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你?我、我走错地方了……”惊恐不已地看着男人,林初暖不停地拍打着房门,男人却一步步靠近她,他想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好好抱一抱她,却又明白她是个容易害羞的姑娘,万一把她吓坏了可不好。自从在京城的望贤庄见过她一次之后自己对她总是念念不忘,在知道她和离回到宁县之后更是一路追过来,甚至为了她在江宁道停留了一年多,可是这个倔姑娘看似柔弱心却y得很,一次机会也不给自己,他只能想尽各种办法接近她,为了不让她在娘家过得太苦,还开了一家绣坊暗地里接济她。没想到一见面她又是这副清冷淡漠的模样,这让他有些生气,在这世上有哪个nv人会拒绝他这个富可敌国的商人?“你没走错地方,锦绣坊是我开的,你违约了,所以我特地来找你。”
“我没有……已经把绣品都交给你了。”紧张地捏着手中的帷帽,林初暖不敢看他只低垂着头。“而且我之前也说了,这辈子再不嫁人,你莫要再诸多纠缠,你若不高兴,我回去叫青柳把银子都凑起来还给你……”
“我怎么舍得让你过苦日子。”眼睛很是深情地看着林初暖,男人不住叹息,又凑近了一些,“你瞧瞧你,绣花都把脸se熬得发白了,你爹养不好你,跟了我吧?”
林初暖人虽木讷,心却不是石头做的,听见这话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是对方虽然看起来不十分老,可已经三十五六了,家里姬妾成群,儿nv众多,连孙子都有了!自己难道要嫁过去给人当祖母吗?一如往前那般地摇头拒绝,林初暖咬了咬唇,好一会儿才道:“我想回家去,咱们孤男寡nv的,传出去彼此名声不好……”
可是她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把她的帷帽夺过去扔掉,将她搂在怀里,抚着她那jg致却又发白的小脸儿。“你不用怕,我早把这儿买下了,便是咱们在这儿过夜也是无妨。”钱万贤从来不缺nv人可这一二年间却总是对她朝思暮想,尤其是在江州海棠居的那一夜她是那么美,更让自己迷恋不已,恨不得将她日夜禁锢在自己身边让她乖乖地做自己的nv人才好。
林初暖虽是和离妇,却是一直清白自居,并不会在外头与人乱来苟且,听着男人下流轻薄的话语,一时满心羞愤可却又男人抓得紧紧的,怎么也挣不开,直气得浑身发颤,“你休要胡言乱语!我可是清白人家出身的,便是和离妇也不该被你言语轻薄,快放开我!”气恼地捶打着男人的x膛,林初暖简直气得想学着妹妹骂人了,可又骂不出口,只不痛不痒地指责他。
男人见她又像从前那般,也有些恼了,只一把将她的一对皓腕抓紧,眼睛直盯着她看,冷哼一声道“你莫不是还在等那个姓徐的吧?你别想着等他了,当年他说考取了功名便回来接你,如今他已经入职户部,官升侍郎,怎么还奈何家里那个老母?指不定他还想着娶哪位京中贵nv来帮衬自己呢。”
“你又扯到哪儿去了?我已经同徐濋签了和离书,男婚nv嫁各不相g,如何还会等他?再说了,我又不指望男人过日子,便是靠自己活不得,我家爹妈日后两个弟弟成家了难道还能把我赶出去不成?我偏偏不嫁,便是要嫁人也不会嫁与你,难不成要我一个二十岁的去给人十几二十的当继母,给小娃娃当继祖母吗?”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怕了,林初暖并不是未经人事的毛丫头,又被婆家人磋磨过,自是知道其中利害再也不愿进高门大户的,他为何总要一而再地b迫自己?便是他家家财万贯又是当今皇后的母族,自己也是不稀罕的!
见林初暖又一次拒绝自己,男人也顾不得什么了,只把一叠信纸拿了出来。“你瞧瞧,这些可是你亲手写给我的书信,还有定情诗,你猜我要是把这些拿给你父亲看,他会作何感想?”
自己何曾写过什么书信定情诗给他?惊恐地看着男人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的书信,林初暖几乎被上面的内容吓坏了,那些分明是自己的字迹,怎么可能?自己从来没给任何人写过书信,这时候她忽地想起昨夜妹妹同芍药的话,顿时恍然大悟几乎要跌坐在地上。“你,你找人仿了我的字迹……这是你设的局,原来那契约书是这么用的……”越想越是害怕,林初暖几乎要被气哭了,又想到了自己曾经留下过那么多手指印,顿时遍t生寒。“你是不是还要伪造婚书,所以,所以骗我按手印?”
“何必伪造婚书呢?那夜在海棠居你我已做了一夜夫妻,可惜未能让你有孕,否则我也不必这般大费周章不是。”见这小丫头似乎很害怕,男人自然打蛇顺杆继续吓唬她。大掌轻抚着林初暖头上的珠花,男人的声音带着浓烈得yuwang,“那夜你喝醉了,脸红红的真可ai,我还瞧见你心口那儿有一颗小红痣……”
于此同时,林府的西苑里,林初晚正懒懒地倚在靠枕上,背对着自家公爹不肯多说话,那张小脸白得有些不自然,整个人恹恹的。
“小姐,药已经化开了,快喝一些吧。”端着碗在床边坐下,芍药有些紧张地看着在一旁长榻上看书的周廷珅,又轻声哄着正发脾气的小姐。也不知道他俩昨晚怎么闹的,把被褥都弄得sh漉漉的,今早起来换了g净的被褥却又发现自家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