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的。
倒在床上后陆里习惯性地看了看手机,有一个陌生的号码显示了好几次来电,间隔的时间都不算长。
没心情去确认这是不是骚扰电话,有什么事都明天再说。陆里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边打哈欠边钻进了被子里准备睡觉。
结果这个号码的主人就像是掐着时间点知道陆里会发现一般再次打了过来。
“喂?”这次陆里的确接通了来电,因为困乏身体也不太舒适,所以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懒懒的。
“小陆,要睡了吗?”对面那人听到陆里这样的声音后轻笑了一下,他实在是很喜欢陆里和平时不太一样的一面。轻声询问着陆里时就如同在身边的低声耳语一般,语气里满是怜爱和宠溺。
被用这种肉麻得要命的语气问候,陆里当然听出了这家伙是谁。
所以陆里也笑了一下。“傅竹休,你号码倒是挺多的啊。”
说完就干脆利落地挂断了通话,并毫不犹豫地再次把电话号码拉黑,最后陆里还不忘把手机来电静音。
神经病,滚一边去。陆里暗骂了一声,把手机丢到一边后拉上被子盖住自己,安静闭眼睡觉。
要说这几个没事找事的前男友里陆里现在最不想看见谁,那当然非傅竹休莫属。
偏执难缠这些词语根本无法准确形容傅竹休这个男人,看起来一表人才又谦和有礼,为人处事教养更是极佳,剥开那层外表这个男人就只剩下让人不适的因素。
偏偏这家伙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和行为是不正常的,换种方式来说,他整个人的存在就已经是最为扭曲的了。
被陆里果断挂掉电话的傅竹休当然没有任何不满,不如说他整个人都像是沉浸在了偌大的幸福感之中。他缓缓将手机紧贴在心口处,如获至宝一般露出满足的笑容。
小陆,小陆。我的小鹿。
第二天定好的闹钟准时响起来,陆里被迫苏醒。他微微皱着眉,总觉得脑袋像是要被从中间生生劈成两半似的,传来一阵一阵跳动的疼。
陆里抬手摸了摸额头,只是微热而已。以为只是简单的小感冒,便打算喝点感冒冲剂就这样熬过去。
也没什么胃口,洗漱后随便吃了些东西压压肚子,接着便驱车赶往公司。
陆里有时候会走路上下班,因为离公司也不远,走路也算是锻炼身体。开车通勤也是随心情,如果当天身体不适或是有事务需要用车他就会开车去。
一上午虽说是平安无事,工作也没有问题,但时间越久陆里越觉得自己头疼得厉害。时不时视野都会变得模糊起来,整个人打蔫一样没什么精神。
午休的时候陆里想着先在公司的卫生间用冷水降降温然后回去睡一会儿,睡醒还觉得不舒服的话就请下午的假。
“还好吗?身体是不舒服吗?”有同事注意到了陆里此时不对劲的情况,关心地问了两句。
闻言,陆里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是比早上要烫一些。“是有点晕,不过应该没什么大碍。”
回应之后陆里就往卫生间走去,然后站在洗手台前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状态的确看起来不怎么样,脸上泛着病态的红晕。他知道今天下午是必须要请假了,工作还不值得他需要多拼命。
还没站一会儿就感觉要站不稳了,四肢无力的感觉更是明显。陆里想着先用冷水洗把脸降下温,接下来请完假就回去休息。
他低下头刚准备捧一把冷水往脸上拍,在低下头的那一瞬间却感觉天旋地转,脚下突然踩空似的身体跟着往一边倒去。
这时突然有人伸出手臂揽住了他的腰,陆里也就顺势靠在那家伙的胸膛前站稳。
“谢谢,麻烦了。”本以为是认识的人看到了就顺手帮自己一下,结果陆里边道谢边想从那人身前离开时却发现自己一动不动。
准确地来说是对方把自己抱在怀里让他挣脱不开。
陆里:······
他刚刚脑子还有点转不过来,现在倒是知道帮自己的人是谁了。
一转头,果然是他的顶头上司,兼前男友的萧子凤。
和那双带着惊慌不安的眼睛对上视线,陆里根本没空去想本该出差到傍晚回来的萧子凤为什么会提前出现在这儿。
“放开。”
他只说了这两个字。
身体根本使不出力气,更是没空对他们的boss大人甩脸色,陆里现在只想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好好睡一觉。
被陆里出声提醒,萧子凤的手本能地颤抖两下,最后还是让陆里离开了他的怀抱。
说实话看到陆里明显就是生病的样子,他又是慌乱又是生气,生气的部分当然是对他自己。他知道陆里不想和他有过多牵扯,所以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表现得和平时无异。
即使生病了也强撑着身体避免和他产生什么交集。
回到公司问了下别人陆里在哪儿,一进来就注意到陆里正皱着眉很不舒服的样子,脸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