般的痛楚,言许弓起脊背,整个人几乎要弹起来,贺逐深死死扣着言许的后颈把他控制在原地,痛感如暴雨般猛烈地袭向他的臀部,每一击都像是疾风般迅猛而无情。
“疼!别打了!放呃放开…”言许最终被打得发出凄楚可怜的求饶,生理性的泪水成串地划过他的面颊。
“还想被打吗?”
言许呜咽着屈辱摇头。
“那么乖乖回答我的问题。”贺逐深说,“你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去画室画画……去画展……去图书馆。”
见言许态度软下去,贺逐深声音温和了些许,放开在言许后颈的手似笑非笑道:“那有没有见不该见的人。”
言许最终还是道:“没有,我没有……”
贺逐深眼神暗了下去,面上却并不显山露水,“那好吧,只是我很想玩一些游戏,陪我玩过之后明天就让你正常回学校好吗。”
言许不能不答应。
……
“自己掰开。”
明亮的冷光下,言许顺着茶几的长一点的方向跪趴在茶几上,脸贴在茶几上,上半身伏低,臀部却高高翘起自己用手指掰开了臀瓣。
冷白的灯光开到最亮,照射在少年被打得通红的臀丘上。上面皮带的深粉色鞭痕与手掌留下的掌印叠加,与上半身下滑堆至胸口的白色短袖形成鲜明对比。而少年掰着穴的姿势,完全就像邀请。润滑液淋过菊穴,言许剧烈地激灵了一下,被刺激得倒吸了一口气。
贺逐深的手指伸进去搅弄又抽出,扣扣挖挖,言许在挣扎中小号了很多力气,平时胃口也不好,现在很快就没了什么力气。每当他保持不住跪趴的姿势快要摔倒的时候,头顶就会传来一句不咸不淡的提醒要他跪好,言许便献祭般地朝贺逐深奉上了自己的后穴,任由他以“检察”的名义玩弄羞辱。
“呃……别碰那里!”
敏感点被抠了个遍,十分钟后,言许才在贺逐深的玩味语气下发现自己硬了。
后穴的抠挖汹涌起来,言许受不住过于强烈的快感,抽回了手想要逃离身后的手指,结果瞬间便被贺逐深抓过两手手腕,单手扣在一起放在后腰。另一只手变本加厉地在他的凌乱呻吟中抚慰刺激他开始逐渐被玩到湿润的后穴。
“明天回学校前在这里上个塞子吧,每一次回来都这样让我检查检查。”贺逐深伸了第三根手指进去,漫声说。
“呜……你!停停下呃呃啊……”
大腿根一热,白色的浊液溅了几滴在腿上,余下的全部一股脑射在了深色的茶几上。
“哦,言言好棒,这次只操后面就射了这么多啊。”
言许的性器就垂在分开的两腿中间,贺逐深居高临下玩弄他后穴时可以清晰看到性器剧烈地随身体晃动,可他此刻背对着贺逐深,并不知道自己的身后看起来是何种隐秘淫乱的诱人景象——
被抽的红肿的浑圆屁股高高翘起,粉嫩的根茎下垂,尖端不断滴着拉丝的半透明黏液,被抽出手指的后穴也变成了一个红肿肉洞,那肉洞一缩一缩地翕张着,还往外流着翻了白沫的体液,仿佛被操爽了适应不了没有被插入的空虚般,饥渴地迫切想要吃点什么。
言许挣了挣,双手被死死反剪在身后,他被贺逐深扣住后脑勺扭过头,只见他眼尾发红,眼神茫然怔愣,睫毛上还沾着水珠,充满了脆弱的凌虐感。
贺逐深硬得更厉害了。
贺逐深放开了言许。
言许保持不住跪趴的姿势,瘫软地摔倒在了茶几上。
贺逐深凝视着言许。
他低喘着气,衣衫不整,露出干净紧致的一截窄腰,膝盖发红。
而腰支和膝盖中间,圆润挺翘的屁股上布满凌乱无序的红痕,里面黏液和腿间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水黏糊地黏在歪斜的臀侧,被玩得发红的后穴里还有白浊缓缓朝外流,令他看起来像一个被玩到破碎的布娃娃。
贺逐深从不抽烟。
但现在忽然有来上一只的冲动,抽完烟就干言许。
可惜没有烟。
贺逐深搂起言许的腰把人毫不费力地打横抱起。
“你要带我去哪儿……贺逐深……你还没玩够吗……放开我!”
贺逐深不答。言许看到他是要往卧室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