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
他抚着她的发丝。
“你的意思是我之前对你很坏咯?”
“嗯?”男人的耳朵都竖起来,明显察觉到话里的危险。
“老子可没这样说,我是说今天你对我格外好、特别好。”
他卷着她的发丝,“让我感觉到特别不真实。”
顾华驰到现在都有种飘乎乎的感觉,他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他的生活里没有了她会是什么情形。
周德音看他的俊眉皱起,脸上表情苦到像是吃了黄连。
“喂,你这人真是奇怪。对你好难道还要数个一二三,还真是俗话所说的贱骨头。”
她的手指按在他小小的奶头上,看着它渐渐被自己玩到挺起。
突然,她的手被他抓住。
并且越收越紧。
“我是怕…”
他顿了顿,嘴唇不安地抿了抿,“怕你以后不对我这样好了怎么办?”
顾华驰将人搂到自己身边,紧紧夹着。
周德音差点一口气没回上来,在他胸口捶着,“想要闷死我啊?”
“说,你会一直对我好。”
她深呼吸,“那也得我有命活着才行。”
顾华驰盯着她,眼神如剑,那双眉毛竖起来,缓缓说道:“不许瞎说,呸掉。”
周德音在他的逼视之下呸呸呸掉,“你不勒我,我也不会说那些话啊。”
他的粗掌替她揉揉,“我没用力,谁叫你跟豆腐一样,一碰就碎?”
“嗯?还是我的错?”周德音眉毛也一竖起来。
顾华驰迅速在自己嘴巴上打了两下,“是我错。”
这才换回两人心平气和地躺下去。
“你还没回答我。”他在一边幽幽地道。
周德音好奇地问:“为什么你会怕?我会一直对你好,除非你做对不起我的事。”
“那…你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吗?”
“什么?老子怎么可能?”顾华驰激动地坐了起来,用眼神指控她,好像一隻被主人怀疑并狠狠踢了一脚的狗,“你不信我?”
周德音淡然地同他对视,“是你先质疑我。”
顾华驰快速地在脑子里回想他们的对话,脸上的底气迅速干瘪,好像…是他啊。
“那也是因为我太在意你了。”
“因为老子太爱你。”
“啪”的一声拍开他激动时握在她肩头的手。“嗯,所以你就可以怀疑我了?”
顾华驰拉住她的手,扣住她的手指。
“不是的,是老子怕自己做的不好,才会这样。”
周德音抚了抚他的头,安抚着他,“你做得已经足够好了。”
她认为,他在这段关系中已经付出了自己所能做的一切,她已经很感激。
“当然,是在你闭嘴的情况下。”
知道她嫌弃自己,却不知道她是这样的嫌弃自己,顾华驰猛地扑向她,把她压在身下。
恶狠狠地对她道:“老子这张嘴怎么了?有本事堵住老子的嘴啊,来啊。”
说完便亮着眼,期盼地撅起嘴唇等她来堵。
周德音嫌弃地转过头,逃避着他疯狂热情的“堵嘴行动”,顺手捞过一隻枕头,堵住了他整张脸。
“别闹啦。”
“谁叫你嫌弃老子。敢嫌弃老子,老子干死你。”
“那也得你真有这个本事。”
她这语气,让顾华驰瞬间反骨俱生,撑起身子,手臂上的肌肉嚣张鼓起,“你想试试?”
周德音看了他一眼,眼神飘忽着不看他,“算了,下次吧。”
“哼哼,怕了吧。”他对自己的能力还是很自傲的,“怕老子的大鸡巴了吧。”
无奈叹口气,周德音朝天翻了个白眼儿,“闭嘴。”
精力旺盛的土狗终于安静下来。
又一点一点挪向她。
试探性地碰了碰她的手,见她没有反对,便又得寸进尺一些将她包在自己手掌之中。
“老婆,我今天真的是太太太太开心了。”
“我赚下第一笔一万的时候都没有这样开心。”
周德音却是竖起了耳朵,一万?!第一笔?!那是还有好多笔咯。
乖乖,她拍着胸口,她只要能赚到一笔一万就满足了!
土狗:老子这张嘴怎么了?老子的嘴比鸡巴还硬!
音音:仇富了!
嗯,天天都好困,缓一缓,短一点。
任务卡来了,每人说一个自己最喜欢/觉得最好听的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