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狂跳,牙齿差点咬到贺晏的舌头,手慌张地推搡着贺晏的胸膛。
“唔……等……”
贺晏浑然不觉,按住温言年不老实的手。
温言年被贺晏以一种压迫感极强的姿势束缚在墙边不能挣扎,被贺晏狗舔似的吮嘬欺负着湿软娇嫩的口腔。
过了一瞬抬头看,发现那人还在那里,温言年突然觉得影子的穿着有点熟悉。
定睛一看发现是林月倒没那么慌了。
他猜想那天晚上贺晏中药的事八成这位林小姐也有参与,现下更加肯定了。
不然怎么会这么巧,林月虽然只来了一上午,但事可没少干,且目标明确。
贺家未来少夫人的身份已经宣扬得连学校保洁阿姨都知道了,他都没听文秀萍说过有这回事。
中午贺晏抓耳挠腮急得差点打电话问他爸是不是在外面有私生子。
幸好被温言年眼疾手快制止了,不然贺覃昌能直接派保镖把贺晏绑回去收拾。
温言年有点不理解林月到底是冲着贺晏来的还是冲着贺家来的,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贺晏察觉到温言年走神,不满地轻咬了他一下。
温言年疼得‘嘶’了一声回过神来,脑子一时发热,双手顺从地搂住贺晏低下来亲他的脖子,主动迎合着把嘴凑过去给他亲。
反正现在跟贺晏谈恋爱的人是他就好了。
贺晏掐着温言年的腰吻得更起劲了,舌头吃得滋滋作响,兴奋翘起的雄伟鸡巴隔着裤子隐蔽地贴在温言年的小腹上蹭了蹭。
林月在那个角度只能看到他们两个纠缠在一起。
她只恨没有带手机出来拍下这一幕,好好给贺家人看看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是怎么发骚的!
直到等林月徘徊的身影消失在了视线里,温言年怕林月再回来,拍拍猴急的贺晏腰间,声音带着些微的喘息,“去医务室,别在这里。”
玉兰高中的医务室很大,有单独的几个小房间,房间里还有张床。
恰好校医有事赶着要下班,被温言年红着脸搪塞几句就走了。
贺晏忍了一路,一进小房间就吱呀一声迅速锁上门,急吼吼地把温言年压在门板上。
他低头嗅闻着奶汁的甜味像狗一样在胸口不停顶蹭着,双手还不老实地从腰间裤缝伸进去把揉着熟透似的蜜桃肥臀。
这个骚宝贝每一处都长在他的兴奋点上,一跟温言年接触他就受不了。
温言年软着双腿被贺晏隔着衣物磨腿心凹陷的穴缝,他漂亮的双颊泛起一丝情欲的潮红,双腿间的馒头逼缝逐渐渗出蜜汁。
他受不了贺晏这个蹭法,束胸里受挤压的红硬奶头一阵一阵发麻发痒。
“贺晏我胸口好痒,你快给我摸摸。”
温言年骚得跟发春的母猫似的,他咬着下唇抓住贺晏炙热的大手伸进衣服里面,自己伸手把束胸带解了,他往前挺了挺失了束缚耸立起的胸部。
贺晏看得眼都发直了,伸手大力抓揉了两把软弹手感极佳的肥腻乳房,满手湿腻。
即使裤子里的紫肿鸡巴憋得快爆炸了还是要逗温言年,反问了一句:“胸口?”
贺晏的手隔着衣物狂揉着不停渗出奶丝的嫩弹奶子,掐起嫩弹的奶肉,神情狂热:
“说,是骚奶子痒,要老公给通通奶!”
温言年眼神乱飞就是不敢看贺晏,奈何胸前敏感地带被揉来捏去。
他实在受不了,最终只能双颊晕红羞耻地瓮声瓮气道:“唔……骚奶子痒……你……给我吸吸……”
温言年羞臊地闭上眼。
贺晏就是爱看温言年这种又羞又骚的小模样,他得寸进尺,不改手上揉奶的力道,“吸什么?”
温言年不惯他,恼怒地睁开眼睛,眼里的火苗蹭一下就烧了起来,恶狠狠地翻脸:“我不要了,你放开我!”
温言年说完双手一把握住贺晏把揉着自己乳房青筋凸起的健硕臂弯往外推拒,因为用力过猛,微凉的指节都变得微红。
贺晏怕惹毛人没得吃了,立马凑上去讨好地舔了舔温言年气愤微张的软唇,赶忙认错哄老婆,“我不闹了。”
恰好此时从窗缝间溜进来的一丝凉风钻进被顶开的衣服里面,白色的薄绒毛衣颤巍巍地被硬得跟小石子一样的乳头顶起来。
“老婆你真是太骚了!勾引得我鸡巴都快要爆炸了!”
贺晏炙热的浓重欲望的鼻息喷洒在温言年的耳侧,“我的骚宝贝,只属于我一个人的骚货。”
温言年低垂着的湿盈桃花眼尾带着媚意,绯红滴血的耳垂被贺晏用舌尖舔弄着。
明明是初春清凉的天气,贺晏偏偏热得身上直冒汗。
他单手把身上的黑色冲锋衣外套脱了往床上一抛,撸了一把净短的碎发,白t被汗水打湿贴在劲瘦健壮的身上。
贺晏宽厚滚热的大掌轻轻摩挲着温言年细瘦的腰肢,眼神晦暗不明。
他把温言年柔软的毛衣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