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鼠姑垂眸看着红痕,她有些迟钝,事后才觉得这种事情羞:“原来大宗伯喜欢这样吗?嗯……羞羞的,色色的。”
安时礼的手腕僵住:“只、是对你的时候,喜欢这样。”
“好吧。”金鼠姑腼腆一笑,藕臂勾住安时礼的脖颈,小嘴往他的脸上相凑,深情地道,“我也喜欢大宗伯这样。”
香体一靠近,胯间的尘柄威风不减,高高翘起,花穴吞进吐出,很快有叨叨之声,妙得紧得紧。
尘柄活络,金鼠姑欲挺起腰来迎,但安时礼这些时日猛若虎,不再需她的帮衬了,她便乖乖躺着,留些气力善后。
不知是不是厌烦了这个姿势,弄到一半,安时礼坐起身,再度拉起金鼠姑,让她在蹲坐在自己的腿上起起落落。
怕动作的时候身体失了重心,金鼠姑把手搭在安时礼的肩头上,朝天而竖的尘柄,一坐下去,龟头欲破开花心,再深入几分似的,有些被黄蜂蛰了一口的酸疼感,她不敢坐到底。
安时礼也不敢用强让她纳入,只托着她的腮臀借力而已:“乖乖,不着急,慢慢来……”
说着好听哄人的话,金鼠姑自有尝试把尘柄全纳进里头的想法,每往下坐时,都会深个半分,慢慢地拓软了花穴里不适之地,这时候整根纳进,让尘柄恣意抽插,不在话下。
见她能消受了,安时礼开始抽送,金鼠姑坐时他向上一挺,离开时他的腰臀落下,几个来回,花穴成个人字形儿,也成了一颗开裂的熟红樱桃,看似有空隙,实则里头外紧内阔,被尘柄塞得满满当当,一指都难再送入。
“啊……大宗伯……大宗伯。”金鼠姑咬着下唇娇呼,连珠箭叫安时礼,叫时腹部缩了缩,交合处流下一股香蜜来。
“怎么了?不舒服?”金鼠姑的柳眉皱起,气息渐微,一直管着他叫大宗伯,安时礼紧张起来。
“不是……”金鼠姑口呼热气,向下深深一坐,不再起身,腮臀挨着安时礼的大腿坐,体验尘柄坚久的妙处,“是大宗伯变得好厉害,以前弄个好几回我都受得住,现在一回还没结束,我就累了。”
这是夸奖之语,夸他这事儿做的好,安时礼不似寻常的男儿,听得这些夸奖骄似混球,更要逞威风当个一夜七次的猛将军,但他羞似嫩鸽雏,耳朵红,脸颊红,鼻头也红:“乖乖,这些话日后你知就好,不必说出来,你口中的大宗伯,听了这些话,容易害羞。”
胡玉酒说过,夸奖与自己厮混的男子那事儿做的好,他们七打八会兽性大发,比任何时候都卖力地伺候自己,这时候什么也不用做,躺着不动也是快活的,到最后尽根射进来才肯罢休。
以为安时礼听了这些话,会翻身把她碾压成烂红的花瓣,哪里晓得他听了后害羞成了个被心中爱慕的郎君调戏而羞涩的姑娘一样,眼神躲闪,脖颈低垂。啧,她的大宗伯果真与众不同,这般她也喜欢得紧。
金鼠姑笑了,起落腰臀,张个眼慢,捧起安时礼的脸颊亲吮不住,亲吮完毕,把手去捻他的尘柄。
尘柄在温热的花穴中,安时礼如卧在软绵绵的云层中,大为舒坦,金鼠姑来捻尘柄,他的指尖亦去撩花穴。
花穴的内侧皮肉光滑异常,越往里越是柔嫩的,安时礼发了狠劲挖几挖,金鼠姑惊叫一声后不甘示弱,也下了劲去掐一掐。
你挖我掐几个来回,难分胜负,最后也不知谁先投降了,事后黏糊糊的睡成一团。
闹了一宿,第二日安时礼起身有些迟,好在行动利索,不一会儿便收拾干净自个上朝去了
距离正旦大朝会还有半个月,不少外使已至会同馆,忙完公事,他还得去会同馆接待外使,金鼠姑只能在夜晚见到安时礼。
相见的时候少了,金鼠姑收到新壳并不十分高兴,有生气的壳和没生气的壳,如今她更喜欢的是前者,见不到安时礼整日价没精打采,望着环绕枝头低飞的鸟儿叫大宗伯。
眨眨眼,一年走到了尽头,离正旦大朝会还有十天的时候,安时礼生了一回气,那位颇得万岁爷宠爱的竹心道士,借着正旦大朝会这个好日子,再度唆使万岁爷建造神仙斋,道是神谕,建之可使国家太平万年。
万岁爷不经唆使,又管户部借银两。
建神仙斋,所需人力与银两不可估算,此乃劳民伤财之举动,而君王凭玉几,倚玉屏,不知天下有千万人牙不沾米。本就看不惯竹心道士的安时礼,得知此事,当场板了脸,颇有微词,道:“所谓神谕,为搜刮民膏独乐乎?”
其它大臣也持反对意见,安时礼的态度最是强硬,见不是话头,万岁爷意意思思岔开了话,暂不再提。事情不提了,安时礼的心里气却不消,直到正旦大朝会的前叁日,他暂得以休息,才把这不快之事抛到脑后去。
所谓的休息,不过是白日起得晚些,更有闲暇来读书,偶尔应大臣的邀请去赏花赏雪,再喝点小酒吟诗作对。
一群大臣中,只有安时礼到了庚齿却迟迟未娶妻,每年这个时候大伙儿都会借醉意把事儿提。最关心安时礼终生大事之人,当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