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把整根都吞进去。鸡巴操进的他的喉管,喉道挤压着龟头,想把精液榨出来。被鸡巴操到短暂窒息的感觉不陌生,沉骅张大嘴,主动让鸡巴操得更深,涎水抑制不住地从嘴角流出来。
他使出浑身解数又吮又吸,却等不到师父的精液,急了眼睛,把鸡巴吐出来,抵在自己的胸前,肉棒只是碰到乳头都让乳头多硬一倍,在师父的大肉棒面前,乳头那么小沉骅主动把胸聚拢到一起:师父
这是在做什么?
求师父操我的骚奶
那小小的乳被他聚合起来,含住鸡巴,鸡巴在他胸前疯狂抽动起来,他顺从地照单全收,顶上来的时候还把龟头含进嘴里用舌头舔吸。最后师父终于把他的乳操红了才射出精来,他像是师父教他亢龙有悔时那样认真,用舌头清理了师父的肉棒,吞下了他所有的精液,然后他掰开穴,那第六个珠子在穴肉里若隐若现,第七个掉在空中,他的喟叹在空气中听不清:这里也要师父赐精
师父握住那第七枚珠子,轻轻一拉,第六枚珠子带着穴肉被拉出来,那穴没有一天不是肿的,只是这次更加艳红,是熟透的果子,是烂掉的果子,穴肉被人认真的注释着,兴奋起来。
排给我看,不可用手。
里面还有五枚珠子。
是。他面向师父蹲坐下来,大腿张开成一字,练武这些年,他的柔韧很很好。肉穴在腿心蠕动着,沉骅不敢用手去碰珠子,用力把穴口摆得更开,红肿的阴唇,勃起的阴蒂,吸张的小口,流动的淫水,无一不清晰地暴露在空气中。
他怎么这么下贱,连空气里都有他穴里传出来的下贱的味道。他在心底唾骂自己,只是师父还等着看他排珠。沉骅努力收缩着花穴,那处穴肉翕动着,就是排不出第五颗珠子,他急得快要哭出来。
师父下床取了一杯酒,浇在穴上,我帮你润滑。
酒液辣的穴口更加瑟缩起来,这哪里是帮忙,简直是帮倒忙,但是他还是只能说谢师父。抬着花穴晃荡了半天,也没有把珠子排出来,想来是尹拓的手指插得太深了。
师父看他实在为难,说来帮他松松,他抽出大半的珠子,又全部塞进去,又抽出来,穴里的淫水被带的出来又进去,进进出出,房间里很快就充满了淫水的味道。沉骅早就蹲不住,瘫坐在地上任由师父玩弄,地上湿了一片。
最后师父留了一颗珠子在沉骅体内,让他趴在桌子上掰开穴,狠狠操了进去。鸡巴低着珠子到从未有过的深处。
沉骅喘息着:师、父慢慢一点呜
你被他们这样操过吗?
没没有只有师啊师父这样操过我他的乳头在桌面摩擦着,沉骅自己伸手去掐,要把我操烂了呜呜
骚骚心要烂了呼呼呜他说到后面就发不出声音,只是喘和哭。
珠子低着宫口滚来滚去,几乎要挤进子宫,沉骅怕得要命,下腹又酸又麻,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操他的不是别的男人,是他从小视作父亲的师父师父的肉棒在他身体里捣弄,凶器一样横冲直撞,或许他真的会被操死。
师父把他抱起来后入,还是熟悉的把尿姿势,操得更深了,师父抱着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沉骅用力掐着自己的乳头,又用巴掌打自己翘起来的鸡巴,听不清自己的淫言浪语,无非就是要肉棒,骚屄要吃鸡巴,师父操得好爽之类的。
师父的肉棒怎么可以那么硬,他低头看,穴下面挂着一串珠子,像是他下出来的蛋,因为里面那颗被操得太深,所以一串都掉不来,穴口把肉棒箍得死死的,哪怕媚肉被操出来也不松口,让他想起他那一根又黑又粗的玉势。他恍惚起来,原来自己一直插着玉势,就是想被师父操干吗。
这样想着穴心就更加酸软起来,他知道自己要尿了,甩着屁股要师父拔出来,不然就会尿在师父的鸡巴上。他哭着:要要尿了
那就尿出来。师父不松开他,反而抽插得更快,咕啾咕啾的水声都被肉体拍打的声音盖住,屁股被师父的耻毛刮得发红,师父整根整根地操进去,最后果然感受到一股暖意。
不光是沉骅的尿液,他同时被操出了大量的淫水,尿液混着淫水一起,被捣得飞溅,溅到床上,桌上,地上,师父把尿抱着他,让他喷水让他尿,同时也射在他缴紧的穴里。精液,淫水,尿液混合在一起,他的高潮持续了太久,师父抱着他不让他逃,他还套着鸡巴。等到最汹涌的感觉过去,师父把鸡巴抽出来。
啪嗒。那最深处的珠子没有了肉棒的阻塞,又因为穴口被操开操大了,于是顺利的掉出来。师父伸手指进去搅,里面湿湿热热。
我也尿好不好。
说着,又顶进去,这次没有猛烈的抽插只是浅浅含着,师父打着圈磨了一会儿,水柱从尿道口喷涌出来,打在他的穴壁,男人的尿液比精液还要烫还要强劲,他颤抖着,又觉得屈辱又觉得开心。
从来没有人尿在他的身体里,可是这个人是师父。
他扭过头要和师父接吻,师父的舌头搅进他的嘴里,夺取他的呼吸。
嗯嗯哼。穴含不