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他却什么都没有对我做。”这无疑是个糟糕透顶的情况,一个长期处于异地,相隔几百公里,一月只能见一次,甚至是更久的时间,形如牛郎织女般的情侣,见面就意味着小别胜新婚。“我问他,是我现在不够有性魅力,你对我提不起兴趣,还是奔波一天太累,你没有那方面的精力,他回答的是后者,却也没有做做样子亲我一下。”李雨霏尤为地肯定也嘲笑的口吻,“栖栖你晓得吗?何文杰其实已经不爱我了,至于他是在工作地有了其他排解,还是长年累月异地下累积的疲惫导致,男人一旦对女人失去原始冲动,就代表爱情到头了。可是他又是个擅长假手于人的‘慈悲者’,需要我来先结束这段名存实亡的关系。”“那师姐你是怎么想的?”“九年是我人生的三分之一。”李雨霏清醒地陈述道:“唐棹我才认识他多久?一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靠着出手大方能轻易获取异性好感,喜欢的成本在他眼里更不足挂齿,我没有傻到认为自己会成为他的最后一个,可与何文杰之间,我是考虑过往后余生的。”谁都不曾在感情里拿时间来开玩笑,孟以栖亦是忠贞不二地对待,可就是如此的笃定叫人毫无保留陷入深地,以至于思考放手的最后都在评估风险,计算成本。“栖栖,换成你,你会怎么做?是坚持一段覆水难收的青春初恋,还是转头奔赴一场全然未知的新恋情?”诚然,此刻的李雨霏需要听取外界的意见。有人显然深思熟虑过才表态,“师姐,我的个人想法不能成为你下定决心的根据。但你既然已经处于两难的境地,我更支持你与何文杰彻底坦白,分与合应该你们自己商量决定。”如此沉着冷静的孟以栖叫李雨霏深受感喟,“你还是与从前一样,无论是自己的感情,还是别人的感情,都不轻易插手,或叫旁人插手。”孟以栖喝了口甘甜冰爽的西瓜椰汁,“毕竟这只是个人事件,而且,其实在询问旁人意见之前,通常心里都已经有了决定。”李雨霏不置可否,她看了眼手边的柠檬水,没意思透了,推到一边说:“栖栖,我今晚想喝点啤酒。”“你明天不上班吗?”李雨霏摇头,“我连休两天,你呢?”孟以栖忙叉手置于胸前拒绝,“我白班,早上八点报道,还得开病例会,一大堆事等着我。”李雨霏唉声叹气,可其心不死,“那你浅尝撤止,或者看着我喝呗,我就是想醉了后回去好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